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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帶著這條街的人流和生意,蒸蒸日上起來。這日,公主府的書房內(nèi),瑾瑜看著景岳將算盤打地噼里啪啦的響。她搓著手嘿嘿嘿地笑著:“怎么樣,算出沒有,我們到底掙了多少錢?”景岳指下翻飛,最后頓在算盤上,眼里精神奕奕的笑意:“公主,除去所有的人員開支和成本,我們凈賺六百八十一兩黃金?!?/br>“啊!”瑾瑜捧住臉尖叫起來:“好多錢??!”她興奮得滿屋亂轉(zhuǎn),道:“太好了太好了!”她原地轉(zhuǎn)了兩圈,羅群如花般綻開,繼而頓?。骸熬褪钦f,那一千兩銀子根本就沒怎么動咯?”景岳點(diǎn)頭:“初期用的錢,從流水里面很快就回來的,太半也是公主典當(dāng)田產(chǎn)和手里的現(xiàn)銀。陛下那銀票,一直沒動?!?/br>瑾瑜打了個響指,臉上紅彤彤若艷麗桃花:“走,去找大皇兄,將銀票連帶利息讓他幫我還回去!”拙劣伎倆(二更)瑾瑜寫下兩份契約書,一份是將賭坊兩成的股份進(jìn)獻(xiàn)給國庫,一份是將兩成的股份給太子府,自己手上還有六成。六成中再拿出兩成給賭坊回報顧客。最后還留了四成。為了避免工作人員內(nèi)部眼紅,將他們的收入跟店鋪的收入掛鉤,若是到了一定金額,就增加兩成的薪水如此類推。瑾瑜從未這么滿足開心過,開了賭坊,反而對自己親自去賭這件事,再也不感興趣了。偶爾閑來無事,會化成“余玲”的身份去玩一會兒。晉帝端木欽手上拿著銀票和契約書,哼地輕笑一聲。“沒想到,真沒想到....”是啊,太子端木錚同樣也沒有想到。一個想法,到具體的事實,想法跟實際狀況往往背道而馳。端木俞她完整的做了出來,并作出一個已經(jīng)算是比較完美的結(jié)果。這中間的種種細(xì)節(jié),實在是讓人驚嘆。“錚兒,你不要瞞著朕,中間確實沒有發(fā)生什么事?打架斗毆者?賣妻女典當(dāng)者?違法作亂一件事都沒發(fā)生?”端木錚笑意滿滿,道:“的確是這樣,瑾瑜特意交代我,讓巡邏的隊伍重點(diǎn)看察那邊。金悅賭坊店內(nèi)店外的秩序都維持的十分良好?!?/br>“哼?!倍四練J將紙張放到長案上,斂目道:“但總有些人輸了錢物,會去典當(dāng)家中財產(chǎn),不思正事,鬧得闔家不安。”太子拜道:“父皇,這種情況是難免的。只是瑾瑜的這個方式,起碼能將危害控制在最低的范疇之內(nèi)。”“而且”太子斟酌道:“金悅生意太好,瑾瑜已經(jīng)再次下了規(guī)則,每日每時接待不會超過八十人。就算有更多的人想進(jìn)去,也進(jìn)去不了?!?/br>“罷了!”皇帝徐徐往外踱步,走到殿門邊:“可叫她低調(diào)行事,不要賺了些銀錢,鬧出大事來?!?/br>“其實,這件事之所以如此順利,太半還有朝廷的原因。也不完全是瑾瑜聰慧?!?/br>“你說?!?/br>“若金悅賭坊不是官督,估計會有許多人會在背地里對它下黑手。商人重利,為了利益底下耍進(jìn)污遭手段?!?/br>“你又有何想法?”“往日,我們將經(jīng)商之人之事看錯低賤之事,能不掛鉤就不掛鉤。如今,孩兒卻覺得,有些事,若是從我們出手,反而能將晉國的優(yōu)勢最大的發(fā)揮出來,一國之發(fā)展絕對離不開銀錢。為國賺錢,又不因權(quán)利欺壓百姓商客,一舉兩得,實在是利國利民的優(yōu)良之策。”這日,端木錚從皇宮出來,立即讓人去請瑾瑜來鳳翔酒樓一聚。仍舊是那能見皇城風(fēng)光的九樓。這次只有他和瑾瑜二人。瑾瑜跳上最后一臺階梯,腦后的頭發(fā)飛了起來。她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端木錚的身影,納悶地?fù)现约旱南掳?,喚道:“大哥,大哥??/br>右側(cè)一面山水圖屏風(fēng),人影一閃而過。瑾瑜捂嘴笑起來,踮起腳尖走過去,正準(zhǔn)備嚇對方一大跳,張嘴大喊“喂”,卻發(fā)現(xiàn)沒人。有人從身后一把摟住她的腰,將她整個抬起來。“啊啊啊?。【让。 ?/br>端木錚的頭埋到她的脖子上:“俞兒,是我。”笑意絲絲縷縷的深入瑾瑜的耳膜。瑾瑜嘟嘴大叫:“你先放開我啦!”端木錚將她放下,瑾瑜轉(zhuǎn)身,抬起腿就是一腳,卻被男子一手抓住。這姿勢太過尷尬,瑾瑜跛著腿,臊著臉道:“你你你...你大膽!”太子松手,牽住瑾瑜的小手帶到飯桌邊:“大哥高興而已,俞兒別生氣?!?/br>說著給她夾了一只水晶蝦餃。“就生你的氣,叫你嚇唬我!”瑾瑜堅持不懈地在桌底下踢他的小腿。端木錚完全沒反應(yīng),滿目滿唇的都是笑意。“今天我們喝兩杯吧,好嗎?”瑾瑜搓手道:“早就想喝啦!大哥陪我,求之不得呢?!?/br>不用端木錚倒酒,瑾瑜快速的自斟自酌:“唉,別看我笑嘻嘻的,其實我也好緊張啊,萬一發(fā)生什么事,我處理不來怎么辦?啊,好在萬事順利,大哥,我們連干三杯吧!”端木錚的手落在她的后腦上:“俞兒,就算有什么事,大哥也能給你解決?!?/br>瑾瑜恨不得直接上去親他一口。不知不覺喝兩壺酒,若胭脂上了臉,貓眼兒幽幽含笑,貝齒潔白整齊,里面的小舌偶爾露了出來。瑾瑜雙手撐在下巴上,一時呆愣愣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