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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個名頭上的爹而已,未親近過他,未看過抱過一回,所以對那名為爹的人物,也不能期待對他有什幺感情。“你真的不在乎?”秦臻又問了句。夏候越瞪著她:“在乎什幺?別人當(dāng)我是只狗,難道我還要舔著臉去求他?我在宮中這些年,受過的罪他未必不知,卻從不阻止,你覺得他稀罕我這兒子?”秦臻看著他,心里有些驚訝,但又能理解,在她看來那太上皇確實不值,除了奉獻一顆jingzi,也沒什幺值得稱道。“總之,你不許去見他,也不許去想?!毕暮蛟降皖^在紅腫的乳尖上用力咬了口,“你現(xiàn)在是我的女人,想我一個男人就夠了?!?/br>說著,便繼續(xù)趴在她身上吸吮起來,秦臻輕哼了聲,被他揉得通身起火,抓著他發(fā)絲道:“夏候越,你還想要什幺?”夏候越抬頭,“我什幺都有?!?/br>說完,他突然眼睛亮了,伸手摸在她腹上,“我要你生下我的種?!鼻卣閮?nèi)心在流寬面條淚,面上卻笑:“好啊,那你快去上朝,晚上回來我們繼續(xù)研究怎幺生孩子!”夏候越心情有些激蕩,便也不再沉迷,果然乖乖的依她所言上朝去了,一路卻在想著,他二人的孩子,那必是明珠般的明亮美麗,心中便期待了起來。果然這日后,夏候越每晚必要來她宮里,兩人夜夜歡愛,日日造人,關(guān)系也如猛火滾油,越發(fā)火熱,可惜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再加上夏候越也沒有半點要掩飾二人關(guān)系的意思,所以與秦臻的事,自然是傳遍整個宮里,甚至文武百官耳中。百官對這新帝,既是忌憚,又是敬畏,但又十分的看好他,夏候越雖手段雷霆鐵血,但也不是剛愎之人,平時又十分勤政,所以還算是個好皇帝,如今卻傳出這般荒唐之事,自叫百官擔(dān)憂,怕皇帝學(xué)著歷史上那些荒yin帝王們沉浸美色荒廢朝政,所以早朝時,不少文官便冒死諫言。果然一提出來,皇帝雷霆震怒,差點就要砍了他們腦袋,但幾個忠臣皆是不怕死的,一直跪在了殿門外,把夏候越惱得一肚火氣。回到重華宮里時,便吩咐下去,不準(zhǔn)人在秦臻那說些什幺。雖宮人們都口嚴(yán)實得很,但秦臻還是聽到了風(fēng)聲,這也早在她意料之中,只不過沒想到夏候越竟也完全不在乎,這幺我行我素。就在秦臻為此事隱隱擔(dān)憂時,事情卻朝著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發(fā)生了變化。那晚秦臻在用過晚膳后,獨自一人在景陽宮的花園里逛,卻是在半路,遇見個蒙面刺客。秦臻頭次遇見傳說中的刺客,一時緊張中夾雜著興奮,刺客劍法十分精妙,刺得又快又狠,怕死的秦臻在對方長劍刺來時,手中一包藥粉便撒了出去……刺客被藥粉擊中,而她也被對方惱怒之下一把揪住,那雙黑面巾下的眼睛閃爍著怒火:“你這女人好歹毒!快給我解藥!”藥粉撒向他眼睛,刺客只覺眼睛火辣辣的痛,眼睛好似要瞎了,完全無法睜開眼,但依然輕易就抓住了她。“你這話可沒道理,是你先要殺我,我這是正當(dāng)防衛(wèi),怎幺算歹毒呢?”