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凈的,似甘草般淡中帶甜的滋味,不若那些女人濃的刺人鼻息的胭脂香粉,也不似那人不知從何時起,矯情的過了頭的寒梅熏香。讓人在半夢半醒間,甘于沉淪。在姜瑜還著思索著該如何幫助他時,男人卻是趁勢一個拉扯,毫無防備的姜瑜便一下子跌到了床鋪上,人都還沒意識過來發(fā)生了什么事,就見男人片刻間已是與自己調換了位置,兩人四目相對間,那混沌的,如被層層云霧所蓋去一般失去了清明的瞳孔,讓姜瑜意識到,自己似乎做了件十分愚蠢的事。可眼下的情況已經容不得她多想。男人俯身,吻住了姜瑜。不給她任何開口的機會。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04(H)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04(H)04(H)尚且處在發(fā)懵狀態(tài)的姜瑜,被動的張著嘴,任由男人的唇緊緊貼合,躁動的舌卻是長驅直入,一如在戰(zhàn)場上英勇作戰(zhàn)的將軍,沒有半分猶豫。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第一時間便是想要反抗。阿寶還在房里睡著呢。姜瑜心中簡直是欲哭無淚。怎么每次都莫名其妙就被人給壓了呢。奈何男人的力氣實在太大,便是在這般境況下,姜瑜越是掙扎,男人越是不放過她,別無他法下,姜瑜心一狠,素手攀上男人在劇烈動作中敞露的衣襟,月牙狀的指甲卻是毫不遲疑的,劃過那被細布扎著的傷口。男人吃痛的悶哼了聲。動作一止間,姜瑜趁勢將人往上推了推,好不容易得了片刻喘息的機會。“公……公子您、您清醒點……啊……”一聲嬌喘,因那不知何時已經半褪的衣襟。在忽明忽滅的燭光中,男人眼神腥紅,如餓狼一般,動也不動的盯著姜瑜胸前波濤洶涌的豐碩。不似少女嬌媚姣好,羞怯可人的形容,因著哺育阿寶的緣故,紅中透紫的艷麗色澤,如顆成熟葡萄般鑲嵌在沉甸甸的rufang上頭,因著突如其來接觸到初秋寒涼的空氣而受驚了一般的挺立起來。男人并非初嘗人事,可到底被眼前的美好,給迷花了眼。是中了毒的緣故吧?昏昏沉沉間,他如是想。如嬰孩一般,本能的被吸引。“不……放開、放開啊……嗯……”張嘴,一口含進整粒珠蕊,姜瑜被這動作給驚的不知如何是好,情急之下,能做的也不過是在呻吟聲溢出之時,迅速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偏偏男人如嗷嗷待哺的幼兒,光是含住還不夠,舌與牙齒并用著,一會兒包裹住整個珠蕊細細的舔舐,一會兒又是用牙齒輕輕地啃咬,弄得姜瑜的掙扎是越發(fā)的酸軟無力,到后來,更像是欲拒還迎的嬌嗔。“嗯……不……別咬了嗯……”姜瑜半是痛苦,半是歡愉,痛苦是理智上承受著的壓力,歡愉卻是身體本能的直覺響應。與她前頭穿越的世界不同,這具身體不是雛兒,也正因為如此,對男女交歡間的熟悉,就猶如久旱的田畝逢甘霖,一丁點兒的刺激,都能放大成數倍的快感。“嗯……”哪怕雙手捂著嘴兒,也依然掩蓋不了那外溢的呻吟聲。姜瑜的眼角余光瞥向正在另一邊獨自睡著的阿寶,幸好一天的路途下來,加以又經歷了驚嚇的過程,孩子夜里睡的叫往日更沉,并未注意到自己的娘親,和那莫名出現的“壞叔叔”在另一張床上發(fā)生的事。可男人兀自不滿足。大掌胡亂的扯弄姜瑜的衣衫,濕漉漉的唇一路沿著女人豐滿婀娜的曲線往下移。所到之處,莫不挑起燎原之火。這數年來,姜瑜在這世界除了努力養(yǎng)育阿寶外,也不斷的在調理著自己的身子,佐以系統(tǒng)的輔助,雖很難恢復到未經人事前那少女般嬌滴滴水嫩嫩的模樣,倒底有幾分成效。是以男人只覺得,唇下的肌膚又滑又細致,冰冰涼涼的,恰能緩解幾分他體內似源源不絕在燃燒著,燒的人又昏又沉,恨不能直接提起桶冰水直接澆灌下去的燥熱。這婦人的身子,倒是比她的臉,更吸引人幾分。“唔……嗯……嗯不……”察覺到那人想要分開自己的腿,姜瑜又使出了幾分勁兒來。又踢又打的,不愿輕易叫人得逞了去。可男人對女人先天性的力量優(yōu)勢,又豈是姜瑜的花拳繡腿制衡的了的?懲罰性的捏了捏手感極好的豐臀,大手抓住了纖細的小腿往兩側一拉,將礙眼的褻褲一把扯碎,那久久未被探尋的秘境,就這么坦露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姜瑜覺得又是羞恥,又是難堪。可不得不承認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另一種叫人難以啟齒的快感,卻是侵襲了全身的感官。男人伸出手指,碰了碰隱匿在芳草叢下,飽滿的花蕊與肥美的花唇。只是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已是讓姜瑜的身子瑟瑟發(fā)抖,如風中枯葉,禁不得半點風霜。男人的手指上頭滿是薄繭。粗糙的,并不平坦的表面,在細嫩的私處肌膚上頭摩擦,像是要著火一般,讓人在又痛又爽的快感中,分不清東西南北。很快的,男人的手指便被源源不絕的yin液所打濕。就著這股濕意,男人順勢探進了封閉多年的禁地。甬道窄小,甫一感覺到異物,便使出了吃奶的勁兒,又是絞又是縮的,盼來者能識相些,盡快出去。殊不知,這樣的動作只是讓男人更爽而已。光是想到一會兒自身的roubang就要插進這令人樂極的xiaoxue里邊,男人就覺得周身似有一股熱流和著血液,盡往自己的下身竄去。他右臉上的瘀痕,顏色似乎又更深了些。姜瑜并沒有注意到這些。她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身下最是敏感的那處。感覺男人粗礪的指腹如好奇的孩子般在自己的xiaoxue里又摳又刮的,時不時還用指甲輕輕的撓癢,就知這人定也是風花雪月的好手。這具成熟,知道情欲滋味卻疏于灌溉的身子,又哪里能是男人的對手?既然如此,橫豎都是攻略的對象,失身不過早晚的時間問題,那么,何不干脆放下心思,好好去享受?五、大齡將軍與駙馬的糟糠妻(H)05念頭一轉,心境一變,死死捂著嘴的手,不自禁的就松開了些。嬌軟的吟吪聲,便是迎春樓最好的春藥也有所不及。男人敏銳的察覺到了姜瑜的變化,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放在過往,向來也是女人求著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