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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菌ps:齊王喜歡美人,男女不忌,所以小鐘美男是個悲劇~大王要霸氣登場惹未婚妻從某種程度上來講,鐘信與冉鳶確實是同病相憐:美貌所累,君王所負。“夫人應(yīng)當(dāng)知道齊人是如何傳說我的吧,所以放心,我不會把你送回燕國的,去楚國吧,那里是燕王暫時不能沾手的地方。”冉鳶選擇了信任鐘信,季晟成功并下衛(wèi)國還不御兵回燕,已將中原諸國弄的人心惶惶,此時也唯獨楚國能避之一避了,她倒是沒料到,從一開始季晟就知道她到齊國了,若不是鐘信,她可能這會兒已經(jīng)被抓了回去。購下的宅院是不能回了,齊王能深夜讓人來擄她,定是不會放過她的,冉鳶只得托鐘信去將女音等人接了過來。“夫人,是我沒保護好你……”此時藥力已過,冉鳶坐在竹館的正堂里,拍了拍女音的手,淡如彎月的黛眉微皺:“我沒事,準(zhǔn)備一下吧,這幾日啟程去楚國?!?/br>“諾?!?/br>鐘信救了冉鳶,自是不能將她帶回府中,怕被齊王察覺,只能安置在隱秘處,這竹山里的竹館乃是他早年所建,齊王若想找來也需要些時日。快到桂月了,山中竹林里清風(fēng)已透著一絲涼意,冉鳶披了一件白底藍梅紋的罩衣走在竹海中,聽著沙沙風(fēng)聲翻動翠竹,別有韻味。“夫人?!?/br>“鐘將軍?!?/br>倚在竹間的鐘信走了過來,看了看冉鳶腳上沾了泥土的金銀線繡履,冠玉冶麗的面上多了幾分笑:“以往聽聞老燕王獨寵夫人,連季子都能逐出上都去,信一直以為夫人是……”碧空如洗的竹海里,幽幽翠光映在冉鳶的臉上,她清雅瀲滟的美眸一彎,笑意侵染。“以為我是妲己禍國之流吧?我可比不得有蘇美人?!?/br>她無所謂的戲謔倒讓鐘信更感興趣,這個女人可不簡單,能蠱惑老燕王一躍成為君后之下的夫人,又能在新燕王回朝后繼續(xù)寵冠后宮,不是一般女人能做到的。“信曾見過燕王,那般霸主世間少有,夫人為何還要離開燕宮?”冉鳶莞爾,這話聽著怪甚耳熟,不禁想起離開行宮之前,衛(wèi)恒也是這么問她的,當(dāng)時她回答是為了自由,但是現(xiàn)在面對的是鐘信。“那鐘將軍覺得齊王如何?”“齊王又怎可與燕王相比?!辩娦琶嫔⒊粒鵀辇R人,死也要刻著齊國鐘氏的名,遇到如今昏庸無度的君王,也只能算他自己生不逢時。“是啊,他們確實不能相提并論,但是又何嘗不相似呢?!?/br>風(fēng)來時,冉鳶松開了手指,一片翠綠的嫩葉被清風(fēng)蕩起,在空中越飛越高,她抬眸望向天際,惶惶的心中忽而有了一絲不安。冉鳶低估了齊王的好色程度,為了美人他顯然已經(jīng)昏聵的無可救藥了,在查明是鐘信截了他的人時,居然讓宮中甲衛(wèi)包圍了鐘氏,非得要他交出美人來,出言極具侮辱性。“齊王說若是鐘將軍不將美人奉上,那便自己去公宮服侍王駕,哼,齊有這樣的王,遲早要亡國?!迸魬崙嵅黄剑薏坏檬秩辛她R王。冉鳶以為鐘信最終會迫于壓力,將她送入齊宮去,已經(jīng)做好了離開的準(zhǔn)備,卻不想鐘信竟然當(dāng)眾聲稱她是他的未婚妻,如此一來引得國人對齊王憤恨不已,齊王被迫撤了甲衛(wèi)。鐘信送冉鳶出臨淄那日,還是以送未婚妻歸鄉(xiāng)為由。他騎在白馬之上,今日并未戴面具,一張?zhí)祛佉?,引得臨淄國人紛紛出城相看,他卻不自知的策馬行在冉鳶的車旁,低聲說著。“事發(fā)突然,還望夫人見諒?!彼m說了冉鳶是他未婚妻,卻并未說過她的名姓,倒也是無妨。冉鳶半撩車帷淡笑道:“將軍能助我于此,已是不易了,當(dāng)是冉鳶謝將軍才對?!?/br>鐘信忙揮了揮手,目光落在冉鳶撩起車簾的芊芊十指上,珍珠一樣圓潤的指透著淡淡的緋色,漂亮極了,他現(xiàn)在才知道,原來她叫冉鳶。“出了臨淄,我只能送爾等到博陽了,那里會有船送夫人去楚國,信有一義兄在郢都為官,夫人可帶拜貼去見?!?/br>“好?!彼渎浯蠓降某辛怂亩髑椋粲幸蝗赵傧嘁?,她必是要還他此恩的。可惜了萬千周全安排,冉鳶終究是沒去成楚國……作者菌ps:相見的重頭戲讓我再醞釀醞釀~再回燕宮博陽大江上通燕趙,下往楚巴,季節(jié)正好,大江長水靜靜,鐘信早已將大船安排妥當(dāng),送了冉鳶等人上船,直到大船消失在悠悠江際,他尚在久久相望。“將軍!快回都去吧,大事不好了!”鐘信驀然回首,便見家臣斯自疾馳的馬上墜了下來,一身傷痕累累不顧,兀自憤懣的叫喊著,當(dāng)即他便知面色大變……再說冉鳶這邊,無論是穿越前還是穿越后,她還是第一次坐大船渡江,不大的房間里燃了丹桂香,混雜著江水彌漫的潮腥味,實在不太好受,暈暈沉沉的吐了幾遭便一直睡著了。墨珩幾人亦然暈船的厲害,直到一天后,女音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兒。“夫人,這船走的不對呀,我方才看了看,根本不像是去楚國的,而且我們吃的飯菜里似乎被下了藥。”女音低聲的在冉鳶耳間急急說到。冉鳶暗驚,撐著女音的手臂坐了起來,長長的墨色睫毛如蝶翼輕顫,清波流轉(zhuǎn)的美眸看向案上的油燈,空氣中那股淡淡的水腥味逼的她頭暈?zāi)垦!?/br>“先不要打草驚蛇,尋個時間將這事告訴墨珩,探一探船上的人?!?/br>心中那股不安已經(jīng)到了極點,走博陽大江本就是鋌而走險,這條水路亦是通燕國的,但是冉鳶相信鐘信不會害她,才同意用最快的速度去楚國,沒想到還是算漏了。晚間女音同白日一樣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