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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三妹過得如何?”林昭慨嘆一聲,吐露出滿懷的擔(dān)憂。溫文爾雅書意詩會,是塍國一年一度舉辦的盛會之一,書意,顧名思義,各地俊杰文人墨客才子佳人齊聚設(shè)宴吟詩作對,其中不少王孫貴胄甚至亦會慕名而來。好不容易回來主城的林凝芷自然不想錯過這樣的盛會,正好出去散心也不錯,林父為此似乎大感欣慰,然而下一刻見她居然是打算女扮男裝過去,他板著臉,讓林凝芷正經(jīng)梳妝打扮過后再前去,還必須帶著一個拖累——她的小弟,也就是真正的林止。此刻林止正無精打采地耷拉著腦袋,“姐啊,我能不去這個詩會嗎,真的還不如和云錦然姐夫去青樓喝花酒?!?/br>“好小子,居然和云家出了名的紈绔少爺混在一起?!彼纱嗌焓?jǐn)Q住他的耳朵,“反正不行!你不去的話,父親可能都不會允許我出門,我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非得被憋死不可?!?/br>“得了罷,天天翻墻去葉家的就是你。”林止痛呼,不屑地翻著白眼。前腳姐弟二人剛來書意詩會,林止趁著她不留神一會就溜沒了影,林凝芷也懶得理睬只四處好奇地閑逛,不得不說這里人來人往甚是熱鬧,隨即見到人群中熟悉的那人,釋然一笑,自家大哥本就偏好這些,不來才奇怪。“哎喲喲喲,瞧瞧是誰來了,這不是林家大公子林昭,官居高位的庶吉士大人啊?!遍_口的那人似乎看著是一表人才,然而話語中滿是諷刺。“世人都說虎父無犬子,林老將軍半生戎馬戰(zhàn)功赫赫,可是你們瞧瞧林昭那樣子……還偏要去當(dāng)文官,芝麻官做得可真有意思?!?/br>“犬子?我看是喪家之犬差不多哈哈哈,指不定他還比不上手無縛雞之力的婦孺?!?/br>“有理?!?/br>那些人附和起來的譏諷愈發(fā)不堪入耳,林凝芷實在是忍無可忍,直接大步走過去攔在林昭身前。“不準(zhǔn)你們出言傷我哥哥?!?/br>林昭皺眉,低聲說了句,“多事?!彼睦镆徽?,想不到林凝芷居然還用這副女子裝扮出來拋頭露面,真是不嫌丟人。“這可是華太尉的獨(dú)子華宸,你是什么身份還敢出言頂撞?”一人直接不怕挑事地跳出來說話。林凝芷長袖下氣憤不甘地握拳,她在戰(zhàn)場上名氣無人不曉,只可惜頂?shù)氖橇种沟拿约翰贿^就是林府未出閣的二小姐罷了,的確再無其他身份。結(jié)果是林昭和氣地一拱手笑道,“舍妹不知禮數(shù),還望眾位勿要介懷?!睖匚臓栄砰g卻又神情冷淡,他對外人從來是這樣,疏離又知禮。“你這就算是道歉?從本公子胯下鉆過去,本公子接受你的歉意如何。”無禮輕薄“欺人太甚,士可殺不可辱!”林凝芷再氣憤也知曉絕不可暴露武功多生事端,她干脆揚(yáng)起手,沖上去就給了華宸一巴掌。眼前立刻閃現(xiàn)過一道黑影,林昭竟然當(dāng)機(jī)立斷擋在了林凝芷身前,硬生生挨了對方暗衛(wèi)的一掌。身為林府的嫡長子,林昭自然是有武藝足以傍身,只不過事發(fā)突然,他下意識去保護(hù)了她,隨后他反應(yīng)過來控制不住低咒,“林凝芷!就知道遇到你就沒甚么好事會發(fā)生,你多管閑事,總給我添麻煩。”