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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接受他的占有欲。她想跟誰上床就跟誰上床,他管不著!白季受到巨大打擊般無力地摔坐在地上。要弄死她嗎?如果換做從前,有人敢這樣對他,他一定會弄死對方,說不定還要折磨一番。可是現在呢。他竟然都不敢想她死了的事。韓離嘆了口氣,走了。她今天跟別的男人上床,又何嘗不是他逼出來的結果。如果他不掙扎,也許還能粉飾太平下去。臥室里有斷斷續(xù)續(xù)的聲音傳出來,不輕不重,她歡愉中的低吟,曾經那般悅耳動聽,此刻聽在耳里,白季卻覺得心都碎了。一門之隔,冰火兩重天。韓醫(yī)生站在床沿,正在整理他的襯衫,俊美的臉,素來掛著斯文有禮的溫和表情,此時卻是眉頭緊皺,唇緊抿,顯示他心情并不美妙。容靜婉抬起白皙的手臂,替他扣好脖頸處的紐扣,與對方截然不同的是,她此時如和風拂面,面頰含春,眼睛里如鞠了一捧清泉,水波粼粼,有種讓人心醉的氣息。“好啦,別氣了,我下回補償你好不好?”她環(huán)住他的脖子,撒著嬌,哄著他。韓瞿眼眸凍結的冰有了些許融化的跡象,但是面部表情依然冷的可以。“你覺得我是為沒有泄欲而生氣?”他抓住她的手腕,直視她的眼睛。容靜婉眉眼間劃過一抹不耐,按捺住想要趕緊打發(fā)他走的念頭,她知道他不是可以呼之則來揮之即去的人,卻偏偏她正在做這件事。真把他惹毛了,她的麻煩會更添一筆。“如果是為了我利用你這件事,我向你道歉。你想要什么經濟補償,盡管提?!?/br>抓住她手腕的那只手赫然收緊,攥得她骨頭有點疼。“給我錢?用那個男人留給你的錢?”韓瞿嘴角勾起,噙著一抹笑。這些日子,她的疏遠和冷漠,讓他愈發(fā)陰沉。知道她發(fā)生意外,他的心就跟忽然缺了個大洞,反復回想與她過往的畫面,韓瞿從沒想過自己會如此惦念一個人,他消沉下去,夜不能寐,失眠讓他精神不集中,手術過程中也出了錯。幸好是個小手術,及時做了彌補,但是對他已經是壓死駱駝的那根稻草,他不再上手術臺。然后,聽說她回來了,并沒有死。他狂喜之下自然疑竇叢生,于是調查了她。再然后,那么想見她,可是卻怎么都見不到。一開始是有人阻撓,后來,是她不愿。就算見到了,她也是一副愛答不理的態(tài)度。韓瞿要是知道那日她離開醫(yī)院會是這種結果,他就算用綁用藥物使盡各種曾經極度不屑的卑鄙手段都不會讓她走。為了讓自己從后悔和痛苦的情緒中冷靜,他重新上了手術臺,沉醉于研究和處理各種棘手的手術中。曾經技術一流的韓醫(yī)生又回來了,甚至專業(yè)水平更上了一個臺階。真是成也蕭何敗蕭何。韓瞿原以為這樣的日子還會這樣繼續(xù)下去,然后他就接到了她的電話。主動讓他過來看她,還有她的孩子。是的,她做了試管嬰兒,懷了孕,生了娃,孩子的父親死了,這一切他都知道。他沒想到,竟然憑空冒出一個男人,對她那么重要,讓她愿意嘗試,生一個孩子。她的身體情況,作為主治醫(yī)生他是最清楚的,他猶還記得當她知道自己不能受孕時那毫不在意的表情。然而,她卻愿意努力為了那個快死的男人生下一個孩子。這也是讓韓瞿選擇不糾纏她的一個重要原因,她不需要,甚至會厭惡這種打擾。不過,他還是偶爾克制不住,會來見一面,就算她不理他,看到她好好的在這里,他也是一種安慰。這是第一次她主動找他,韓瞿其實本也不抱多大期待,但是她利用他來趕走別的男人,看到她身上別的男人留下的痕跡,他還是無法抑制的瘋狂嫉妒。嫉妒她愿意花心思在其他男人身上,卻不分給他哪怕零星半點,利用完就是那假到不能再假的敷衍,甚至不愿隱藏那迫不及待要把他趕走的意圖。韓瞿看她的眼神,讓容靜婉身體不由自主的往后傾斜,總覺得他看她像仇人一樣。至于么?“你……怎么了?”要是不愿意當時就拒絕她啊,干嘛配合她了還一副被她怎么欺負蹂躪的樣子。“我愿意做你的情人?!?/br>韓瞿側過臉,將那逼人的視線轉移,吐出這句。123.一桿快槍(H)“我愿意做你的情人?!?/br>嗯?這畫風轉變的,還真是不突兀?。?!“如果你有需要,盡管給我打電話。”韓瞿凝視著她,目光變得平靜。“喔?!?/br>容靜婉懵了,但是還是應了下來。雖然感覺怪怪的,韓瞿這樣的男人,竟然提出做她的情人。不過當時那樣的情境下她覺得要是不答應,他一定會弄死她。那種感覺就像一個驕傲至極的人摒棄了自尊心,如果此時還被對方拒絕,那人一定會有毀滅一切的沖動。第二天,容靜婉坐在餐桌前,面前擺著豐盛的早餐。韓離和白季若無其事地用著餐,對于之前發(fā)生的事絕口不提。白季給她盛了碗排骨湯放在她面前,一切風平浪靜到好像之前的事都是幻覺。她只得無奈嘆息,他們中哪一個又不是驕傲的人呢?白天都還好好的,到了晚上,兩個男人就不規(guī)矩起來。白季在她背后卯足勁兒的撩撥,勃起的那根堅硬隔著衣服在她股間戳弄,手指在她敏感地帶搓揉,煽風點火。韓離則抵在她面前,唇舌死死纏住她的,仿佛她是什么美味珍饈,要將她吸吞進嘴里才罷休。兩個男人把她夾在中間,讓她無處閃躲。“別……別鬧了……寶寶才睡……你們要把他吵醒了……”容靜婉雙手好不容易推開韓離,放低聲音用殘存的理智抗議。“只要你忍住不叫,寶寶就不會被吵醒?!卑准靖蕉剿弊雍螅瑴責岬暮粑捣髟谒?,那濕軟的舌尖在她后脖子輕舔,讓她渾身戰(zhàn)栗。她不是不想抵抗,但是兩個男人忽然的默契讓她根本沒法脫身。韓離壓住她的雙腿,白季則跨坐在她腰上,將她的雙手按在頭頂。“嗚嗯……”一聲曖昧的低呼,她的睡袍系帶被扯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