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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間在這種有些粗暴的頂弄中,快速被調(diào)動到了巔峰。“啊哈……”她松松綁起來的馬尾散開了,頭發(fā)晃動起來,黏在她有些汗?jié)竦哪樕?,癢癢的,但是她根本顧不上頭發(fā),只覺得那酸脹的感覺,一下子又被推到極致,如電流在身體亂竄,高潮襲來,她仰起頭,大口呼吸著,然后如被從大浪的頂端甩落,倒下去,渾身都酥軟了。就在她覺得陷入混沌中時,xue內(nèi)繼續(xù)抽插的硬挺將她拉了回來,她哼了一聲,想要推開壓在身上的男人。“白季……太深了……停一下……”容靜婉搖著頭,想要阻止,卻被白季拽住了手腕,將她扯了回去,兩人的私密部位緊緊咬在一起,她想退,他卻步步緊逼,反而越入越深,幾乎插到她zigong里。求饒無用,她卯足勁瞪向白季,卻對上他噙著一絲邪惡的壞笑,倆人對視,他把她的手腕一拉,迎上前去重重一撞。“呀啊……別……”容靜婉被他頂?shù)脣绍浀纳眢w如弱不禁風的花枝顫啊顫,那枝頭的紅艷果實也跟著抖了抖,被他一把握在手掌里把玩。“渾蛋??!”她緩過勁兒,罵了他一句,可那語氣卻像是撒嬌般沒有半分氣勢。“罵吧,打是親罵是愛。”白季低頭將那嬌果含入口中,又吸又咬。麻痹,這個厚顏無恥的下流胚!容靜婉很想暴揍他一頓,可是現(xiàn)在整個人光溜溜的被他壓在地板上弄,毫無反抗力,身子越來越軟,還越來越濕,她覺得自己都快融化成一灘水了,白季卻還不放過她,兀自搗弄著,“噗滋噗滋”的水聲,還有“啪啪”的拍打聲,她就任由他搓揉捏扁,被那浪卷起又拋下,沉浸在情潮翻滾中,不知道今夕是何夕。129.情債rou償(齊思廉)“齊思廉,你這又是何必呢?”容靜婉望著那個朝她走過來的男人,頗為無奈地默默在心里嘆了口氣。三年的光陰,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但對于一個高顏值又魅力多金的年輕男人來說,足夠談幾次戀愛,玩許多女人,再找個門當戶對的千金小姐聯(lián)姻,或者積極擴張事業(yè)版圖。可是據(jù)她所知,齊思廉這三年,卻是如同歸隱之人一樣,守在農(nóng)場里,怡花弄草,清心寡欲到如同廟里的和尚。當然,他也會驅(qū)車去看她,每周一次,每次都呆一個鐘頭,不多不少。這些是韓離告訴她的。包括其他男人的情況。因為她的關(guān)系,他們之間有了牽涉,知己知彼,方能掌控局勢。容靜婉猜到,齊思廉會出現(xiàn)。她動手術(shù)那日,他說的那句話,她記得。但是沒料到,他會是用這種方式,綁架她。把她帶到了這處郊外莊園,有農(nóng)場,有果林,如同世外桃源。因為沒有用迷藥,也許是怕她掙扎受傷,她的手和腳都被特制的繩索綁著,不勒皮rou,但是也掙脫不開。此時她坐在沙發(fā)上,齊思廉朝她走過來,貼著她身側(cè)坐下,伸手去摸她的臉,干燥溫暖的手掌貼著她的臉,輕輕摩挲,他的目光有些迷離。容靜婉又嘆氣,雖然她不覺得自己欠了他什么,但是她竟然也無法對他生氣。難道女人當了母親以后,愈發(fā)心軟起來?他沒有回答她的話,摸著她的臉,俊顏忽然靠近,唇吻住了她的臉頰,順著臉頰一路親過去,銜住了她的嘴唇。兩張嘴唇貼在一起時,容靜婉可以嗅到他身上的味道,很清新干凈的氣味,有種陽光田野草地的氣息,讓人心變得很平靜。“我好想你,想到快死了,還好你醒了。”他在她耳畔訴說,含住她的耳垂,溫熱的呼吸噴進她的耳孔,容靜婉敏感的有些顫栗。她手腳被綁著,沒法動彈,然后被他順勢推倒,壓在沙發(fā)上。“你還記得我說過的嗎?”他自顧自說著自己的話,似乎也不在意她有沒有回應,目光和動作都出奇的堅定,沒有絲毫遲疑和猶豫。容靜婉被他壓在沙發(fā)上吻著,從她的臉到她的脖子,鎖骨,一路向下,落下他的吻,他的手指自然地跟隨唇將她的衣服剝開,露出光潔細膩的肌理。她閉著眼,克制著,壓抑著,一聲不吭,直到雙臂被他拽起,拉到頭頂。此時容靜婉的上衣被他剝了個干凈,胸罩被解開放到一邊,兩團乳rou隨著她的呼吸起伏蕩漾,那艷色晃得人心生蕩漾。她的手腳根本沒法反抗,就連聲音都被他的唇舌堵在嘴里,只剩下嗚嗚咽咽流瀉出來的呻吟聲。嫣紅的乳粒翹在兩團飽滿雪白的乳rou上,被男人的手掌罩住,修長的手指捏出各種形狀,他的指腹有薄繭,所以觸摸到肌膚上有些粗糙的沙礫感,容靜婉卻被這樣的愛撫弄得敏感至極,雙腿不自覺地張開,夾住了他覆上來的腰。“你太瘦了?!?/br>齊思廉握住她的細腰,不盈一握,胸脯下,根根肋骨的形狀都顯現(xiàn)出來。容靜婉別過臉。“要把你喂胖點才好?!?/br>他憐惜的目光描繪著她的胴體,手掌將她兩條腿弓起,擱在他肩上。“給我解開。”雙手被抬到頭頂,雙腿又被他扛在肩上,饒是容靜婉臉皮再厚,也覺得這大白天的就這樣與他第一次裸裎相見就搞這么刺激,實在是要人命。“不,等我進去了再說?!?/br>與他溫柔語氣相違背的是他堅定的動作。不管前戲根本不夠,不管她只濕了一點,就硬是擠了進去,跟他斯文俊朗的臉孔完全不一樣的,是他野獸般入侵的動作。“啊……別這么快……”容靜婉沒想到他這么迫不及待,等她被頂?shù)帽黄壬眢w往后仰,然后抵到沙發(fā)扶手退無可退時,才后知后覺倆人已經(jīng)完全融為一體,他頂?shù)煤蒙?,整根都沒入她的甬道里。“知道我等這一秒鐘等了多久嗎?”他眸色深深地望著她,不急著動作,堅硬的欲望深深地插在她xue里,雙膝跪在沙發(fā)邊沿,望著倆人交合的部位,慢慢地抽出,然后再頂入進去。“想要你,想要得我都快麻木了?!?/br>原本的慢入慢出,卻在這句話后,化為狂風驟雨般的沖撞,容靜婉被他頂?shù)谜麄€人七零八落,像是被暴雨刮過的花枝,片片花瓣卷落,花汁也濺出來。就在她快要攀到那潮水的巔峰之時,他的動作忽然慢了下來,手指探到她的腳踝,開始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