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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身上可還有傷處?”“應(yīng)該有吧……”昭兒眼珠兒一轉(zhuǎn),“當(dāng)時我倆在地上打著,身子自然給石頭邊角什么的碰到了·……”“我怎么不知差你性子這般野?一言不合就與人打架?”昭兒嘴一撅,作生氣樣:”爺!女孩家家打架又沒得什么!”“你當(dāng)你還是小孩子么?都這么大個人了!”“知道啦,你算要生氣了,大不了我下次不動手了唄!”昭兒見此事就這般過去,趕緊拉著況復(fù)的手兒討好地搖晃著:“爺,莫再提這事兒了哦。我們談點別的!”“哼!要我不提也行,那便讓我cao上三回rou,且得用你面上這張小口兒吞吃陰精。”“爺,討厭啦!”“哼。”況復(fù)表面柔和,可那眼中卻多少沾染了點子陰鷙之氣。第057章:奶子挺么?脫了給爺瞅瞅看芙蓮嫁入況家,當(dāng)時況候爺因著年數(shù)已高身子大不如從前,一并把況家產(chǎn)業(yè)移交給了芙蓮,芙蓮為人能干守得這家業(yè)也一直是蒸蒸日上的。而今因著小叔子漸至成年,這府中所經(jīng)營的產(chǎn)業(yè)一事自然得移還給小叔子。若說芙蓮心頭沒個疙瘩肯定是虛的,到手的權(quán)力富貴,這些年因守著家業(yè)她私下里敗了多少錢銀,在一眾手帕交中她嫁得雖說不是最富貴的那一位,但是這吃穿衣食上卻是最享受的一位。那些個什么夫君比她位高權(quán)重的小姐們呀,因著丈夫死守點俸祿,平日里吃住排場其實還比不得她。簡夫人當(dāng)年要芙蓮嫁過來,便是吃透這一層。況復(fù)年幼,嫡子無力接管候爺家產(chǎn)業(yè)。況候爺年歲已高,又死了嫡妻,府中小妾無一個能理事的。庶出大兒子況競為人極有本事又有手段,一直把握家中大權(quán)。芙蓮只要一嫁過來,這內(nèi)府一事兒自然落到她頭上。作威作福還怕甚?事實證明簡夫人眼光獨到,嫡女嫁過來確實是風(fēng)光無限。況競一心撲在朝政上,娶了嫡妻便移了家族產(chǎn)業(yè),芙蓮中飽私囊可沒往往娘家里搬些錢銀。而今況復(fù)大了,芙蓮要移權(quán)出去,以為她就如面上那般和善可親?那都是虛的!這況家的家業(yè),這些年多數(shù)被她挖空了心思,另起爐灶。若不是況家老爺雖然移權(quán)但仍會定期檢查賬薄,芙蓮可能早就把況府的家業(yè)搬得一干二凈了。這日,況復(fù)且要準備接手府中事務(wù),芙蓮自是前來邀功,帶著他好一番地巡視。“因在全國各州省都添增了不少的房鋪,那些賬呀自然也愈發(fā)地多起來了,我經(jīng)常熬至半夜還在審賬呢……小叔子,你既然成年了,嫂嫂這肩頭的擔(dān)子自然也就落下了。以后呀,我也可以天天就吃吃茶,與手帕交們打打馬吊什么的清閑著過時日了……”芙蓮笑說。“父親大人身子不好,大哥又不理這些俗事兒,這些年有勞嫂嫂一人cao心了。日后伯夷會接手府上事務(wù),讓嫂嫂多享享清福。”況復(fù)面上一笑兒,聲調(diào)里都透著天真勁兒。芙蓮喜得自是點頭。不想況復(fù)話鋒又一轉(zhuǎn)道:“不過嫂嫂,我這這些生意事兒一竅不通的,到時候還得有勞嫂嫂多費心思教教伯夷了?!?