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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燕赤一搭一唱的配合極好,旁的不說,至少兩人皆是酣暢淋漓的痛快了一把。也因著床上的契合,讓她有了從中謀劃的機會。但長久下來,身體的敏感度在那樣程度的性愛下已是被開發(fā)的完完全全,加以系統(tǒng)的特殊作用,能強忍到現(xiàn)在還不高潮,姜瑜覺得自己也著實不容易。是以在燕珩的舌再次靈巧的卷住了滾滾的珠蕊兒,用力一吸后,姜瑜便不再抗拒,徹底放松了下來,不管不顧的迎來了自己在養(yǎng)子手上到達的第一個高潮。“啊……”女人婉轉(zhuǎn)嬌媚的音調(diào),刺激的燕珩身下一緊,險些,險些就這么xiele出來。“母后真是的?!鄙倌晏痤^,眉目精致的漂亮臉蛋兒上頭,抿著的唇瓣被姜瑜的yin水給噴的濕淋淋的?!岸家呀?jīng)那么大了,也不知道稍微克制一下自己嗎?!?/br>這人……姜瑜忿忿的瞪了燕珩一眼。明明就是他的撩撥自己才xiele的,怎么說的好像一副都是自己的錯似的。殊不知這般神情,落在少年眼里,似嬌似嗔,又軟又綿的,無端端把少年的心瞧著瞧著都給瞧融了。“是珩兒的錯,母后別氣?!?/br>自登基為帝后,又有多久沒有這樣給人低聲下氣的認錯了?燕珩有些恍然,可他知道,母后是不一樣的,和別人都不一樣的存在。從前的時候懵懵懂懂,后來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這認知竟成了燕珩最是堅硬如鐵的信念,再也容不得別人質(zhì)疑分毫。“那還不快把我的手松開。”皓腕被年前自南方鄰國進貢的上好絲綢給牢牢纏著,雖說絲綢質(zhì)地柔軟嫩滑,但被這般捆著,自打做了太后,自尊也比以往更強了幾分的姜瑜自是難以忍受。“這……恕兒臣不能答應(yīng)?!?/br>“你--”“為了怕您待會兒在掙扎的時候受傷,只有先委屈母后了。”燕珩說這話的時候,離的和姜瑜的耳廓極近,溫?zé)岬臍庀娫趫A潤的耳垂上頭,惹得姜瑜的身子不住輕顫。那是姜瑜的敏感點。過往和燕赤在歡好時,那惡劣的男人總是會在高潮的時候刻意含住她的耳垂,像品嘗一道美味佳肴一般,嘖嘖的吸吮出聲,藉以延長她高潮的時間。可姜瑜并不喜歡這樣。一瞬間的高潮,令人愉悅,求而不得的高潮,使人瘋狂,但被迫持續(xù)的高潮,卻是折磨。姜瑜受了燕赤的折磨之久,實在不想持續(xù)了,可當(dāng)她看到燕珩眼中像孩子發(fā)現(xiàn)寶物時候的驚喜時,便知道,父子天性,怕是連在性事上頭,也緊緊相依。“母后的耳朵真美,又嫩又軟,圓潤剔透,薄厚適中,精致非常?!毖噻裾f話的時候,正對著耳孔,姜瑜受到的刺激,更甚以往。“別……”“就是不知母后身下的那小洞兒,是否也這般叫人銷魂?”“母后怕是不知吧,內(nèi)務(wù)局前些日子丟的那本房事錄,正是我遣人去拿的。”哪怕姜瑜已經(jīng)在燕珩的玩弄下逐漸失了神智,在聽到房事錄這三字的時候,還是詫異了下。腦中片刻的清明讓她想到了些什么,眼神瞬間暗了下來。房事錄乃是大歷朝內(nèi)務(wù)府用來專門紀(jì)載帝王房事的筆錄,向來有兩本,一本正本收錄在內(nèi)務(wù)府中,另一本謄本則是由帝王私存,在駕崩后,由帝王私存的房事錄會作為陪葬品,一同埋入皇陵。可當(dāng)日在清點陪葬品的時候,服侍燕赤長達數(shù)十年之久的內(nèi)務(wù)府大總管卻前來告訴她,燕赤私藏的那本房事錄不翼而飛,且連日搜查未果。姜瑜當(dāng)時并未多想,畢竟正本還在,謄本丟失,充其量不過少了樣陪葬品罷了,卻不料,原來那本房事錄竟是被燕珩給拿走了。二、太后與少年皇帝05(H)(收藏過100加更,謝謝大家的支持)二、太后與少年皇帝05(H)(收藏過100加更,謝謝大家的支持)“母后果然沒想到?!?/br>“不過母后更想不到的,怕是您也不知,父皇有在房事錄上寫批注的習(xí)慣吧?”燕珩的口吻溫柔,不再執(zhí)著于姜瑜的耳垂,轉(zhuǎn)而是饒有興致的卷著她的發(fā)絲把玩。姜瑜當(dāng)真松了口氣。只是燕珩接下來的話,卻是叫她驚詫的睜大了眼睛。“母后果然不知道?!?/br>“要不兒臣念念父皇寫的,關(guān)于母后的批注?”“不……”姜瑜慌亂的搖著頭,一頭烏黑的青絲漫散在床榻上,襯的那白玉羊脂般通透的雪膚更是誘人。“可兒臣還是想說說,畢竟,父皇可真是偏愛母后?!毖噻竦穆曇粲值陀州p,聽在姜瑜的耳里,卻是催命符一般的可怕。“父皇有二十四個女人,除了您與皇貴太妃,其他人的批注也不過寥寥幾字?!被寿F太妃便是姜琪,自燕珩登基后,一道詔書,便將其母子遣到了封地南嶺去。“父皇該是真心喜愛皇貴太妃的,但兒臣想……他更愛的還是母后吧?!?/br>“可憐父皇這一生英明神武,到頭來卻連自己真正所愛是誰也看不清,甚至親手打掉了您的兩個孩子,使您終其一生都不再能懷有身孕?!?/br>“不……別、別說……”姜瑜可憐兮兮的別過臉,雖然不是她真正親身經(jīng)歷的事,但落胎兩次,且是在愛人的默許之下,依然是原主姜芷記憶深處無法釋懷的痛苦,而繼承了這具身體的姜瑜,哪怕作為一個獨立的個體,依舊會受到影響。瞧著姜瑜這脆弱模樣,燕珩有一瞬間心軟,可轉(zhuǎn)念一想,這次那么好的機會,如果不好好利用,給她逃了,等下次兩人再這樣相處,又不知是猴年馬月了。“母后不聽無妨,且當(dāng)兒臣自個兒自言自語吧。”“容兒臣想想,父皇在房事錄上,似乎是這么說的……”“阿瑜其人,芙蓉玉面,唇紅齒白,眼生秋水……”燕珩一面說,一面用自己的手指,將姜瑜的五官給詳實的描摹了遍。這便是刻在自己心底的容顏,夜夜在夢里褻瀆的女人。“膚若凝脂,體態(tài)纖纖,柳腰不贏一握,奶子肥碩豐滿,上頭梅蕊盛綻,挺立如豆,嬌嫩紅艷……”燕珩無疑有一副好嗓子,有著少年清潤的音色,此時更因染上情欲,而帶著微微的沙啞。姜瑜覺得讓他再這般念下去,自己怕又要泄一次了。她想阻止少年,可少年卻恍若未覺,挑捻著她敏感的乳豆,甚至惡劣的用指尖戳弄著中間的小孔。“不……疼……”姜瑜終于忍不住的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