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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天作之合(短篇故事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93

分卷閱讀93

    裸體,咳咳,有關(guān)于那方面的畫……

不管畫了什么,都可以看出作畫者的心思,若不是每一次下筆都蘊(yùn)含了滿滿的情誼,是絕對畫不出這般傳神的畫作。

盛凌走進(jìn)了些,輕輕地、輕輕地抬起手撫摸著最近的畫上的美人兒,好似用力些就會驚擾到畫中美人兒一般。

他幽幽地嘆了一聲,道:“是我令你傷心了?”

畫中女子輕輕蹙眉,好似在回答他,就是你……

盛凌手指無意識地輕動,在畫中美人兒的臉上來回摩挲。他心中積滿了情緒,有對盛情的深沉愛意,還有些是翻涌在心中瘋狂而又陰暗不能見光的想法,他想了很多很多,最后統(tǒng)統(tǒng)化為一聲輕嘆:“我該拿你怎么辦才好?”

鬼才如盛凌,也有他無法解決的事情,那就是他的親妹,盛情。

煬帝對待自己的子嗣薄情的程度到了一種令人發(fā)指的地步。

若是女孩還好,至少未來葵水前還能好吃好喝。但若是男孩,等到他們能夠自理后,他們?nèi)紩粊G在冷宮,任其自生自滅。

知道養(yǎng)蠱么?將所有的蟲子都關(guān)在一起,最后活下的一個蟲子便是王。他們這些男孩無疑就是被煬帝關(guān)起來的蟲子,只有互相吞噬才能夠活下去。

即便盛凌是皇后所出的嫡子也是和那些宮女所生的男孩并無區(qū)別,而且盛凌并不是煬帝的第一個兒子,在這之前還有很多男孩比他大,幼小而脆弱的他面臨的幾乎是一個死局。

盛凌自打記事起就知道自己和其他人不一樣,他比他們都要聰明許多,也正是因為這份聰明,他最后成為了冷宮內(nèi)唯一活著的人,那時他才八歲。

當(dāng)他滿身血污一步一步走出冷宮時,他的母親,唯一給過他溫暖的人已經(jīng)去世了,只留下年幼的盛情。

盛情小時候便生的比其他女孩漂亮,為此煬帝甚至都不愿將她跟其他女孩放在一起養(yǎng)著,而是放在身邊好生看顧著,就等她長大。

盛凌又怎么能夠容許煬帝這個滿身污穢的人玷污他唯一的凈土!

但他同時也明白自己還太過幼小,還不能真正將盛情護(hù)在羽翼下,于是他蟄伏了兩年,充實自己實力的同時他漸漸嶄露頭角,讓絕望的大臣們重新看到希望。

他的時間很緊迫,因為盛情出落地越來越美,他不知道煬帝還能忍多久,于是十歲那年他等不及便和煬帝進(jìn)行了談判。

具體談判了什么,其實用一句話便可以概括。

他說自己幫他處理政事,那么他就空出更多的時間去玩樂。

煬帝想也不想地就答應(yīng)了,那時的他并不相信年紀(jì)尚幼的盛凌能夠傷害自己,一個無法對自己造成傷害的人幫自己處理政事,而自己有更多的時間玩樂,這樣何樂而不為呢?

就是這樣一個決定,導(dǎo)致煬帝后來成為一個有名無實的皇帝。

一開始,盛凌爭權(quán)奪位為的就是保護(hù)盛情不被煬帝侵害,但誰知道后來他居然對盛情動了那種不堪的心思!不管用什么方法都無法抹去盛情對他的影響,反倒是隨著時間的增長而愈演愈烈。

這樣的他和煬帝有何分別?

盛凌其實對于亂不luanlun和世俗禮教并無所謂,他唯一在乎不過是盛情的看法。因為盛情對于煬帝的厭惡,令他以為盛情很厭惡luanlun這種行為,所以才一直壓抑著自己的心思不敢表明。

他不敢賭事情一旦敗露之后盛情會不會厭惡他。

盛凌不是沒有想過表明心思后不管盛情心思如何他也要將她關(guān)起來,但到底還是舍不得。失去自由的盛情一定不會開心,這樣的她還是原來的盛情么?

初初知曉自己的心思后,盛凌是壓抑的,為此他收斂了一切的情緒,從此成為一個面癱。但他忘了,越是壓抑,越是瘋狂。

自從三年前第一次將盛情打暈猥褻了她之后,他就再也無法收手,從此事情變得一發(fā)不可收拾。

他一邊自責(zé)內(nèi)疚,一邊卻又變本加厲地欺負(fù)她……

這樣齷蹉不堪的自己,又怎么配的上盛情?但要他放手,卻是不可能的……所以呢,卿卿不要怪哥哥……哪怕是死,哥哥也不可能放開你的……

盛凌的呼吸徒然加重了幾分,眸中閃著令人恐懼的瘋狂,像是颶風(fēng)一般,變換了足足好幾瞬后才漸漸消退了些。

他愛憐萬分地親了親畫中人兒,輕聲道:“既然如此就給你幾日休息的時間好了,不過不能太久呢,我會忍不住的……”

盛凌向來是個行動派,一貫是說到立馬做到,所以盛情第二日醒來便收到了盛凌出宮的消息。

“皇兄出宮拜佛?”盛情眨了眨眼睛,臉上的全是不做假的驚訝。

她是真的驚訝了,盛凌去拜佛?不要搞笑了好不好!!!

別人不知道,她盛情還不知道么?盛凌分明是一個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殺神,這樣的一個人又怎么會去拜佛!

思及此,她輕輕蹙眉,莫非他此次出宮是有要事?但是她這里并沒有收到消息呀,就是朝堂上也沒有任何跡象表明有事需要盛凌出宮的,會是什么事情呢……

這時,邀月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思考:“主子,可是要帶這個?”

原來她思考的時候無意識捏著一根簪子,被邀月誤以為今日她想要帶這個。盛情可有可無地應(yīng)了一聲,眸光輕輕一轉(zhuǎn),看到了邀月清秀的側(cè)臉。

電光火石之間,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既然她這邊并沒有收到任何消息表明有要事發(fā)生,盛凌最近也沒有大動作,那就有可能是真的沒有事情要發(fā)生。若真是如此,再聯(lián)想到昨晚邀月前去見他……

莫非盛凌這個混蛋聽了邀月所說的心虛了,在躲她?

盛情嘴唇微微翹起,既然是盛凌在躲她,那就說明他根本沒有離開去拜那什么佛,指不定他就躲在哪個角落里面正猥瑣地看著自己呢……

只是,他想躲著她,她還偏偏不讓他如意了!

心中計劃著如何將盛凌逼出來,卻聽見那使者又來請她去用膳。

得,正要打瞌睡的時候有人送來枕頭,真是天助她也!

盛情心中正得意,面上卻帶來幾分為難,故意說與邀月聽:“皇兄出宮了,我該如何應(yīng)對父皇呀……”

她畢竟明面上不過是一個三公主,而那個男人明面還是父皇,沒有盛凌做筏子她還真的不好拒絕那人。

假裝糾結(jié)了兩下,她才慢吞吞地起身,道:“算了,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就去這一次吧……邀月,你去和使者說一聲,容本宮換件衣服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