/br>“這你倒是說到點子上了。雖說要移交給伯夷,但是呢,因著你不懂生意經(jīng),日后必然有段時日嫂嫂得插些手兒??赡由┥?quán)不放,一切都是為了伯夷好?!?/br>“伯夷明白?!?/br>***昭兒在屋里頭繡著花兒,這脖子上的傷總算好全了些。這二爺晚上也不念叨這事兒了,算是省了她一番心思。恩惠的兩個大丫頭來找她玩兒,“昭兒嬸嬸,我們要去荷池里泅水,你可要陪我們不?”恩惠雖然為人不咋地,生的三個丫頭卻是聰明乖巧。昭兒笑道:“我得把這朵花兒繡完,你們二叔要一個香囊,若是我沒給繡好了,他可不得要罵我的?!?/br>“二叔那般寵昭兒嬸嬸,才不會罵你呢!跟我們一道兒去玩水嘛!”架不住幾個孩子的糾纏,昭兒無奈只得放下手中的女紅,伴著她們?nèi)チ恕?/br>恩惠問了家中下人兩個姑娘去哪了,最后來得荷池邊,見著昭兒在陪兩個女兒玩水。眉頭一皺,怒道:“今兒天這么涼跑來玩什么水?!”昭兒見得恩惠,嬌笑著喚道:“恩惠jiejie,這水又不冷。陽光也正好,玩起來不會被曬黑呢!你可是要下水與我們一道玩兒?”恩惠上下掃了一眼昭兒,她穿著一件短袖薄衫與同色系的短褲,打扮甚是清涼。“你那奶子都露出來了,你還玩!”恩惠叫罵:“怪不得狐貍精一個!”昭兒一怔,低頭下意識掃到胸口處,哪有露出奶子,她穿的入水的衣裳胸口處可是深色繡過花兒的,保管兒旁人看不清楚。“恩惠jiejie我做什么了惹你生氣的?”“sao蹄子!知烏知許,你們兩個給我上岸來!以后不許和這狐貍精一道玩!”恩惠黑著臉大怒。那兩個小姑娘本是玩得開開心心的,如今給親母吼得一愣一愣的,怯生生地上了岸。昭兒也是氣到了:“恩惠姐你可莫要胡口亂說!我是招你惹你了么?!”恩惠狠狠剜了她一眼,一手拉了一個,轉(zhuǎn)身便走。氣得昭兒站在水池里萬般委屈。這府里就這般大,這件小事兒自然傳到芙蓮的耳里。她才剛回來歇下,便聞得恩惠突然大發(fā)脾氣在荷池里大罵昭兒狐貍精。芙蓮皺眉,脫衣沐浴間問道:“查出是什么事讓恩惠那丫頭發(fā)瘋的嗎?”婢子搖頭,“恩惠姨娘嘴巴緊,進了屋后砸物什外便什么也不多提,只警告了二位小姑娘日后不許與昭兒姨娘一道玩耍?!?/br>“這事兒讓府里人不許亂說,若是讓我聽到了,掌他們嘴子!”芙蓮一喝。“奴婢派人點醒了。”“嗯。近來給我好好留留心,昭兒與恩惠一直無仇怨的,她這般突然失態(tài),必然是有其原因的。”“諾。”***恩惠罵昭兒一事,芙蓮知道了,自然況復(fù)也知道了。回屋便見昭兒拿著女紅低頭繡花,面上倒是沒有什么異樣的。“昭兒今兒下午可發(fā)生了何事?”況復(fù)問。昭兒抬頭盈盈一笑:“沒事呀,爺?!?/br>“沒事?”況復(fù)眉都挑了老高,“恩惠罵你是狐貍精,你竟告訴我你沒事?!”昭兒不解道:“就這么件小事呀。又不是什么大事兒。”一臉無所謂。“你給我過來!”況復(fù)招手。昭兒不樂意:“睢爺你那臉色,我才不過來?!?/br>“昭兒!”“爺莫問我了。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她好端端地要罵我?!闭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