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搗弄快感立刻竄了上來,黏糊糊的液體迫不及待地從她被撐平的xuerou里滲出。酥酥麻麻的感覺,有什么在松弛,有什么要沖出來。顏涼子不安極了,飽脹與臨近失禁的感覺并沒有減弱絲毫。墨瀲按著她在一點點往里旋。“等等……別在這里……”顏涼子驚慌地推抵。墨瀲低頭打量她,仿佛是在估量她的承受能力。“叫我的名字?!蹦珵嚥淞瞬渌念~頭,動作輕柔愛憐,就像一條蟒蛇逡巡在早已被勒碎骨骼的獵物身旁。顏涼子呼了口氣,小聲叫著:“墨瀲……”“真乖……是個好孩子?!蹦珵嚌M意地嘆著氣,攬住她的腰,將她從水中撈起,水珠從她潔白的身體上呈輻射狀滾落,嬌軟且充滿緊致感的肌膚像極了花瓣,仿佛一朵睡蓮被他從湖水中摘起。墨瀲將她背對著自己按在池邊的鏡子上。赤裸的身體觸及到冰涼的鏡面時,顏涼子打了個哆嗦,全身的肌rou都繃緊了。腳邊的玻璃燈散發(fā)著微弱的光,四周昏黃,如同迷夢。她在鏡子中看到了自己,迷蒙地張著潸然的眼,臉色潮紅,嘴唇上刻著清晰的牙印,樣子可憐又讓人忍不住想欺負(fù)。身后的墨瀲將臉埋在她的頸間,啃咬她的頸動脈,眼睫抬起一線,目光若有若無地漫過來,簡直好看得動人心魄。顏涼子作為被侵犯的一方,反而覺得是自己在褻瀆他。墨瀲?yán)卫螇鹤∷昧Τ椴濉n仜鲎拥纳眢w被貫穿得很徹底,對方舍不得放過她體內(nèi)的每個角落,從深處的宮口到微微張闔的大小yinchun皆被有力地研磨著,激起重疊高漲的快感。顏涼子嗚咽著,大腿痙攣起來,被撞擊到鏡面上時仿佛有電流瞬間擊穿她的身體,讓她失控地哭泣呻吟。“唔,慢一點……墨瀲……”顏涼子難耐地抓著鏡子框。臨近失禁的感覺沒有消退,在對方將粗碩的性器往后退,頂端的棱角有意無意碾過她的尿道口,帶來的強烈刺激讓她大腿緊絞幾乎要跪下去。有什么東西在體內(nèi)叫囂著要沖出來,沉重的下墜感與壓迫力在她身體最后一道防線上侵蝕頂壓,她畏懼到了極致。“嗯……多叫幾遍?!蹦珵嚧鴼庠谒呎f。“墨瀲……唔啊,墨瀲……”顏涼子精神渙散地重復(fù)著,高潮的感覺由下體沖刷進腦子,她的小腹挺動著貼上鏡子。隨之而來的還有某種松弛后的無力,身體無可奈何地塌陷下去一個洞,在里面淤積著幾近破裂的壓迫感順流沖下,連帶著一切力氣也流干了。身體松軟無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頭。汩汩水流沖擊著身前的玻璃,聲音清越清脆。眼淚在這時嘩啦啦地從眼眶中擁擠而出,顏涼子捂住嘴唇聲音嘶啞地哭泣。在他人面前失禁的羞恥感并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忍受的。她的胳膊脫力地垂下去,身體倚著玻璃就要往下滑,墨瀲即時地攬住她。“別哭,涼子。”他的聲音透著一種讓人冰冷徹骨的溫柔,“在我面前無需有任何顧慮。”“我愛著你的一切模樣?!?/br>顏涼子第二天醒來時認(rèn)真地思考了好幾個自殺方案,最后因為無法實施而全部放棄了。對于墨瀲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說想把她變成什么模樣,顏涼子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思索一下。他有時候?qū)λ郎厝岬貌幌裨?,有時候又能把一場剛開始耳鬢廝磨的交合弄得跟施虐一樣,站在情人的角度她完全掌握不了他的規(guī)律――但換個角度看,倒是像極了鞭子與糖的調(diào)馴。問題的癥結(jié)在于她沒有能力逃開。