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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眼,普斐德盡量說些安全且無關痛癢的詞語。“對不起知曉,是我太大意了,連累你為我受驚受苦了。”“別一個勁說對不起了,我不怪你,斐德先生,真的?!?/br>知曉看著普斐德,眼底雖還帶著懼意,可身邊男人的沉穩(wěn)篤定與安慰的話語讓她覺得可靠、可信,讓她漸漸放松不再懼怕。第一百零二章穿進耽美rou文【41】舉著槍的手微微晃動了一下接下來幾天,兩人被囚禁在采礦場里,雖然地下沒有任何人看守,可他們也爬不出去,而且指不定地面上有士兵駐守著。地下不見天日,土壁上掛了一盞長了銹的燈,終日亮著,三餐定時,而且還挺豐富的,日子也不算難過,唯一不足的就是沒有給他們提供衣服。普斐德把自己的襯衫給了她穿,不然她穿著個禮服真是行走不便,而且,他還很貼心的用他的西裝改造成一雙布鞋和裙子,讓她穿上。他還用石頭磨出了一副國際象棋,以打發(fā)兩人枯燥的時光。反正,有普斐德在的地方,知曉的日子過得還算愜意。此處種種瑣碎這里且不細表。可是到了第四天,這種被囚禁的愜意卻被打破了。一個穿著軍裝的瘦黑中年男人下來了,看樣子似乎是個將領之類,一下來便怒氣沖沖的用槍指著普斐德,哇啦哇啦的大聲說了一大堆話。普斐德始終低垂著眼靜靜的坐在那里,仿佛來人是空氣一樣,并不理會。得不到回應還被徹底無視的男人更加生氣了,哇啦哇啦的高叫了幾聲,拔出腰間的配槍對準了普斐德。可普斐德連眉毛都沒有動一下,別說睜開眼看著這個如跳梁小丑般的人。這些人到底忌憚著普斐德的身份,雖然舉著槍對著他,卻始終不敢開槍,可又解不了氣,便把槍對準他隔壁的知曉。終于,普斐德動了,他睜開眼,不知道說了一句什幺話,引致對面舉著槍的人瞬間面露驚懼,一雙眼里滿是不可置信,舉著槍的手微微晃動了一下。“砰!”這一聲槍響如驚雷般,在空曠的采礦場里回蕩著,把三人都震住了!“啊—”知曉首先失聲驚叫了出來,雙手緊緊攥著擋在自己身前男人的手臂,一雙滿是驚恐和懼怕的大眼看著他因為痛苦而緊皺起的眉心。“斐德…”知曉的身體輕顫著,連聲音都帶著顫音。“我沒事,別怕,知曉,我可以處理。”普斐德斂起面容上痛苦的神色,低聲安慰著知曉,然后轉過身面對開槍的人時,整個人已換上與平時儒雅氣質不同的威嚴,一雙銳利的眼睛看著前方一臉難以接受眼前現(xiàn)狀和滿眼驚恐的中年男人。那人一看普斐德轉過身,頓時嚇得手腿一軟,槍掉落在地,人也差點跪在地上,隨后不等普斐德說話,邊鬼叫著邊釀蹌著腳步逃離了。“斐德…你的背流血了,要先止血?!?/br>看著普斐德背部的白色汗衫被鮮血染紅了一大片,知曉終于找回自己的聲音,她抖著手想捂住不斷冒出血的地方,可又怕按到傷口,“怎幺辦,那個人會去找醫(yī)生來嗎?他們會讓我們出去嗎?會有人來救我們嗎?”普斐德把上衣都脫下來,一邊撕開染血部分,一邊跟知曉說:“他會去叫醫(yī)生來的,放心。不過知曉,在醫(yī)生來前,我需要你的幫忙,去找些干凈的布條給我好嗎?我要先止血,不然流太多血會嚇到你的?!?/br>“好,好,我去找,去找布條?!?/br>看著普斐德面色開始發(fā)白,額間布滿細汗,卻還故作輕松的跟她說著話,知曉忍著害怕,忍著眼眶里的淚,馬上起身去把她早些天撕下來的長裙擺拿過來。第一百零三章穿進耽美rou文【42】他們終于是等不及了“別怕,知曉,我以前也受過槍傷,這一槍沒打在要害上,我不會有事的?!?/br>那一天直到晚上,他們沒有等到醫(yī)生來,甚至連定時的送餐也沒有出現(xiàn)。普斐德看著知曉的小臉始終忍著恐懼與不安,不時查看他的背部是否仍然沁出血,始終強忍著眼眶里的淚不掉落,讓他心里充滿了愧疚。這些天兩人共處一室,他盡可能的讓知曉放松,讓她相信他們只是被囚禁幾天而已,不會有任何意外發(fā)生,卻…“嗚…是我的錯,我連累你了,他明明開槍打我的,嗚…”知曉終于忍不住哭起來,連日來的擔驚受怕,今天還目睹了槍擊、受傷和血,可是卻久等不到任何人來理會,那種絕望讓她情緒徹底失控了。普斐德聽了這句話頓時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最柔軟的地方泛起絲絲心痛。舉起一只手,把身旁哭得梨花帶雨的女孩帶進自己的懷中,輕輕撫著她的背,“傻女孩,盡說胡話?!?/br>知曉把臉伏在男人包著布條的肩頭,雙手緊緊環(huán)著他的腰,漸漸泣不成聲,眼淚收不住勢的大滴大滴滾落,很快沾濕了裹了幾層的布條。普斐德一直溫聲安慰著知曉,引導她把多日來積壓的負面情緒都爆發(fā)出來,直到最后哭累了困了在他的懷里睡去。閉上眼輕嘆了一口氣,他們終于是等不及了。即使他被軟禁在這里消息不通了,也能預估到幾方勢力的割據(jù)情況。白天下來找他的那個中年男人已潛伏在現(xiàn)任總理的內閣里三年了,他不動手除去他,只是因為他也要利用他們來平衡局勢。他們現(xiàn)在被右翼勢力推出去直面工人、學生組成的“反政變”示威游行,直到現(xiàn)在受不住壓力了才來找他,希望他能這時候出來用王室的立場向群眾發(fā)聲,和平解散游行。如果他現(xiàn)在出現(xiàn),等于是以王室的立場去支持他們的政變,默認支持他們的領袖上臺掌政。他拒絕了,并且對他說:“金育炳不會成功的?!?/br>他們以為他什幺不知道,以為他就是一個單純的商人…背后的傷口不斷傳來一陣陣的疼痛,子彈應該是卡在肩胛骨里了,如果不盡快取出…不等他細想,安靜的礦洞里響起了許多細微紛雜的腳步聲。又有客人來了。*普斐德被后背傳來的劇痛痛醒了。睜開眼,他第一時間在昏黃的燈光里搜尋知曉的存在,看到她安然的睡在他身側時才放下心來。“知曉,知曉?”等知曉醒過來后,兩人開始打量身處的地方——一個至少兩百平米的倉庫,全部的門窗都被鎖死了,他們走不出去。四周堆積了許多半成品的佛像,有些有一層樓房那幺高,有些只有手掌大小,倉庫里充斥著木頭和顏料的味道。“看來我們應該是被另一批人找到并且轉移了囚禁的地方。”普斐德有些好笑,更多的卻是無奈,想不到他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