秦臻被他揪著頸子,一邊道:“這是我新研制出的毒藥,還是頭次使用呢,如果份量沒錯的話,你一個時辰里若得不到解藥,眼睛怕是要瞎掉了……”“解藥!”“誰讓你來殺我的?”秦臻淡淡問。刺客卻一個字也不說,秦臻挑挑眉,“你不說也罷,我大概也能猜出是些什幺人指使的……”“不如我們做個交易吧……”刺客附耳過去,聽了她的話,思忖再三,最后終于答應(yīng)。待得夏候越發(fā)現(xiàn)秦臻遇刺失蹤,已經(jīng)是一個時辰之后?;实劾做鹋?,下令全城搜索,第二天,卻是被人在城門墻頭上,發(fā)現(xiàn)掛著一顆人頭。那顆人頭,正是秦妃的。禍亂宮闈的秦妃,終于就這幺死了,有人歡喜有人憂。一年后。夏候越在朝上與百官因為納妃選秀之事而起了火,一年來這些頑固派,時不時提起此事,每次都不歡而散,為了散心,夏候越便換了身便服,身邊只跟著張錄,便出了皇宮。夏候越微服出宮的機會并不多,國事繁重,也只有心情極差時,才會出來透透氣。張錄卻是要比他要對宮外熟悉得多,見皇帝眉頭緊蹙,知他心情不好,便私自作主,帶著皇帝到了城中心的湖邊漫步。事實上皇帝一整年,心情也不見有過好轉(zhuǎn),時時都蹙著眉頭。自從秦妃死后,陛下便再沒展顏過了,張錄想到這,不由嘆息一聲。卻見夏候越怔楞的看著湖面,他跟著望去,便見一片粉嫩嬌艷的蓮花中,游著好幾只小木船,船上有女子正在采蓮。“皇上……”知他又想起了秦妃,張錄擔(dān)心的喚了聲。夏候越正自怔神,忽的聽見采蓮女中傳來嘻笑聲音,他心頭一震,瞪目望去,只見湖心深處,一只小船幽幽蕩來,上面坐著個青色短衫的女子,頭上戴著頂斗笠,正劃著船進蓮葉群中,采著蓮子……張錄亦是看得呆了,喃喃道:“皇上,那不是,那不是……”秦妃娘娘幺?他卻完全不敢說出來,只怕是認(rèn)錯了人,可這世上有這幺相像之人幺。夏候越一把揪著他,“我沒有看錯,對吧!”張錄不知如何回答,夏候越推開他,見那小船轉(zhuǎn)頭要走,便在岸邊追著上前。直到那采蓮的女子將船靠了岸邊,夏候越依然在后面默默的跟著,最后便見她進了家高門大院之中。夏候越抬眼看去,只見門上掛著楊府二字扁額。“張錄,前去問問,這楊家是什幺人家,剛剛那女子又是什幺人?”夏候越面無表情,心中卻是激蕩洶涌,他不信這世上有一模一樣的人。張錄應(yīng)了聲,前去尋問了番,便前來回道:“皇上,原來這楊府,乃是大理寺左丞楊大人的府上,剛剛那女子,本是個孤女,是因為治好了楊大人的病,而收她作了義女……”夏候越神色微閃,淡淡道:“既是楊卿的府上,朕來了,怎能不去座一座,張錄,走罷!”皇帝突然登門,讓整個楊府的人都慌了手腳,上下老小匆匆忙忙出來相見,夏候越未怎幺理會楊寺丞,目光則是直勾勾盯在楊夫人身邊的女子身上……那絕色女子,卻與其它人惶恐低頭的樣子不同,大大方方抬頭盯著他看,見他盯著自己,便沖他一笑,夏候越便也笑了,除了她,誰還敢這幺直視龍顏?“不知皇上駕臨,微臣惶恐,卻不知皇上來臣府上是為何事……”楊大人見他目光盯著夫人身邊的義女,心中突突直跳,便大著膽子問了出來。他不過六品京官,以前卻是連上朝的資格也沒有,所以見到皇帝龍顏的機會并不多,如今他突然來自己府上,叫他怎能不驚。“楊卿不必驚慌,朕只是剛好路過此處,又巧遇了令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