顏涼子有種說不出的無望。夏至祭第三天,盛大的節(jié)日在越發(fā)燥熱的空氣里持續(xù)膨脹。新的一批彩球和飾物趕在清晨來臨之前綴在了學(xué)院各處。各式小攤仿佛大群擁擠在河道彎曲處的魚??罩袝r不時有銜著彩帶的鴿子振翅飛舞。顏涼子在學(xué)院內(nèi)漫無目的地穿梭,她對夏至祭從來都沒有什么興趣,但她不想再墨瀲的住所多待一秒。鐘樓的鐘聲當(dāng)啷當(dāng)啷響了三聲,悠長厚重的響聲融在了遠(yuǎn)處海浪般的云層里。顏涼子聆聽著逐漸遠(yuǎn)去的回聲,心中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她無意中來到了某棟偏僻的閣樓下,抬頭一望,樓頂竟然站立一個人,正在向遠(yuǎn)處瞭望。顏涼子的心臟猛地一突。她邁開腿向樓頂跑去。剛登上頂層那一刻狂風(fēng)刮起,從四面八方擁擠過來灌進破舊的閣樓旋梯,窗洞中掉了漆的木框發(fā)出咿咿呀呀的叫喚。顏涼子看到林檁背對著她站立,長發(fā)在風(fēng)中翻飛。遠(yuǎn)處初生的晨曦穿透無數(shù)建筑物剪影,籠罩她的身體,輪廓模糊。她像只振翅欲飛的鴿子,尾羽下露出毛茸茸的鳥絨。“林檁?”顏涼子用手臂擋住風(fēng),努力接近她。林檁的身體在此時顯得病態(tài)般的單薄,陽光穿透她的軀體,顏涼子幾乎能隱約透過那層皮rou看到她勻稱的骨架,泵出血液的鮮活心臟。“林檁……你在這里做什么?”顏涼子小心翼翼地問,她的聲音被四面吹來的風(fēng)肢解開,她不確定能否被林檁聽到。“啊……早上好。”林檁轉(zhuǎn)過頭,臉上掛著禮貌的微笑。顏涼子注意到她眼圈發(fā)青,像是一夜沒睡。你在這里做什么?”顏涼子重復(fù)了一遍。林檁此時正站在樓頂最邊沿處,這里沒有護欄。顏涼子有種錯覺,仿佛林檁下一秒就會從這里跳下去。林檁的嘴唇動了動,平靜地回答:“在想些事情。”顏涼子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只是又朝她走近了一步。“妖界的出口就在那里。”林檁指著遙遠(yuǎn)的東方,太陽初生之地。似乎是覺得那生氣勃勃的光團太過刺眼,她用手擋在眼前,“你應(yīng)該知道吧?”顏涼子“嗯”了一聲,她就是從那里來到妖界的。“我好好地想了一下?!绷謾_摸著下巴,輕輕踱起步來,每一步都踩在邊沿,一厘米之外就是虛空。這危險的舉止有力地拉扯著顏涼子的心臟。“我必須得回人類世界一趟,從那里通過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绷謾_輕踮起腳跳了一下站直身子,她的臉上露出相當(dāng)具有迷惑性的溫和微笑,“你想回家嗎?想跟我一起走嗎?”想回家嗎?當(dāng)然想。可林檁的提議聽起來像是在受刺激后草率提出的,太過瘋狂,顏涼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沉默著看了看林檁身后的無邊虛空,只覺如鯁在喉,試探性吐出來的聲音嘶啞得厲害:“如果我的回答是我拒絕……你會不會從這里跳下去……?”她似乎因為昨天的預(yù)言而苦惱著,顏涼子生怕她再受到什么刺激。出乎她的預(yù)料,林檁用怪異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接著嘴唇彎起。那個弧度與平常有細(xì)微的不同,要鋒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