“可他們出口傷人,好,你就一直覺得我是在多管閑事好了……”林凝芷委屈地癟嘴,莫名像個小丫頭似的有點(diǎn)想哭,吸了吸鼻子,手上卻動作麻利地用帕子包扎好林昭受傷染血的手臂,然而她不再多言,包扎完后低著頭跑開了,徒留給他倔強(qiáng)的背影。見著潑辣狠厲的林凝芷,竟就這樣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女兒家獨(dú)有的嬌俏模樣,華宸撫著自己被打腫的側(cè)臉,莫名心念一動,諱莫如深。到了設(shè)宴對酒當(dāng)歌的時辰,眾人紛紛入座,林止從來不嫌事大,搖起手中折扇,直接點(diǎn)明,“姐,那人似乎方才一直在偷偷看你。”林凝芷不解地望過去,就見坐在對面的華宸突然別扭似的別開了眼,而后又像是為了掩飾甚么捂嘴輕咳幾聲,簡直莫名其妙。眾人開始行酒令,林昭似乎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甚至還有幾分興致加入,林止直接退了席,而林凝芷起初覺得新奇,爾后發(fā)現(xiàn)大家出口成章,她的詩詞作出來怕是要貽笑大方,為避免尷尬,她亦尋了個借口走了出去。夜色撩人,她一路走到人影稀疏的后院回廊,“恰巧”迎面遇上了冤家——華太尉之子,華宸。無言地皺眉,爾后神態(tài)自若似乎將要與他擦肩而過,卻被他故意攔截了去路,“林昭如此惹人厭煩,想不到他的meimei倒是天姿國色?!?/br>華宸本來是個有色心沒色膽的人,今夜飲了些酒水,又經(jīng)過狐朋狗友的慫恿,眼神色欲微醺急欲找個發(fā)泄口,林凝芷預(yù)料到不妙,不曾想,此人居然真的開始大著膽子對她動手動腳,他上前摟住了她的腰肢,手掌不懷好意地滑過她的腰帶。月色下,那身衣袍更顯得紅如烈火,就連鞋底邊沿也大張旗鼓似地鑲著金邊,彰顯出主人的貴氣難言,他面容雋逸瀟灑,薄唇勾起時頗有潦倒眾生之態(tài),像極了一名翩翩濁世佳公子,不過眉宇下偏生了一雙邪魅的狐貍眼,顯得亦正亦邪。她惱地反唇譏諷,“華公子長得人模人樣,卻是個無恥下流之徒!”“小娘子是在說誰下流無恥……我怎么就下流了?”他輕嘖一聲,“尋常的地痞流氓會有我這般俊逸?”有絡(luò)繹不絕地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逐漸傳來,林凝芷被他強(qiáng)硬地拖拽至院落的假山石洞之后,她也生怕旁人見到他們拉扯的模樣,到時候有理也說不清,不到萬不得已她也不想用武傷人。可不料他不打算輕易放過她,舉止頗為無禮,似是想繼續(xù)輕薄下去。林凝芷急切之余口不擇言,“華公子請自重,否則小女子只能去官府告你作jian犯科,強(qiáng)迫于我。”自然官府也會偏袒于太尉之子。那俊逸眉眼間風(fēng)流意氣流轉(zhuǎn),“作jian犯科?犯的是什么罪你倒是說說,本公子又沒有cao弄你,怎么算強(qiáng)暴?”沙啞惑人(H)林凝芷緩步后退直到脊背靠在了冰冷的假山上,就聽他調(diào)笑似地說句“來,讓本公子香一口。”緊挨著走來的同時壓住了她的手腕,他倏地輕佻地捏住她的下巴,低頭就吻了上去,帶有幾分酒氣的薄唇萬分霸道地撬開她的唇舌,輕舔過她的齒貝后,在她口中攻城略地般到處舔舐吮吸,若此刻有人能從石洞外窺見其內(nèi)風(fēng)景,就能看見他們兩人像是緊緊依偎糾纏在一起的情人。抑制了差點(diǎn)叫出口的驚呼,林凝芷身子緊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