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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xì)細(xì)濕潤的輕吻落在她的脖子上,言傾城倒吸一口氣,身體不由自主地軟了下來,將全部重量都壓在了他的身上。“可……還沒到……呢……”“大東家,就寬限一天罷?!彼麑W(xué)著平日里債戶對她哀求的口氣說道。“那你后日再來。”她假作寬大地擺了擺手,卻被他抓住指尖,送到嘴邊輕輕啃咬。嘆了口氣,言傾城也懶得與他糾結(jié)這一天兩天的事了,晚風(fēng)從窗縫里吹進(jìn)來,讓身-無-寸-縷的言傾城打了個冷戰(zhàn),少年立刻把她抱起,放到里間柔軟的床榻上。畢竟當(dāng)了二十多年的老處女,說不緊張是騙人的,言傾城手足無措地以掩住前胸,不安地夾緊了雙腿。但看見言耿那比她還緊張的模樣,又忍不住笑了出來,放松身體對他說道,“來吧?!?/br>得到允許,少年便像饑餓的小-獸一般壓-倒她,舌頭和牙齒在她的皮膚上仔細(xì)又粗-暴地肆-虐啃-咬。這樣的舉動既胡來又毫無技術(shù),卻還是讓她呼吸加快,身體發(fā)燙。“嗯……”言耿的左手順著腰線往下,托高了挺-翹的臀-部,唇-舌卻仍在她的胸-前流-連,不時發(fā)出曖-昧的吮-吸聲。他不停輕聲念著她的名字,卻沒有進(jìn)一步的行動。言傾城理論知識豐富,實(shí)踐知識卻過于生疏,也懶得搶過主導(dǎo)權(quán),任他慢慢摸索。可她感覺似乎已經(jīng)過了很久,言耿依舊在胡亂親四處摸,一點(diǎn)進(jìn)一步的意思都沒有。“呃,言耿……”她剛要開口,就被他堵住了嘴唇,少年的舌頭死死糾纏著她,根本沒有說話的機(jī)會。言耿身上的硬-物一下一下地隔著薄薄的褲子摩-擦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這東西她半年前瞟了一眼,現(xiàn)在似乎比記憶中的要大了一些,正當(dāng)她走神胡思亂想的時候,言耿摩擦的速度變得更快,最后一聲呻吟,竟-泄-了出來。她只感到大腿一陣濕熱,然后少年便粗喘著氣壓在了自己身上。言傾城張大了嘴,腦袋當(dāng)機(jī)了好久,才慢慢說道:“就、就這樣?”“什么?”他滿足地磨蹭她柔軟的胸部,口氣變得懶洋洋的。什么你妹!“你知道這事怎么做嗎?”“不知道?!彼谋砬榉浅@碇睔鈮选?/br>“……”行啊,感情剛才那一段,言耿都是憑著本能怎么高興怎么來的?對此言傾城倒不覺的意外,這小子是她看著長大的,父母都是正經(jīng)人就算有春-宮圖也不會給他看,而且七武功高強(qiáng),更不可能讓兒子偷看到什么‘不該看’的事情,她嘆了口氣,抱著一絲希望問道:“你娘沒提起?”今晚的偷襲肯定有春桃一份兒,她怎么會不知道事前教育?“她說姑娘知道?!鄙倌陮Υ松钚挪灰?。知道尼瑪!知道尼瑪啊啊??!o(≧皿≦)o……好吧雖然她的確知道。言傾城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少年,打開了床邊的抽屜。那里有數(shù)件包括J-J套,X門塞之類的重口味用具,是數(shù)年前,某熱愛S-M的男寵帶來給她求調(diào)-教的,可是戰(zhàn)事還沒開始,那弱受M男寵就被鐵青著臉出現(xiàn)的言耿拎后領(lǐng)扔出了房間,這些器物也被她順手收進(jìn)了抽屜里。