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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皮厚還真是無敵!白苜也不急,不緊不慢的嘆了口氣,“可惜啊,就算你那么死心塌地的倒貼,人家也不見得稀罕……”隨即,錢輝變了臉色,凹陷的眼珠里迸發(fā)出不甘和恨意。白苜在心里唾了一口,表面卻不動聲色,“你看,把你孤零零一個人鎖在籠子里,有人闖入也不出現(xiàn),你的主人該不會把你拋棄了吧?”“閉嘴!”錢輝不可抑制的動了怒,這更證實(shí)了白苜的猜想,但想到是那個人,她心情復(fù)雜,連報(bào)復(fù)的快感都消減了幾分。“你什么時候認(rèn)識秦川的?”白苜突然開口,聲音急轉(zhuǎn)直下,清冷逼人。錢輝神色一凜,掐住了她的下巴,湊近道,“小賤人,別得意,你死了以后再怎么都不可能和我爭!”果然是他嗎?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白苜心里五味雜陳,可現(xiàn)下的情形讓她只能扛下去,于是她更加肆無忌憚的挑釁面前這個已然有些氣急敗壞的男人,“呵,我說錢輝,你聰明一世,怎么這么簡單的道理都不懂?”“什么?你還有什么花招,不過是垂死掙扎罷了!”“如果我死了,你更爭不過我,他只會永遠(yuǎn)記住我,恨你一輩子!”“啪!”響亮的耳光將嬌俏的小臉都掀過了一邊,柔嫩的嘴角破皮流出血來。“你這個賤女人!從頭到尾流著賤人的血液,你配不上他!配不上他!”錢輝瘋魔一般揮舞著手臂,嘴里不停碎碎罵著。白苜瞇了瞇眼,繼續(xù)道,“他拋棄你了,看,這么久不來看你,他不會再來了!”“住嘴!不……主人沒有……沒有……都是因?yàn)槟?!?/br>錢輝突然狠狠掐住白苜的脖子,雙手用力收緊,鐵了心一般要將她掐死!“唔……咳……我也……恨他……恨……我可以……幫你……”白苜頭暈?zāi)垦?,呼吸困難,臉頰漸漸呈現(xiàn)出缺氧的青紫色。“啊……呼呼……”千鈞一發(fā)之際,錢輝突然松開了手,白苜本能的大口呼吸,難受得不停嗆咳。“對……你應(yīng)該恨他,你父親的死,他也有份!他是你的殺父仇人!”面前臉色慘白的人瞬間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抬頭望他,“你說……什么?!”可怕的聯(lián)想將腦海里零星的畫面串成逐漸隱現(xiàn)的事實(shí)真相,這一切都是他早就算計(jì)好的嗎?可是為什么?他不殺她,還那么對她?為什么?!“什么意思?你說清楚……”白苜只覺大腦嗡嗡作響,是缺氧還是什么她也不得而知了。“怎么?你不信?”扳回一城的錢輝哼笑起來,不自覺的在她面前踱起了步,“你還記得當(dāng)時我們的裝備嗎?有沒有好奇我上哪弄那么一批高端的精良裝備?”這么一說,白苜想起來了,他們狼族雖然也會借用人類的武器,但畢竟是少數(shù),而那一晚之戰(zhàn),錢輝和黃兆他們所使用的武器,無論從數(shù)量還是質(zhì)量上,都有明顯的優(yōu)勢,而這么一大批軍火,他們是從哪弄來的?“就是我家主人給我的呀!正是這批軍火,讓我把那兩個討人厭的家伙,哦,就是你爹和炎邵非他老爹……嘭!”錢輝做了個夸張的射擊動作,直指白苜額頭,“給干掉了!”“你!我要?dú)⒘四?!”白苜怒氣上涌,眼眶赤紅,用盡全身的力氣拼命掙扎起來。轉(zhuǎn)瞬間,兩個大漢被她甩開,錢輝從容的退后一步,緊接著一排黑壓壓的槍口對準(zhǔn)了她,“結(jié)束了,小賤人!”伴隨著錢輝陰冷的笑聲,白苜似乎又回到了那個憤恨而絕望的夜晚,為她擋槍的炎伯伯,拼命追著直升機(jī)奔跑的她的父親……還有掉下去前她一直念叨的那個人的名字……傻逼,為我報(bào)仇……“住手!不許傷她!”第63章軟禁有一個人跌跌撞撞的闖進(jìn)地下室,嘶聲大喊,“把槍放下!”又聽咚一聲重響,然后傳來錢輝慌慌張張的聲音,“主人!”雖然闖入者被高大的人墻擋住,未見其人只聞其聲,可是白苜心里已然明了,來人是誰。“叫他們……”男人的聲音急促而沙啞,氣都尚還喘不均勻,卻急趕著把話說完,“叫他們?nèi)及褬尫畔?!?/br>此時的錢輝全身上下僅著一件黑色浴袍,雙腿岔開跪在地上,浴袍由于姿勢的關(guān)系衣尾大開,惹得腿間的風(fēng)光若隱若現(xiàn),sao賤的樣子哪里像是一方首領(lǐng)。然而面前的男人卻視若無睹,待氣喘勻了,抬起腳沖著他的胸口就是狠狠一腳,踹得他立馬翻倒在地!錢輝捂著胸口吃力的爬起,有手下欲要來扶,被他抬手制止,他跪爬兩步來到男人跟前,欣喜又畏懼的叫道,“主人!”透過縫隙,白苜終于看到了那個男人,肩膀上的大片濕痕以及褲腳的泥水污漬,讓他這一身名貴的定制西服失去了原本該有的魅力,而主人此時近乎猙獰的面孔,更察覺不出往日清朗俊逸的神采。她不會想到他們倆真有對峙的一天,更不會想到一直被她記在心底的救命之恩,也許根本就是一場陰謀。這時,秦川忽然望了過來,猝不及防的與她四目相接。然而,他焦紅的雙眼在觸到她的那一刻竟然主動偏離了視線,是因?yàn)樾奶搯幔?/br>白苜輕嘆口氣,中間不過隔了人墻,卻恍如隔世。錢輝爬起來重新跪好,仿佛眼前只有他的主人,他的手下沒有得到明確的命令,暫時不敢有所動作。白苜看準(zhǔn)時機(jī),腳尖微微挪動,正待突襲,誰知看似猶豫的手下們一下子精神抖擻,十幾把槍再一次對準(zhǔn)了她!“不!不要!”秦川急紅了眼,奮力沖過去卻被兩個壯漢擋住,推回錢輝身邊。他憤怒的一把拽起地上的人,氣得額上青筋暴起,手指緊繃到顫抖,“你到底還聽不聽我的話?!我叫你把槍放下!你聾了嗎?!”此時的他心里只有一個念頭,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開槍,否則,他可能會就此崩潰……錢輝任他粗暴的搖晃自己的身體,悻悻的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主人,我可以暫且不殺她……但是是不可能放她走了?!?/br>他的眼神看起來依然崇敬,說話的語氣依然恭謙,但字里行間的不容置喙,大概是唯一一次符合他身份的表態(tài)。秦川不敢置信的愣了一下,然后不屑的嗤笑,“賤奴,你當(dāng)真敢違背我的話?”在他的印象里,這個人總是對他唯命是從,總是千依百順、百般討好,就連最殘酷的懲罰都毫無反抗的一一接受,更何況其他呢?這次應(yīng)該也不會例外,只要他稍微動氣,他就會答應(yīng)他的一切要求。然而,錢輝只是沉默的搖頭,神色復(fù)雜的看著他,眼里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