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貓兒rou?!?/br>比起景旸乃至裴禎,景琮確實多長了好幾歲,可到底還是沒過三十,被喬宓喚了一聲老,景琮哪能不氣,拍了拍濕濡被間微顫的嬌臀,就將躺在床上扭動不停的少女抱了起來。“啊??!不要這個姿勢~嗚啊~”被抱起的喬宓直接改為坐入了景琮懷中,嬌白的秀腿大大分開,根本沒有多余的力氣跪撐起來,只能將重心套在了挺入腹中的巨龍上,被頂?shù)缴钕莸幕ㄐ模痰膯体导饨小?/br>身高的差距實在太大,景琮低頭看著抵在胸膛上的小腦袋,摸了摸凌亂青絲間的絨白貓耳,卻發(fā)現(xiàn)軟軟的兩只耳朵燙的厲害,才摸了一下,緊箍著虎鞭的rouxue就一陣吸縮。“唔,真會吸?!?/br>喬宓忙抬起頭,小臉上腮暈潮紅,比如三月里的粉桃般,艷麗嫵媚,趁著景琮愣神之際,推開了他的大掌,嬌喘道:“別,別揉我的耳朵,癢!”可是,再癢,又哪比的上她這嬌嚶嚶的聲兒,撩的景琮暫緩了幾分的巨龍,又硬了幾分。“乖些,何時把這灌滿了,何時再放了你?!?/br>他一掌扣在她柔弱無骨的纖腰上,一手摸了摸她平滑的姣白小腹,那里真是鼓漲的厲害,他指腹輕壓,又激的喬宓下xue緊縮不住。“滿了滿了~已經(jīng)滿了,快放開我!”喬宓被他按的又起了尿意,方才失禁的羞恥還讓她有些心理陰影,低頭往腹下看去,竟然發(fā)現(xiàn)肚皮處凸起了幾分,隱約包露出一個形狀來。果然,隨著景琮緩緩的抽動,陷在腿心處的猙獰roubang不斷進出,嫩白的小肚皮也時而平下,時而被頂起,直攪的喬宓嬌喘不住。“太,太大了……快頂穿了!”景琮扣緊了她香汗陣陣的小腰,深邃的眸得意地看著被頂起的肚子,兩人下身緊緊相連,rou體碰撞間,還能隱約聽見從里面?zhèn)鞒龅膟in糜水聲。捉過喬宓微熱的小手蓋在了被頂起的小肚子上,那可怕的虎鞭,堪堪戳在她的掌心中,驚的喬宓瞪大了秀眉。“摸到了嗎?這是本王的東西,在你的肚子里呢,唔~小浪貓,很喜歡吧?再吸緊些,瞧瞧你下面淌個不停的水兒,床都被你弄濕了?!?/br>看吧,男人床上床下就是兩個人,穿上衣服他就是不可一世的攝政王,高冷的多說一個字都要人命,脫了衣服,歡愛交媾,估計一晚上就把一年的話都說完了。怪哉,他越是這般說,喬宓便越是難受,大概是女人的天性,粗鄙的yin話更能激起性欲,扭動著柔軟的腰,受著那巨龍撞擊的快感,緩解泛起的酥癢。“啊嗯~癢~”“吃出味兒來了?含緊些,多松松就不癢了。”景琮俯身將那晃動的玉白奶子捏住一只,大舌一卷,就纏了一顆粉紅奶頭入了口中,輕揉、吸允、舔弄,在喬宓捂著嘴yin叫時,胯下的沖擊加快了起來。啪啪啪!只瞧得少女垂著貓尾的奶白翹臀間,一根粗大的紫紅rou柱瘋狂的cao動著,高頻率的進進出出間,一波一波的水液從撐大的xue口中被搗的四溢,空氣中溢滿了濃郁的yin糜氣息,幾乎蓋過了金鼎里焚燃的龍涎香。“啊……啊……停,快停下~”喬宓被那巨龍頂?shù)纳舷聞×翌嶔?,敏感的花芯處暈著一浪又一浪的快感,腿心處殘留的處子血,混著溢出的蜜水消失在了被褥間。“yin浪的貓兒,往后定要試試化了本體入你這蜜xue不可?!?/br>roubang越頂越深,堪堪擊在宮口上,喬宓渾身緊繃,被景琮的話嚇的直抖,他的本體是老虎,那龐大的虎軀喬宓是見識過的,若真是回了原形獸交,估計真的能要了她的命。“不,不可以!啊~”她一時沒禁住,又高潮了,蛾眉痛苦不堪的緊蹙著,泄身的快感刺激的貓耳都乍立了,絞緊了rou柱兜頭便是一股春潮洶涌。景琮卻不曾給她緩歇的時間,就著抽搐律動的xuerou,便將花徑搗的陣陣痙攣,先前堵在腹中的灼液在caoxue的過程中流出了大半,現(xiàn)在喬宓xiele身,濕滑的春水包圍著guitou和棒身,妙處竟是不可言喻。強烈的高度刺激,已經(jīng)讓喬宓叫不出聲了,趴在景琮懷中渾身發(fā)抖,咬緊了唇等待他的再一次射精,即渴望又懼怕著那股可怕的精水沖擊。狂頂了數(shù)百來下后,男人強壯的胯骨直接撞在少女紅腫的陰戶上,深深的將guitou堵在宮口處,射出了第二輪濃液,這一次的量比前一次還要多,沖激在花蕊深處,直接讓喬宓再次高潮爽暈了過去。釋放完后,景琮將喬宓放回了床間,饜足的他的才緩緩將虎鞭從濕熱的蜜xue中抽了出來,碩大的guitou甫一離開紅腫的陰口,被cao到閉合不上的花xue,混合的灼液潺潺流淌而出。如何看,都是yin浪的魅惑人心。看著喬宓那原本青澀的嬌xue,此刻如同牡丹花盛開般,滾滾雨露不止,景琮便滿意的捉起了她的貓尾,雪白的絨毛上已是沾滿了yin水。“小yin貓……”作者菌PS:雙更雙更~叫聲爹爹h一夜歡愛不休,晨間喬宓醒來時,人已化作了本體,蜷縮在一堆絨毛間,睡的極為香甜舒適,眨巴眨巴貓眼才發(fā)現(xiàn)景琮也化了虎軀,此時她正窩在他肚皮下。初秋的天兒雖透著涼意,可她這一身貓毛還是熱的夠嗆,撲騰著發(fā)軟的貓爪,爬到了景琮的虎背上,吐著粉粉的小貓舌,在厚實的雪白虎毛上蹭了蹭自己的胡須。想起昨晚在景琮胯下被撞的哭爹喊娘,她就滲的慌,著實怕了他那根虎鞭,不過嘗了葷腥的他,只怕日后更不會放過她了……不禁為自己以后的日子,摸上一把辛酸淚。“醒了?”喬宓側(cè)臉看去,對上了泛著棕色寒光的獸瞳,喵嗚了一聲就被景琮從虎背上抖落在床間,在柔軟的被褥中打了個滾,才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兩人正睡在偏殿的紫檀矮榻上。思及正殿的那張沾滿了蜜水和jingye的金龍大床,她輕抖的貓耳就透了幾抹粉色。景琮抬起虎爪將嬌小的喬宓刨到了自己的面前,虎口微動露著森亮的巨齒:“過些時日同阿旸去學術(shù)法,你這身子太弱了,便是灌你再多的東西,日子久了也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