不過第一次就用到這些玩意也太那啥了,為了不讓少年人生的第一次得到太大的刺激導(dǎo)致日后人生扭曲,言傾城稍稍猶豫了一下,拿起一把三尺長的硬質(zhì)皮鞭,頂起言耿的下巴?!澳悄愕寐犖艺f的話來做?!?/br>“要做什么?”他順從地抬起頭。“嗯……那先把衣服脫了?!?/br>她拉過一件大袖衫松垮垮地穿上,在被子堆上躺好觀看少年脫衣秀……說是秀還夸張了點(diǎn),言耿只是把衣服脫了,紅著臉站在床邊而已。此時是初春,夜晚的外面還非常冷,但房內(nèi)卻暖和得發(fā)悶?;璋捣忾]的房內(nèi)只點(diǎn)了一根蠟燭,搖曳的燭光中,銅制的精致香爐緩慢地燃燒著從異邦運(yùn)來的珍貴香料,味道濃烈,讓人不覺緊繃身體,又想在這種濃香中沉入夢境。她微微抬起手,鞭尾從少年的胸前輕輕掃過。因為從小習(xí)武的緣故,言耿的身材相當(dāng)好,肌rou堅硬線條完美,皮膚在常年烈日的照射下曬成了健康的深色。“傾城……”他聲音嘶啞,不自在地用手掩住再次充-血的胯-下,又礙于言傾城的命令而不敢上前。“別動?!彼粷M捅了捅他的腰側(cè),少年立刻敏-感地喘氣。她饒有興致,手指捏著硬皮鞭跟隨視線慢慢在言耿的身上游移,胸肌,腹肌……言傾城示意他側(cè)身,冰涼的鞭尾曖-昧地劃過肌rou凸現(xiàn)的手臂和大腿。快停下!她內(nèi)心正經(jīng)的一部分在尖叫,覺得自己就像個女變態(tài)!但是這種事情實(shí)在是太吸引人了,根本無法停止。言傾城換了個姿-勢,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口中無法自控地發(fā)出一串笑聲,用皮鞭在言耿緊-致的臀-部輕輕抽了兩下。“姑娘……”輕微的刺-痛讓他再次呻-吟出聲,不知道此時她想要干什么,更無法理解為何自己會因為她這樣的動作而變得……“我想要?!彼q豫著提出了要求。此舉換來的是又一次鞭打,依舊是微微的刺疼,言傾城懶洋洋地反問,“你想要什么?用那-物摩-擦我的大腿?”那可不是要,她突然升起一種奇怪的優(yōu)越感。坐直了身,她招手示意言耿過來。“你要聽我的命令,知道了嗎?”少年一臉期待,又不敢造次,猶豫了一下便半跪在她的床前。言傾城抬起腳貼在他赤-裸的胸前,搓著他胸前挺立起的乳-頭玩。無論下多大力氣往下踩,言耿的身體始終沒有動搖半分。礙于沒有聽到‘命令’,他只能強(qiáng)忍著熟悉又陌生的沖-動,火熱的視線透過大袖衫敞開的衣襟投射在言傾城的肌膚上。“誰允許你看我了?”絲綢質(zhì)的衣服絲毫無法遮蓋身體的曲-線,即使言傾城不自在地拉緊了衣襟,扔無法遮擋胸前那形-狀-突-出的柔軟隆-起。她抬起腿,用腳掌蓋住了他的一只眼睛。言耿不由自主地順著她赤=裸的小腿往上看去,均-勻雪-白的大腿一直沒入衣服造成的陰影中。他側(cè)臉,任由她用腳趾在自己臉上劃過,眼睛,鼻子,嘴唇……然后再次延伸向下,踩在他熱-的發(fā)-燙的堅-硬上。“唔……”粗喘聲變得更大,他忍不住挺起胯-部迎合她。言傾城平日里嬌生慣養(yǎng),不常走路,腳底皮膚也相當(dāng)細(xì)嫩,她蜷起趾頭,試圖夾住鮮紅腫-脹的蘑-菇頭,卻一再失敗。頂端滲出的些微粘-液都沾到了腳趾上,每當(dāng)它離開它的身體,都能拉出一絲黏-答答的乳白細(xì)線。感覺到腳下的器-物在自己如此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