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妃;或者,我是村里最健壯的莊稼漢,而他是青燈下夜夜難眠的小寡婦——嘿嘿,神經(jīng)病。我一邊傻樂一邊朝屋里走去,身子一仰,陷在柔軟的沙發(fā)里就不愿意起來了,“誒,借你沙發(fā)用一晚。有多的被子沒有?”林逾白不回答,卻是把書合上,側(cè)方向抬起頭來,很慢地?fù)P起了一個微笑:“未夏,過來?!?/br>我的心怦怦直跳,一邊說著“過去干嘛”,一邊腳不聽使喚地往他那邊走。我剛走到床邊,就被林逾白攬著腰拖到了他懷里,他隔著被子抱著我,仍然單手環(huán)住我整個肩膀,頭埋在我的長發(fā)里,深深吸了口氣,道:“好香,頭發(fā)都沒干透,就這么迫不及待來勾引我?”誰勾引誰??!媽呀,我這個記吃不記打的,忘了林逾白也是個食rou動物。我欲哭無淚,僵著身體不敢動,也不敢說話。林逾白一顆顆解開我的睡衣扣子,手貼在我的胸上,將那粒不知怎么又硬挺了的嫩紅按陷進(jìn)軟軟的rou里,痛,但也夾雜著難以言說的快感。我慌忙抓住他的手掌,往外拉,無聲地拒絕他——江融那尺寸,又強(qiáng)勢,我還痛著,實在不想再要了。林逾白反手握住我的手,把我抱著轉(zhuǎn)了個身,淺笑,眼眸卻泛出冷色。手指在我身上的吻痕游走,故意一個個用力地按著:“你喜歡疼痛,嗯哼?是肯定回答吧,他咬你的時候,你那么爽。你喜歡別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跡,對嗎……”他低下頭,含住我胸前的皮膚,不熟練的細(xì)細(xì)吮吸。我捧著他的臉,把他往外拉,又怕扯疼自己,不敢用力拉:“別……我不喜歡這樣。”“胡說?!彼鹧劬次?,奇異地有種童真般的神采,可是嘴唇還抵著我的rutou,稍往下移便可將它含進(jìn)嘴里,整個人顯得既天真又yin靡,“你分明是喜歡的?!?/br>他含住我白潔的皮膚,用舌尖很磨人地來回舔著,又像小嬰兒吃奶似的,吸一下,停一下。他將整個吮吸的動作放慢,我光看著,就覺得唾液分泌速度加快……太磨人了,不僅是身體,更是心理的。他一個吻痕就足足吸了三分鐘,抬起頭,心滿意足地戳了一下那個新誕生的紅痕:“可以留很久了吧……嗯,比他久?!?/br>我心癢癢,這小模樣實在太可愛了,你不心軟都不行。林逾白湊近來,在我耳邊吹了口氣:“傻子,楞什么?!钡皖^,含住我靠近耳朵的頸側(cè)皮膚,又開始吸——我身體頓時軟下來,四肢無力,小腹收緊。林逾白在我身上種了幾個吻痕,又一顆顆把我衣服的扣子扣上,道:“早點睡吧,明天帶你去爬山。”我呆楞住——哪有在別人身上又摸又啃,光點火不滅的?現(xiàn)在時間還很早,我又被林逾白勾起欲望來,翻來覆去好久才睡著,夢里我變成了一個胖娃娃,帶著一個小鋼盔,端著沖鋒槍。旁邊有個人一直在推我,說:“上啊,你快上啊——”硬是要逼我上戰(zhàn)場。我還這么小,上什么戰(zhàn)場!我氣呼呼地睜開眼,眼前是一片黑暗,我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什么人身上……我小聲喊道:“秦?zé)o虞?”那人回我:“什么?”我趕緊松開他,連打兩個滾,又回到了床沿,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林逾白打開床頭吊燈,又躺回我的身側(cè),淺色的柔軟發(fā)絲陷在枕頭里,神情懶洋洋的,“睡醒了就起吧。”