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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現(xiàn)在呢?她一直堅持的信念,動搖了嗎?第二天一早,林念雪收拾好行李,拉著箱子,站在姜小花臥室面前咚咚咚地敲門。等了好一會兒,才看見一臉怒氣,睡眼惺忪的姜小花打開門,探出了腦袋。“小花!我要回去了!”林念雪興奮地說著,眼睛里泛著亮晶晶的光。“你不是說明天才走嗎?”姜小花揉著眼睛問道。“我考慮好了,我想立刻告訴他們答案?!?/br>“嗯?”姜小花聽到這來了精神,看著林念雪笑得燦爛,問她:“考慮好肆無顧忌地享受生活了?”“嗯!人生苦短!去他媽的倫理道德!老娘要享受天倫之樂!”林念雪大手一揮,放飛自我之后說話也粗俗了起來。“就是!這才是為師的好徒弟!”姜小花一臉欣慰的拍著林念雪的肩膀。“師傅!那徒兒就先行告退了!”林念雪微微一鞠躬,轉(zhuǎn)身要走,又被姜小花叫住。她轉(zhuǎn)回自己的臥室,等了兩分鐘,抱著一個半立方米的方形盒子出來了。“給,這是為師送給你的出師禮,以后的西經(jīng),就要靠你自己取了?!?/br>林念雪疑惑的結(jié)果盒子,不算很重,卻有些叮當(dāng)作響的聲音。她打開盒子,被里面各式各樣的情趣內(nèi)衣和玲瑯滿目的情趣用品嚇得呆住了。原來只是出于好奇在網(wǎng)上搜索過,這還是第一次見實物。“這可是我壓箱底的寶物們啊,是經(jīng)過分析每一個客戶評價統(tǒng)計出來的最優(yōu)品,全給你了!”姜小花驕傲的說著。哦,剛才忘了介紹,姜小花的工作。話說,姜小花做過許多工作,輔導(dǎo)老師,景區(qū)導(dǎo)游,酒吧調(diào)酒師,洗頭小妹,醫(yī)生助理,各行各業(yè),統(tǒng)統(tǒng)涉足過一二。但這些都是副業(yè)。而她的主業(yè),其實是一名網(wǎng)上情趣店店主,專賣情趣用品。其實店鋪每月的利潤就已經(jīng)足夠豐厚了,她做副業(yè)只不過是為了累積經(jīng)驗,探索當(dāng)下潮流和人們的癖好。總之,姜小花是一個神奇的女子。================================我太喜歡姜小花了!所以單獨為她開了一本新作!專門講述她的風(fēng)流韻事!有興趣去看哦!11.真是個傻瓜已經(jīng)快晚上十一點了,顧燁坐在昏暗的健身房里,一下一下地推著推胸機。顧客已經(jīng)走光了,前臺的小陳也剛剛下班,顧燁卻不想回家。沒有林念雪的家,根本算不上家。他將重量加到最大,咬緊牙根用力地推出,再慢慢地還原,再推出。隱約中,他聽到開門的聲音,以為是小陳忘了拿東西,便沒有理會,繼續(xù)自顧自的推著。再一次用力推出去的時候,一個熟悉身影出現(xiàn)在了面前,顧燁在原地愣了一秒,松開握把,摟住身前人的腰,拉近了自己的懷里。突然被松力的砝碼重重地砸在了地上,發(fā)出雷鳴般的驚響,腳下的地板也跟著顫了三顫。隨著聲音的漸漸消散,顧燁松開了摟著林念雪腰的手,頹敗的靠坐在椅子上。一周的時間還沒到,不能碰她。“顧燁,”林念雪輕喊著他的名字,手指劃過他的額頭,為他把汗水拭去?!拔蚁雴柲銈€問題?!?/br>“什么?”“那天,是你故意答應(yīng)聶睿文的吧?”“什么?”“答應(yīng)聶睿文來家里,和他打那個’我能不能猜出是你’的賭,無論是誰提議,你都是故意答應(yīng)的吧?”顧燁垂著頭沒有說話,林念雪走到他身邊,慢慢地把他的頭攬進自己懷里,輕輕撫摸著繼續(xù)說道:“我認識你這么多年了,倘若是你不愿意做的事,別人怎么強求你都不會答應(yīng),又怎么會答應(yīng)這種無理的請求呢。”“我總以為你神經(jīng)大條,以為你感受不到我的痛苦和糾結(jié),卻沒想到你會以這種犧牲自我的方式,來成全我和聶睿文之間的遺憾?!?/br>“你啊,真是個傻瓜!”顧燁一點也不傻,他心里門清得很,只是一直在裝傻。他騙自己林念雪是因為喜歡自己多一點才選擇的自己,他騙自己林念雪的難過都是出于對聶睿文的愧疚,他騙自己聶睿文很快就會忘記林念雪,他騙自己如果自己一直裝傻下去林念雪就永遠屬于自己。直到那天聶睿文突然找自己喝酒,袒露了自己一直以來從未忘卻林念雪的心聲;直到他看到聶睿文身下意亂情迷的林念雪;他才發(fā)現(xiàn),這段感情其實一直折磨著他們?nèi)齻€人。與其這樣,每個人都痛苦,為什么不能三個人在一起呢?“所以,我考慮好了,”林念雪輕撫著他的頭,停頓了一下,繼續(xù)說:“我想和你們兩個在一起。”聽到答案,顧燁的心沉了一下,但終于緩緩落地。至少,她不會離開自己了。“你會怪我嗎?怪我貪心?怪我沒有底線?怪我不講道德?”林念雪問他。他搖了搖頭,抬起腦袋,伸出手,把林念雪攬進懷里,讓她坐到了自己腿上。幾天不見,她似乎又輕了一些。“那我現(xiàn)在可以碰你了嗎?”顧燁委屈巴巴地問道,像一只走失許久剛找回家的小狗,眼睛還濕漉漉的。林念雪知道他的意思,主動攬上他的脖子,親吻起他的唇。顧燁一把扣住了她的腦袋,將這個吻加深,吸允著她的每一瓣嘴唇,舔舐著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與她的舌頭推拉交纏。另一只手覆上了她的柔軟,不只人瘦了,胸怎么好像也變小了?顧燁心疼的用手比量了一下尺寸,開始賣力的按摩了起來。她穿著一件橘黃色紗質(zhì)的吊帶連衣裙,隨著顧燁大幅度的撫摸和揉捏,吊帶從肩部滑落了下來,兩顆不那么大了的白兔蹦了出來。顧燁這時才發(fā)現(xiàn),林念雪今天居然沒有穿內(nèi)衣。這是姜小花臨別之前特意囑咐的,說這樣可以讓對方看到自己的誠意。林念雪一路走來的路上,一邊被衣服擦蹭著rutou,一邊擔(dān)心著旁邊人看出破綻,又癢又緊張,加上剛才顧燁的撫摸,紅腫的rutou早已堅硬挺立起來。顧燁又驚又喜,兩個人雖然zuoai無數(shù),但姜小花從來都是保守的,不做奇異的姿勢,不穿奇怪的衣服,更別說這樣真空上街了。他俯身一口含住了一顆挺立的紅櫻桃,一只手捏住了另外一顆,舌尖和指尖一起挑逗起來,林念雪終于呻吟了出來。另一只手撩起裙擺探了進去。果然,下面也是真空,而且早已泛起一片汪洋。他伸出一只手指繼續(xù)往洞口深處探去,剛一進入,四周滾熱的嫩rou緊緊包裹住了自己,用力而貪婪地吸允著,幾天不見,她的xiaoxue更加緊致了。顧燁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