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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jìn)來……!”林逾白神態(tài)自如地解開皮帶扣,褲頭一拉下,硬得青筋鼓起的兇器彈了出來,他身子向下傾覆,抬起我的腿,就著xue口的蜜水沒費勁擠了進(jìn)來,閉著眼喟嘆,滿足道:“未夏,你里面好熱,濕濕軟軟的?!?/br>他腰腹用勁,動作緩慢,卻富含技巧地抽動起來。一邊挺動,一邊兌現(xiàn)了剛才的承諾,頭低下,在我的乳珠上吹了吹,然后張嘴含住一邊,另一邊也不忘用手揉捏,胸口酥酥麻麻的,舒服得我腦海里只剩下一片空白。我抱著他的頭,感受體內(nèi)的那根roubang一下下擦過我的敏感點,xue里像泛了洪,一波波地涌出熱流,打在堅硬的guitou上。我的腿搭在他的腰上,感受著他蘊含勁道的肌rou力量,嘴里隨著他的動作細(xì)細(xì)呻吟著:“嗯……啊……林逾白,林逾白……”一開始還能保持著理智,聽到我叫他的名字,林逾白的動作頓了下,接下來的抽插開始一下快過一下,次次搗進(jìn)最深處,帶起皮rou相撞擊的啪啪聲。他從我的胸前離開,抬起頭吻住我的唇,就連接吻也是帶著野蠻勁的,舌頭在我口腔里肆意游走,像是要把氧氣抽干。我手抵在他的小腹上,好容易從他的唇舌下逃了出來,喘著氣求饒道:“不要那么……啊,太深了……不要……”可我越求饒,他就越興奮。林逾白閉著眼,一臉?biāo)讲恍械哪樱顾畯乃南骂M滴落,滑落到我的鎖骨。他把我的腿從腰上挪到肩膀處,身子下壓,前段上翹的粗長性器居然生生又往里送了點,直到堅硬的毛發(fā)摩擦著腿根細(xì)嫩的皮膚。我手指用力抓著他的手臂,快哭死了:“你滾……不要了!”“不滾,”林逾白吻了下我的眼睛,喘著氣說:“抱歉寶貝,我忍不了了。”他就著插到最深的位置,兇狠地頂弄了起來,像是一秒也舍不得離開濕熱的xiaoxue,他幾乎沒有抽出來,就是抵在我的內(nèi)壁上來回碾磨,動作又快又急。我的腿幾近被折到頭頂,林逾白的吻落到我的小腿上,我癢得瑟縮一下,沒躲開,反而被他在上面留下幾個淺淺的痕跡。頂弄的動作卻一點不見溫柔,我咬著他的肩膀,抖著身體嗚咽,受不了他這樣一下下往最敏感的地方磨,腰不由扭動起來,想要緩解這種逼死人的快感。我就著這個姿勢xiele一次,林逾白被我箍得動彈不得,xiaoxue把他夾緊,接著一股熱液噴灑出來,順著連接處涌出,染濕了地毯。我手臂橫在眼睛上,羞憤得快要哭了。林逾白拿下我的手,溫柔地吻干凈眼角的淚:“寶貝哦,害羞什么?我又不笑你,嗯……我喜歡把你干到潮吹?!?/br>我更想哭,丫就是來氣我的!接著我趴在沙發(fā)上,林逾白從身后頂了進(jìn)來,獸交式的抽插著,吻吻我的耳垂,說:“別氣了,乖,我們繼續(xù)?!?/br>說完,體力驚人地又撞擊起來,我又被送入讓人理智全無的高潮里去,只記得在迷失之前叮囑他不準(zhǔn)射進(jìn)來……第四十六章一腳踢倒邪惡勢力一番yin亂后,天色都黑了下來,我軟軟地躺在沙發(fā)上,身上蓋著林逾白的長外套,看著他走來走去的忙。打開畫室的大燈,先是去樓上接了盆熱水給我擦身上黏糊糊的東西,他跟給小嬰兒擦身體似的,動作很輕,像是稍一用力就會弄傷皮膚。