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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我去找醫(yī)生來。”“等、等等……”方牧澤的手腕突然被拉住。“這是醫(yī)院?我怎麼了?”姜瑜的身體還有些沉重,感覺軟綿綿的沒什麼力氣,問出來的話也是輕輕細(xì)細(xì)的。方牧澤見狀,停下正欲跨出的步伐,面對姜瑜疑惑的眼神,抿著唇,神情有些嚴(yán)肅。“醫(yī)生說你血糖太低,再加上之前就有的貧血和感冒癥狀,身子一時撐不住,才會暈過去。”是嗎?姜瑜敲了敲自己的額頭,總覺得那只是生理上的解釋,但事實上她會暈過去,應(yīng)該是想到了……想到了什麼?見姜瑜的神色突然變得痛苦,方牧澤嚇了一跳。“你怎麼了?是不是還有哪里不舒服?我……”姜瑜擺擺手,啞著聲音道?!皼]事,我沒事。”只是那表情看來卻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不過姜瑜顯然不愿將注意力放在這上面,換了個話題問道?!斑@是哪間醫(yī)院?我昏過去多久了?”她覺得自己的腦子里像是有無數(shù)只蜜蜂在嗡嗡嗡的飛行一般,亂糟糟的,什麼都想不出個所以然。“這是市醫(yī)院,你昏過去半天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晚上七點多?!?/br>“七點多了?”姜瑜撐著身子想要起身。方牧澤見狀,立刻上前扶著她。兩人肌膚相貼那一刻,熱度竄流,叫姜瑜幾乎像是被燙著了一般,甩開了對方的手。一時間,尷尬的沉默迅速蔓延。姜瑜覺得喉嚨有些乾,嘴唇動了動,正想要說些什麼,方牧澤卻是早一步開口了。“對不起。”姜瑜訝異的望向方牧澤。男人卻只是垂眸盯著地板,避開了她的視線。然後,又說了一次。“對不起?!?/br>姜瑜很快的會意過來。敢情這男人以為自己還是在氣早上的事?不過……這樣也挺好的。姜瑜才剛這般想,就覺得有巨大的陰影籠罩在自己身上。她抬眸一向上看,男人的吻卻是突然覆了上來。這個吻來的措手不及,是以姜瑜整個人只是傻楞楞的,沒有任何反應(yīng)。不過方牧澤要的也不是她的反應(yīng)。若是有反應(yīng),大抵也是掙扎和反抗吧。方牧澤在心里有些自嘲的想。可是,他的唇卻沒有立刻離開。這是一個不含情慾味道的吻。沒有意圖闖入微張的嘴,只是緩慢的摩娑著柔軟的唇瓣,間或用濕潤的舌細(xì)致的描摹著姣美的唇型,溫柔的彷佛要滴出水來似的輕緩,讓姜瑜就是在回過神來後,也沒有立刻將對方推開。六、女強(qiáng)人與侄女的未婚夫3636雖然對甜美的滋味感到不舍,方牧澤仍是見好就收。姜瑜沒有將他推開,也沒有責(zé)罵,而是在方牧澤離開她的唇後,用她有些迷蒙的鳳眼,盯著男人。方牧澤坦然回視。“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我是認(rèn)真的,姜瑜。”這次,方牧澤沒有再叫學(xué)姐。他的眼神認(rèn)真而且專注,姜瑜注意到方牧澤沒有戴眼鏡,乾凈的像兩顆黑水晶般澄澈的瞳孔里,映出了自己略帶憔悴的病容。方牧澤又說了一次。“姜瑜,我是認(rèn)真的?!?/br>“我喜歡你。”“在陪你到醫(yī)院的這段時間,我想了很多,你講過的話,還有那些你來不及講完的話,我全都想過了?!?/br>姜瑜想要開口說些什麼,方牧澤卻像是知道了似的,對她搖搖頭。“姜瑜,這次該換你聽我說了。”“這樣才公平不是嗎?”姜瑜默默的閉上嘴。方牧澤見狀,自信一笑,姜瑜本來以為他要講的話估計就是那些老生常談不會太長,卻沒想到方牧澤突然一把拉過放在旁邊供人探視和陪伴用的椅子,坐了下去。“……”“我要說的話可能有些冗長,站著說太累了。”“……我是病人,應(yīng)該要多休息。”言詞很含蓄,意思很明白。“學(xué)姐放心吧,醫(yī)生說了,你主要是欠缺適當(dāng)?shù)男菹?,等點滴吊完,就可以出院了?!?/br>“……”姜瑜無語的瞥了一眼快要見底的點滴瓶後,嘆了口氣?!昂冒?,你說,我洗耳恭聽?!?/br>方牧澤并沒有立刻接話,而是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姜瑜瞧,瞧到她都覺得醫(yī)院的空調(diào)太熱了,穿著病服格外難受。“你到底說不說?。坎徽f,我就……”“我喜歡你,是認(rèn)真的。”“……你已經(jīng)說過很多次了?!边@人是腦子里沒有別的詞匯,翻來覆去只會這幾個詞嗎?“是,我說過很多次了,在這兩天?!狈侥翝赏蝗宦冻鲆粋€苦笑?!翱墒墙?,你并不相信我的話不是嗎?”姜瑜一愣。繼而,沉默。方牧澤說的沒錯,她并不相信他的話。她不是默默愛這個男人愛了多年的那個姜瑜,可就是那個姜瑜,她又真能心無芥蒂嗎?或許能吧,畢竟,她連給方牧澤下藥這種沒有什麼理智可言的事都做得出來了,證明她對方牧澤的愛,或者該說是執(zhí)念,很深。可她不是。她不是那個有愛有執(zhí)念,被沖昏了頭的姜瑜,所以她對方牧澤突然的告白,是持了懷疑的態(tài)度的。她有了關(guān)於姜瑜和方牧澤從認(rèn)識以來的所有記憶,自然感覺得出來,方牧澤對原身,還是很欣賞的,但這份欣賞,顯然不足以激發(fā)男女之間的化學(xué)反應(yīng)。不然,以方牧澤的性格和手段,他若真愛姜瑜,姜宓根本不會成為兩人的問題,可他和姜宓交往了那麼多年,成了別人眼中的好男友,卻沒對姜瑜有過任何超出上下級和欣賞范圍外的動作與感情,現(xiàn)在卻突然說喜歡她,於情於理,都不合理。畢竟,以姜瑜的身分和背景很難不讓人聯(lián)想到,他是不是別有所圖?方牧澤將姜瑜的表情和沉默看在眼里,知道自己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