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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什么人都想依靠上去,可那點古怪的僥幸還是絆住他的腳步,讓他在深夜時還在床前無怨的哄著那個被夢魘纏繞著哭鬧不休的女孩。萬一…她以后還是會如此呢?萬一。即便萬分之一,也值得嘗試。他實在太渴求這種相擁的溫暖了。“!…嗚…”女孩睜眼見到他的第一個反應就是大喘一口氣,接著像攀住生源一樣緊摟住他。“不要走,求你了,別走…”剎那幾乎是滿懷虔誠之心的回擁住她,將這個在他生命中炸裂開來的小小奇跡護進懷里,面孔扭曲的微笑著,聲音破碎而刺耳。“我不會走的,以后都不會?!?/br>他們像兩個在洪荒過后僅存的生命,差異巨大的身體緊擁著彼此,互相交換著對方的氣息生存下去,因對方的存在而純粹的感恩這個世界。安清有張被上天眷顧的美麗面孔,行止之間都帶著貴氣,一片榮曜秋菊,華茂春松。卻也確實非常難養(yǎng)。她總是喊著餓,卻幾乎吃不下任何東西;她總是喊著有蟲有蟲,在剎那肩頭后背攀著讓他帶著自己行走;她也常常在夜間被夢魘驚醒,接著爬到身旁的剎那身上摟著他汲取溫暖,或者對著他的面孔一頓亂親,攪得他不甚安寧。各種意義上的…不甚安寧。可她才十三。他曾經認真地詢問過安清,到底是想做他的女兒還是想做他的女人,而對方卻疑惑的反問他——為什么不能兩樣都做?反正剎那既不會有她以外的女兒,也不會有另外的女人。是的,她總是對。剎那無法理解安清眼中的世界到底是什么樣子,但是她曾極為認真的告訴過他:在她的世界,只有剎那一個【人】。其他的,都只是移動著的rou塊和交疊著的蟲豸而已。他因這份獨屬的殊榮而心頭狂喜,卻也總在夢回之時惶恐驚喘。如果安清未來遇見另外一個【人】,那這份獨屬于他全然的信賴和溫暖是否就要土崩瓦解了呢。一定會是這樣的。而他…絕不允許這樣。他尋人花大價錢買下了一整個偏遠地帶的小區(qū),帶著安清移居去了那里,他開始限制她的外出,禁止她接觸外界的一切活物。她想要什么,他就給她找來,她想吃什么,他就讓人做,直到最后他開始親自下廚。嫉妒,猜疑,盤亙在心頭永恒不散的不安。他逐漸開始瘋狂的將她與世隔絕開來,懷著陰暗的心思妒忌一切能引走她注意力的東西。他們共用一個水杯,同睡一張床,廁所中只有一個牙缸一根牙刷,所有的飯菜都經由他手。他甚至親自去給她買衛(wèi)生巾。最后,剎那在她吸著鼻子哭鬧不休的十六歲生日當天,讓她完全屬于了自己。安清從十四歲初潮開始便總是叫嚷著的心愿被徹頭徹尾的滿足,因常年少食的狹小胃袋也在那個瘋狂而無眠的夜晚第一次和zigong一同被盛滿。饜足的,被盛滿。安清終于完全是他的了。可剎那那股空洞般的不安與忌火依舊沒有被填滿,他圈禁的行為更加嚴重,幾乎與安清寸步不離。所有的公務都搬到家里來做,只有極少數的緊急事件才單獨出面,一旦解決后又匆匆的回去,回到他的囚鳥身邊。安清接收的所有信息都由他掌控,他將新聞、笑話、故事翻閱出來念給她聽,電影也和她一起看,一但安清嘟囔著不知道屏幕上的人在做什么,他便毫不猶豫的更換。他代替了她的耳她的眼她的口甚至她的四肢,他替她看替她聽替她品嘗,任她環(huán)著自己指揮著做這做那。什么都行,什么都可以,你想要什么我都幫你弄來。唯獨,不準離開我的視線。我的公主殿下。安清曾一時興起說想看看扎在銳刺尖頭的荊棘鳥,他便默默的讓人找來了這種稀有到幾乎稀缺的鳥,而它唯一的使命就是站在枝頭,在臨死前完成一曲悲涼的生命之歌,取悅剎那懷中無法愛上這個世界的公主。她確實被取悅了,罕見的一整天心情都非常好。可剎那卻覺得難受起來。難受的要窒息了。他將那只已經氣絕的鳥碾碎剁爛,將它艷麗的羽毛拔光裝飾在另外同體型的假鳥上,rou體全部做剁的細碎煮熟,撒到外面的空地上,任由野物撿拾走。而那個裝飾著羽毛的假貨則高價賣給了不懂行的的偽收藏家。竟然分走了安清的喜悅。骯臟的東西!他用對待生物最殘酷的方式處理了那只鳥兒遺留在這世界上的最后一點痕跡,半點沒有心慈手軟。“阿清,還要聽么?我錄下來了。”“不了,不有趣了?!卑睬鍩o聊的揮手,窩在剎那的懷里隨意刪掉了那個音頻文件。“這世界上能一直保持有趣的,只有剎那?!?/br>他在她揚起的眸子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他周身似乎散發(fā)著潔白的光芒,滿色和煦滿目良善。身后,是爬滿蠕蟲的墻壁。“吶,剎那,來做吧?”“……好?!?/br>他微磕上眼簾,吻住懷中的安清,在她快樂的低笑中喟嘆著,語音破碎刺耳。阿清。給我生個孩子吧。這樣,你就是jiejie了。【十三】壁妖壁妖安戮悠悠從床上醒來。渾身都在酸痛,太陽xue與大腿根部尤其難受,好像半夜爬起來拯救過世界似的,而且關鍵是她想不起來自己為什么在這里了。身處的房間整個都是一片淺薄的淡紫色,紫色的日光燈紫色的床幔紫色的被單紫色的…惡…即便她對這個顏色并不討厭,看久了也要吐了。這里絕對不是她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