我看看他,又看看窗外,為了確保我看到的一片黑不是窗簾遮住了光,我還跑下床拉開了窗簾,呆楞三秒,坐回床上。我開始思考為什么我一分錢沒收,不僅陪吃陪睡還要陪半夜爬山?我們收拾好下樓,江融已經(jīng)坐在了客廳里,邊上擺著筆記本電腦,上面數(shù)據(jù)跳動,江融卻是看也不看一眼,一身酷帥的沖鋒衣,腳上踩著厚底軍靴,指尖夾著一支煙。林逾白隨意問道:“昨晚沒睡?”江融回他:“睡了三小時?!?/br>我驚訝地看他一眼,到底是年輕人,他眼底一點青色都沒,哪像忙了一夜的樣子。林逾白淺笑,對我道:“他睡眠少,怕影響你休息,才讓你和我睡的。”我偷偷翻了個白眼,心想,關(guān)我屁事。登這種未開發(fā)區(qū)的山,其實蠻刺激的,當(dāng)然如果不是昨晚我剛滾完一場耗費體力的……我只覺得腿好疼,那個位置也不舒服,才走了會,江融突然單腿彎曲在我身前蹲下:“上來?!?/br>我硬氣道:“不用。一會你背不動了,還不是要我自己走?!?/br>“上來!”這次語氣重了,我不情不愿地趴在他身上,江融背著我,一點也沒受影響地繼續(xù)往上爬。走了半個多小時,換成林逾白背我,我“不小心”鼻息貼著他的后頸,每一次呼吸都要吐氣到他的耳垂上。林逾白腳步頓了下,手指故意在我的大腿內(nèi)側(cè)來回摩挲,癢得我輕輕抖了下,馬上把頭埋到他的肩膀上,宣告偃旗息鼓,這才相安無事地走到目的地。我們在一處小懸崖處停下,天色已經(jīng)漸白,附近有兩只小鹿在低頭吃草,我走近了蹲在地上,它們完全不怕人,仍然吃自己的。林逾白拿出一臺相機(jī),我抬頭的時候,他剛好拍了一張。我對他拍照這個動作有陰影,立馬跳過去,說:“你不能拍我,刪了!”林逾白拍拍我的頭,像在哄小孩:“這是膠片相機(jī),沒有刪除功能。乖,剛才沒有拍你?!庇譅恐彝卤谧吡藥撞?,我死活不過去,怕掉下去,一邊還在說:“那你洗照片的時候要給我看看?!?/br>林逾白說:“我又不會騙你。”他把相機(jī)放到我的手中,從身后半環(huán)住我,“太陽馬上出來了,這個位置剛好正對東方,過一下我們拍日出?!?/br>那天他們帶我玩了兩樣?xùn)|西,一個是和林逾白拍照,現(xiàn)在大家都用數(shù)碼相機(jī)了,林逾白還用膠片相機(jī),但我蠻喜歡這種復(fù)古的東西。林逾白說:“膠片照片的色彩更有特色,而且洗照片也很有趣味。等下回去我?guī)氵M(jìn)暗房看看。”一句話,勾得我心癢癢的,好奇唄。另一個是狩獵,我才知道江融帶出來的黑色長柄東西是獵槍,他要帶我打獵,我死活不肯,我膽子小,不敢殺生,江融只好帶我打空槍,后來裝了子彈給我打樹葉玩。我舉著槍環(huán)視四周,對著林逾白,他正坐在小溪邊烤魚,回了我一個純凈的笑,像我拿的不是什么可以殺人的武器,而是相機(jī)。我又對著江融,他站在我的身后,槍正正瞄準(zhǔn)他的心臟處,江融面色不改,手掌蓋在發(fā)射口,握住,也微微彎起了唇角:“姿勢錯了,真笨。下次帶你去射擊場練練?!?/br>我們出發(fā)的早,回去的也早。中午吃完他倆弄的野味,我們就回了木屋。江融直接進(jìn)了一樓的一個房間,又去寫他的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