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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人住。第一次來是半夜,我在他辦公室睡著了,被他從公司一路運到他家,一進(jìn)門,我剛好趴他背上睜開了眼,自然問道:“怎么住酒店?多貴啊?!?/br>江融頓了兩秒,才回道:“……我家?!?/br>不過我住了幾天,再整齊的地方也亂得沒眼看了,江融想動手收拾我還攔著他,美名其曰“家的氣息”。“你干嘛非要把墊子拍得一點痕跡都沒有,又不是商店的展覽品。你看用過之后每個墊子都不一樣,這個紋路從中間向四周裂開的,是枕頭的;這個攔腰裂開的,是用來擱小腿的……”江融:“……”我這么說過之后,江融就不再動家里的東西。我為了好玩,故意把遙控器塞沙發(fā)縫里,把穿過一天的衣服裝進(jìn)他的衣柜里,把吃了一半、還帶著牙印的巧克力放進(jìn)冰箱里,他全都當(dāng)沒看見。雖然江融看起來又兇又冷的,私底下還挺好玩的嘛。——這么“調(diào)戲”江融,已經(jīng)成了我解悶的一種方式= =。回去第一件事當(dāng)然是惦記著我的巧克力,我蹦跶到廚房拿了一堆吃的,又蹦跶到客廳,抱著墊子往沙發(fā)上一躺,從縫隙里摸出遙控板,躺沙發(fā)上看電視。至于江融?過河拆橋、卸磨殺驢,反正目的達(dá)成了,我才懶得管他做啥呢。看了一會電視,我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倒水喝,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靜悄悄的,我喊了幾聲江融的名字他都沒應(yīng),屋里幾乎聽得見自己的回音。窗簾雖然開著,但天空黑得一點光都透不進(jìn)來,再加上剛才看的恐怖劇情,我腦海里已經(jīng)腦補出了一個城市白領(lǐng)勞累過度在房間猝死,因為人緣也不好因而無人發(fā)現(xiàn),三個月后尸體腐臭警察撞門而入的故事。我越想越害怕,急得不行地一個房間一個房間地去找,連柜子里也沒放過,也沒心情在乎什么隱私不隱私的。直到推開最里面的房間,江融閉著眼躺在俯臥板,赤裸的上身肌rou均勻、骨骼勁瘦,但胸口還在起伏的……我松了一口氣:“你睡著了嗎?嚇?biāo)牢伊恕?/br>“怎么了?”他睜開眼從俯臥板上坐起來,身上還帶著汗,應(yīng)該是剛鍛煉完在休息,“怎么嚇成這樣?你聲音在抖……你是怕打雷嗎?”他走近我,雙臂抱著我,讓我靠在他的胸口上:“別怕,我在這里?!?/br>突然覺得,要是我說出真相,他會不會想打死我?也不怪我啊,不是一般這種劇情,都標(biāo)配的雷雨天么……我拍了拍他的屁股(他上身沒穿衣服啊我沒好意思下手),推開他自己坐在了俯臥板上,殘忍地打破了這偶像劇的一幕:“額,不是,我以為你勞累過度猝死了……你你你你臉別黑啊,你聽我解釋,剛才電視上在播恐怖劇,我一回神發(fā)現(xiàn)屋外黑漆漆的,喊你幾十聲了你又一直沒應(yīng),我還以為你……”他嘆了口氣,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突然問道:“如果是真的怎么辦?”“什么?”“如果我真的不在了,你會難過嗎?”我想也沒想,直接回道:“廢話,當(dāng)然會難過啊,畢竟相識一場?!?/br>“只是這樣嗎?”他單手撐在仰臥板上,眼睛凝視我,表情冷淡,語氣也淡淡的,“我也會難過,難過這么晚才認(rèn)識你?!?/br>他的食指點上我的唇峰,冰冰涼涼的,“唇,我還沒吻夠,”手下滑,握住我的手,“手沒牽夠,”再下滑,從褲子的邊沿鉆了進(jìn)去,卷起我的毛毛,“這里,也沒干夠?!?/br>第三十九章健身房py明明色情,可配上他冷冷淡淡的神情,硬生生被凹出了幾分深沉。我驚住,愣愣地看著他,連他吻上來都忘了躲。江融扣住我的后腦勺,一邊把我放倒在仰臥板上,一邊輕輕地含住我的嘴唇,吻里透著強勢、寵溺,還有……不舍。怎么會有讓我這么移不開眼的人。好似浮華人間走一遭,愛恨經(jīng)歷幾段,世上好看的人都細(xì)細(xì)數(shù)過,仍舊是他的眉眼最精致,笑容最惑人。他是冰山,卻讓冰山也融化。——即使我不敢承認(rèn)。好一會兒,他才抬起頭,眼睛深沉得讓人看不透情緒,聲音卻是帶著誘惑的:“未夏,吻我。”我手肘撐著支撐板直起上身,不由跟隨著他的聲音,虔誠地用唇峰貼住了他的唇峰……但很快又因著體力不支倒了回去。他低低地笑起來,我橫他一眼,羞憤道:“你笑我?”我憋著氣地又直起了身子,這次干脆雙手勾住他的脖子,把重量全掛在他的身上。我泄憤地在他嘴上啃著,吻得毫無章法,舔得他嘴上亮晶晶的全是我的口水。這種半仰的姿勢非??简灨共康牧α?,即使有江融這個人形支架的支撐,我還是撐了一會兒肌rou就酸得受不了。于是我使壞地拉著他往后倒,躺回支撐板上,一臉壞笑地學(xué)著他道:“吻我?!?/br>他微微笑著,輕聲道:“好。”江融家里這張俯臥板的傾斜角度不是很大,大概與地面成70°角的樣子,但這樣仰躺上去,仍然使我的身體拉升得好似一條線。他坐在我的腿側(cè),傾身吻了上來,這次不再是戲弄似的吻,舌頭靈活地鉆進(jìn)來,在我的上顎和唇齒間舔弄著,帶來一波波的酥麻感。手指揉捏著我的耳垂,一下一下,直弄得我頭皮發(fā)麻,一時也分不清是不是因為仰躺而血液倒流,還是被他的動作激得心潮澎湃,我只聽得見自己打鼓似的的心跳聲,和彼此的喘息聲。可即使都這樣繃緊了全身,我居然還能被他的親吻激起生理反應(yīng)。江融拉下我的褲子,從某個甬道里流出的粘稠液體沾在內(nèi)褲上被拉成一條長長的絲。他的手指戲弄似的在xue口劃著圈,順勢擠開rou縫鉆了進(jìn)去,喟嘆般地道:“真緊,連手指都快放不進(jìn)去了?!?/br>我被他的動作驚得抖了下,手掌抵在他的胸口推他,慌忙想從俯臥板上起來:“別、別,掉下去怎么辦?!?/br>他恍若未聞,手肘橫過來搭在我的肩上,輕而易舉化解了我的動作。插在xue口的手指抽出來,故意在我眼前讓食指和拇指合攏和撐開,兩指之間拉長一條銀絲:“看——”……這人是誰!我不認(rèn)識啊啊啊啊啊!江融哪有這么悶sao的!TMD,我寧愿他脫下褲子就上。我羞得閉緊眼睛,死活不愿意再看他一眼。他俯下身,從我的下巴一路往下吻,牙齒叼住我的衣扣,唇舌靈活地動作著,一顆顆地解開了我的上衣紐扣。因著這個黏糊的動作,我的胸口和小腹也好幾次被他咬到,又因為拿不準(zhǔn)哪一次會咬到、哪一次不會,這種的忐忑不安的感覺,比他直接吻上來還磨人。我的身體已全然軟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