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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王爺磕了整整九個響頭,才戀戀不舍地跟著六王爺離開了勃海王府。在那最后一瞥中,我看見王爺裹著貂皮大氅站在寒風(fēng)中,一雙眼眸里滿是溫柔。王爺他,真是個古怪的人。如果他沒有這么多奇怪的嗜好,一定是個非常好的男人。-------------【繁體】我叫段逢初,十三歲,原本是犯官家屬。吳王慕容垂謀反,我父親段鵬是他的家臣,所以我家被抄了,父親坐牢,資產(chǎn)罰沒充公,家眷流放外地。但是那個清晨,我們要啟程的時候,碰到了趕去上朝的王爺。他一眼看見了路邊的我,遂用馬鞭指著我對母親說,“那個女孩,能不能留給我?!?/br>母親不喜歡我娘和我。因為我娘是府里最嬌艷的狐媚子,而我長得與我娘很像,打小就是第二個sao狐貍。所以她毫不猶豫地將我送給了王爺。那時我看著王爺,并沒有覺得害怕,甚至因為可以擺脫母親的欺負,有些慶幸和欣喜。我對我娘說,“娘,不要哭。等初兒長了本事,接你回來過好日子?!?/br>我知道,眼前這個鮮衣怒馬的年輕男人,他是個皇族,地位不比吳王低多少。但是,事實證明,我想得太天真了。王爺留下我,并沒有給我多少可以自由發(fā)揮的余地。我成了他諸多女奴中的一個,專門侍膳。王爺說,侍膳的女孩,都得叫一個秀字。所以,我改名叫秀嫵。王爺說,侍膳的女孩,必須是才女。于是我和其她的女奴一起,每日還得學(xué)習(xí)很多才藝,詩畫音律,無一不精。王爺說,侍膳的女孩,必須有足夠好的身體條件。什么是足夠好?我懵懂地被帶到湯池,太監(jiān)們用藥水給我泡澡,將我身上除了頭發(fā)之外的毛發(fā)都除干凈,還檢查了我的下身。他們滿意的表示,我夠條件。侍膳的女孩,必須是府里最純潔的處子。而后,王爺專門派了幾個女侍衛(wèi),保護我們的貞cao。這倒并非小題大做。因為府里到處是發(fā)情的男人和女人,甚至有的女人會饑渴到跟動物交配,我們耳濡目染間,很容易也跟著走偏。也正因如此,侍膳的女孩通常保鮮期最短。往往剛將人培訓(xùn)好,不小心就失身了,于是只能充作別的工種。躺上餐桌的那天,我是那批女奴中碩果僅存的一個。王爺無奈地嘆息,表示就這樣算了吧。有一個總比沒有強。不過他因此將那幾個女侍衛(wèi)都派給了我,嚴防我被哪個大膽的侍衛(wèi)偷吃掉。如果有客人來,他還會將別的女奴臨時充作侍膳女,這樣我會被擺在桌子最當(dāng)中的位置,客人不至于一個激動用胯下的寶貝直接將我給捅了。畢竟,王爺?shù)难鐣偸呛芊爬?,男人們一邊吃飯一邊還會在桌子底下cao女奴的嘴,前方的舞臺上也會經(jīng)常有色氣滿滿的演出。侍膳的工作并不是我想的那般簡單。我本以為我就是一個端盤子的丫鬟。沒想到,我本身就是盤子。第一次侍膳那天,我被太監(jiān)們從里到外洗干凈,不僅口腔被竹鹽擦洗了三遍,連下體的花瓣都被反復(fù)在清水里搓揉,后面的菊門里更是灌洗了六次,這才用一根鴿卵粗細的短玉管撐開肛口,往里面擠入新調(diào)的醬汁,再拔出那玉管,用玉塞塞嚴。而我的花xue里,竟然被灌了酒進去,從外面插入一根筷子粗細的塞子,將小小的xue口拴牢。我的身上,用各種冷碟原料擺了美觀的造型,從胸前一直擺到小腹。就這樣,我被人擺上了王爺?shù)牟妥馈?/br>“果然是秀色可餐?!彼粗倚?。我滿臉羞紅,因為緊張雙腿還有一點點發(fā)抖。“不要害怕。本王不會傷你的?!彼?。但是他沒少笑著用筷子夾我的乳尖兒,甚至拔開塞子,直接將嘴湊到我的xue口舔酒。男人溫?zé)岬谋窍姷轿颐舾械膟inhe上,暖滑的舌頭掃過我的花口,我的下身淅淅瀝瀝的漏出液體,琥珀色的酒液里混了絲絲縷縷半透明的yin液,情色勾人。他吸舔了兩口,用杯子接著,笑得瞇起了眼。“放松,一點點就行。”他將小碟子放到我屁股下面,“啵”的拔開塞子,等著我從菊門里擠出醬料。我這才發(fā)現(xiàn),平時除了才藝課,那些羞死人的下體訓(xùn)練,原來是很有用的。后來,他還會用夾子將我的乳尖夾上,用疼痛刺激我的下身流出更多的液體。“三哥真會玩。”王爺?shù)牡艿軅兛渌?,“這小丫頭的味道果然很純?!?/br>六王爺慕容常溫還瞇了微醺的醉眼贊嘆,“這小姑娘,真有一種冰雕玉琢的氣質(zhì)。”所以我果然很適合做盤子吧。我在王爺?shù)牟妥郎戏?wù)了大半年,一直很敬業(yè)地保留著自己的處子之身。這期間,我漸漸體會到一個侍膳奴的人生原來也是頗有波瀾的。比如,有時候王爺會將塞在我嘴里的雕花蘿卜拔掉,將一些堅果塞進來讓我咀嚼。待我懵懵懂懂嚼細,他捏著我的嘴,將那些唾液和堅果的混合物一口吸進自己嘴里。我登時石化了。再比如,王爺會將我的后庭塞滿美味的rou糜,讓我赤裸著身子坐到桌子正中的瓦罐上,熱氣騰騰地現(xiàn)場將rou糜排到瓦罐,供客人享用。我得說,比起震驚的客人,我其實才是最凌亂的那一個。好在我的職業(yè)素養(yǎng)已經(jīng)越來越高,不論王爺下什么命令,我都基本能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是的,只能說基本。因為我畢竟是有血rou之軀的活人。有的客人,做的事情真的超出一個妙齡少女能承受的范圍。比如有一次宴飲,王爺雖然明白說了,我必須保持處子之身,不然飯食就缺了處子獨有的幽香,卻還是有客人對我動手動腳。擺得再遠,也擋不住男人們被酒精刺激得更加yin蕩的狼心。一個客人甚至將筷子直接從我的花xue口插進去,一直往里捅,疼得我渾身發(fā)抖,臉都白了。若不是王爺及時制止了他,說不定我的zigong會給他捅個窟窿。而真正讓我冰雕侍膳女的人設(shè)幾乎崩塌的,是一次臘八節(jié)的火鍋宴,客人們也是喝多了,不僅把著我的腿,大力啃咬著我的乳尖兒,捻揉我的花蒂,逼我將yin液排進了他們的湯里,還有一個顯然是剛從塞北來的黝黑武將,一笑露出滿口白牙,抄起桌上的銀勺,直接從我大腿剜了十幾塊rou下來,涮著吃了。我當(dāng)時腿上血流如注,臉上的肌rou不停跳動,眼淚順著面頰汩汩淌下??粗侨艘豢诳诰椭u料吃我的rou,我真是惡心得想吐,又崩潰得恨不能尖聲嘶叫,勉強咬著牙可憐兮兮地看向主位上的王爺。王爺本來正和另一位客人談事情,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