接著拿了畫室的打掃工具,擦拭弄在地毯和沙發(fā)布料上的粘液。我眼睛晶晶亮地看著他,身子懶得動,也不能阻止我嘴上添亂:“肯定要送去干洗了,嘻嘻,店家一看就知道是什么弄的,干脆倒瓶牛奶在上面,掩飾一下,免得你不好意思送去洗噻。”林逾白捏捏我踩在他肩上的腳丫子,說:“弄牛奶上去更難洗干凈,你是要害我買新沙發(fā)?現(xiàn)在這樣還能拯救下?!?/br>我“嘖”一聲,一點也沒準(zhǔn)備搭把手的意思,披著他的外套就往畫架前走,坐在椅子上拿起畫筆,“我給你畫幅肖像畫噻?”林逾白說:“行啊,我肯定珍藏起來。不過,——你會畫畫?”我純粹是想一出是一出,嘻嘻哈哈地笑著:“不會啊,但你可以教我。快別弄了,洗不干凈就留著當(dāng)紀(jì)念,以后你帶人來還能指著這些夸耀你的勇猛。”我說這話,明顯還在氣他剛才“太勇猛”,弄得我現(xiàn)在還是痛的,一想著就沒好氣,“去,弄個顏料盤來?!?/br>我本來就是個脾氣不好的,只不過平時膽小慣了,生氣了也只敢自己憋著,現(xiàn)在林逾白愿意讓著我,我立馬蹬鼻子上臉,指使他指使得那叫一個順手。林逾白把東西收起來,又去給我弄顏料盤,簡單地教了下要怎么拿畫筆,要怎么坐腰才不會酸……絮絮叨叨的一堆,好容易等他說完,我把他趕到一邊去:“好了好了,你快去休息著吧,我就隨便玩下,又不是真的要畫?!?/br>我使壞地讓林逾白擺了一個搔首弄姿的姿勢——不過,氣質(zhì)好的人擺啥姿勢都不掉價,居然還能顯出幾分高級的誘惑感出來——然后拿著畫筆開始為難,反正先畫背景總沒錯吧,筆往淺黃色的顏料上一戳,刷刷刷幾筆畫了一個方圓方圓的沙發(fā),輪廓看上去比衛(wèi)星圖上月球的坑洼還要多……總歸這畫已經(jīng)毀了,我也沒了什么顧忌,眼睛不時地瞥一眼沙發(fā)上半躺著的“模特”,歪歪扭扭地畫了起來——頭發(fā)是藍(lán)色,眼睛是綠色,嘴唇又是淺紫色。左手臂是白色,右手臂蘸錯了顏料畫成了嫩橘色,剩下的我自暴自棄地直接用大片的深灰色掃上去,勉強(qiáng)構(gòu)成一個身體的模樣。畫完,自己都笑得不行,招呼林逾白過來看:“看我把你畫得美得,哈哈哈,你自己看?!?/br>林逾白走過來,低頭看眼畫,也笑了:“嗯,很好看。”他把我攔腰抱起來,放回沙發(fā)上,“晚上冷,穿上衣服再玩?!?/br>我心思還在畫上,隨口應(yīng)了聲,任由他一件件地給我穿上衣服,我在一邊拉著他的衣擺,時不時聽從他的指令伸下手、抬下腳:“那,這幅畫留給你了,好好珍藏,沒準(zhǔn)以后就流行這種幼兒風(fēng)呢。”穿好衣服我耍賴,死活黏在他背上不下來,一會兒叫他背著我去看窗外的樹,一會兒又要去看畫,看到順眼的就站在畫前問他是什么時候畫的,當(dāng)時的靈感是什么……這類的。總之就是卯足了勁瞎折騰他,好半天,林逾白受不了似的顛顛我,說:“寶貝,我錯了,下次你叫我輕點我絕不用力,讓我……”我連忙捂住他的嘴:“你還敢說,你就是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哪次說話能信……算了算了,背不動放我下來吧。”他說:“背得動,你那么輕,——我再多背會兒?!蔽覀儎偤谜驹谠镜膶捈茏舆叄以谀欠諝v,林逾白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