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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面前攤開書本、筆硯,銅錢、算盤子、紅章官印……我一伸手就抓了一把花——花?大家都愣了,這花的寓意倒有“賈寶玉抓胭脂釵環(huán)”的異曲同工之處啊!女孩兒好色?一把不算數(shù),再來——可誰想,我這個不爭氣的就又抓了一次花,還放在嘴里嚼呢……瞧瞧,口欲之重!真可謂自幼見老,打娘胎就邪乎的東西!最后一遍,我媽絕望了,把花扔到一邊兒,命我再來一遍,我爬過去,想了想,什么也沒抓,往旁邊一挪,又去找我的花——找不到?——那可怎么成,我要哭!——哇,我哭得撕心裂肺,直到我媽把花塞回我懷里,才止了哭。這能怪我撒?他們說這叫——有其母必有其女,大婊子生小婊子嘍——人間夜宴的頭牌小姐生的女兒,能是個什么貨?據(jù)說那天,人間夜宴的老鴇張阿媽聽聞喜訊,也去看我了,把我的小臉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端詳了個仔細,默默嘆了口氣一句沒說走了。后來我媽說,幸虧你長得像你爸了,要不也是個風塵命。但風塵命要是搭個好皮囊,我也愿意——你看看我媽,天天涂抹美艷,打扮得花枝招展,巧笑倩兮咧,曼麗多姿咧……哪像個生過娃的?即使如此,張阿媽還是給我取了個禍國殃民的名兒——妺喜——Mo-Xi想想也不賴,起碼愿望是好的,畢竟在人間夜宴,誰都得有個華麗麗的名字,叫出去不俗不艷,令人眼前一亮。十歲前,我就在人間夜宴里貪看這些個燈紅酒綠、鶯鶯燕燕……看絕色男女進出熙攘,再從他們面孔上一個個掃過去,幻想將來我也可以成為他們其中一個,扭個小腰兒,唱個小曲兒,倚在金主跟前,燦爛媚笑——先生吶,賞個光?后來我大了點兒,悟出點道,再加上我媽什么都跟我說——陰陽之合,魚水之歡,顛鸞倒鳳……男物粗硬如長柄,女物緊潤如玉壺,嘖嘖,我聽都聽入了迷,也拿小鏡子,扒拉個眼睛,往底下瞅自己兩腿間的玉壺歡器——幼粉rou紅的東西豁開微縫狹長,嗯,丑得很。但我知那快樂——見太多了,有趣的緊呢——人都裸著,壓疊——交織,當了我的面都不知羞,呸呸,還要我當著他們褪了褲子,命我用手撥弄自己咧——“小meimei,你摸給我看看……”男子中年,長得不賴,深褐皮膚,底下兜著女人的臀子,看不見他的男物,卻見二人聳弄相湊,但他還不忘惦記我呢!我微微敞開腿,大喇喇地給他看——反正也不好看的東西,他非要我摸著給他看,我就摸一個唄——小手慢攀,撫上小縫邊緣——怎地出了水?從那底下的一縫里汩汩冒出,我越摸越多—越摸越滑,手指尖兒輕輕伸進去,里面似乎有個小rou珠,滾熱灼灼——怎么這樣舒服?我跟他倆一起就呻吟起來——咿呀呀,那男人就發(fā)了瘋似的,用他那物大力慣入身下的女人——哦哦!小meimei,你可真sao,我要吃你小逼……這時,張阿媽敲門進來了,小心地點頭哈腰,賠個不是,扯住我的胳膊就往外拽,都不管我穿沒穿上褲子……“你想死啊你隨便就進到客人房間里!以后再讓我發(fā)現(xiàn),小心我剝了你的皮!”我被罰了一天不吃飯,我媽求情,才讓我吃了只雞腿兒。后來我得知,那男人下樓加錢尋我,都被張阿媽回絕了,阿媽說:“干爹,過兩年吧,小苞子沒長開呢,弄出人命,我這買賣可做不得了……”我媽說,別聽她的,那男人后臺不夠硬罷了。來月事那年,我十五歲,本該是到張阿媽那里取了號牌,掛個名的,但那年我媽心臟病發(fā)作猝死在床——人間夜宴的頭牌死了,可了不得了,送葬的都排到二里地去,黑壓壓一片呀——張阿媽一邊哭一邊對底下一眾小姐們說:“你們看看,同是我培養(yǎng)了多年的姑娘,你們死了就跟死了只螞蟻一樣,可你看麗姬妃,誰能有她這個陣仗我就燒高香了!”我想,就算整個人間夜宴的小姐都死了,都不會再見到這種場面了。葬禮過后,張阿媽就把我領到幾個人跟前,對那些人說:“喏,這就是麗姬妃的女兒妺喜。”我哭得眼睛火辣,曲著眉毛抬頭看眼前的一排男人,個個兒的都挺拔嚴肅,唯獨中間那個看起來像個大金主模樣——五六十左右,穿尋常汗衫中山褲,形容卻威武、身架子板直,一臉糾結(jié),來回打量我:“妺喜?”他眉心都揪一起去了。我應了一聲:“唔,伯伯……”“應該叫爺爺?!彼磉叺娜思m正。爺?此爺非彼爺,難不成我人生第一次接的是個爺字輩兒的客?我正發(fā)愣呢,那人對張阿媽說:“人我得帶走,你出個價吧?!?/br>張阿媽伸了五個手指頭說:“我可把她養(yǎng)了這么多年,沒被人動一下……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說大人們?”那人連眼皮都不眨一下:“沒問題?!?/br>于是,我就這樣被這位爺爺和他周圍的那些人帶走了——還別說,這爺爺可真威風!看得出,底下的人都是他手下,他們把我的小箱子拎下去,又找張阿媽把帳結(jié)了,不用爺爺多費一句口舌,多動一個指頭。其余人見了爺爺,也都不敢正眼兒看,低著頭默默都給他一個開道呢。我上車時才注意到,爺爺?shù)纫槐婇_的車號牌上都有個“軍”字。我腦子還不算太差,嘴也不笨,坐在后座,偎在這老者身邊,糯糯軟軟地問他——“爺爺吶,咱們這是去哪兒呀?”他看我一眼,眼神憐憫,大概同情我這新喪了母的人兒,抬手撫我頭發(fā)說:“回家……”“家?”這概念可真新鮮。“嗯……妺喜……我跟你說,你爸爸叫施駱軍,我叫施建國,是你爸爸的爸爸,也就是你爺爺?!?/br>我心下吃驚——這施建國,不是軍委赫赫有名的上校級人物嗎?只聞其名不見其人,今見了,還真跟我這面相有幾分相似,想不到啊想不到,我還是個名門虎將之后呢!“你爸爸……”他提起這人,又皺眉,看得出我這個爸爸可不太讓人省心。“你就當他也死了吧……你畢竟是我們施家的孩子,是我唯一的孫女,我不能讓你在那種地方混……你還小,跟爺爺回家……”他說完這些又問我在哪兒上學,各科成績,念了些什么書……平常喜歡吃什么做什么,我乖巧地一一道給他聽。車子停了的時候,他跟前座的人說話:“馮秘書,老瞿那個高中離咱們近,我看大院里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