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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了。今天,我撿了一個金元寶?!比卫杳餍χf。“喂,姓任的,我再強調一遍:你只要在這個鄉(xiāng)衛(wèi)生院呆一天,就得做我一天的情人。你離開這里了,我不會再糾纏你。不過,你得給我配種,如果配種不成功,我會糾纏你一輩子。”苗雪萍撇撇嘴,警告道:“我說這話,就是提前給你打個預防針,千萬別在避孕上玩貓膩。我知道:你們這些婦科醫(yī)生,耍起手腕來,一套接一套。我呢,就認準一條:你得把我的肚子搞大了。”苗雪萍的擔心并不多余,任黎明確實是想采取避孕措施,不讓苗雪萍懷孕,因為任黎明擔心一旦有了小孩,他和苗雪萍就一輩子扯不清了。任黎明想:這兩年他被迫跟苗雪萍有瓜葛,一旦他回了省城,一切就結束了,只當是做了一場夢。任黎明做夢也沒想到:苗雪萍早就防著他來這一手,竟然對他下了死命令。“我…我怎么會在你面前耍手段呢?不會的?!比卫杳鲗擂蔚卣f。“哼!你會不會耍手段天知道、地知道,你自己知道。不過,我不怕你耍手段,我呢,就認準一條:一定要和你生一個小孩?!泵缪┢嫉闪巳卫杳饕谎?,從挎包掏出手機說:“你別忘了,這里面有不少你和我的裸體照片?!?/br>“雪萍,你能不能把手機里的照片都刪了?這些照片要是流傳出去,會毀了我和你的?!比卫杳靼蟮?。“如果我懷了孕,那么,就會當著你的面,把這些照片全刪掉。我說話算話,不會賴帳的?!泵缪┢颊f完,把任黎明拉到一叢灌木后。“你…你又要干嘛?”任黎明驚慌地問:“這小路上人來人往的,被人家看見了咋辦?”“躲在這灌木后,誰也看不見。嘻嘻…我還想親親你的jiba?!泵缪┢拣掟挼卣f。第27章:狠咬了一口jiba任黎明只得又乖乖地脫下褲子。“你把大腿叉開點?!泵缪┢济畹?。任黎明剛把大腿叉開,苗雪萍蹲下去,頭往前一伸,jiba就刁在了她的嘴巴里。苗雪萍用舌頭舔了一會兒,突然照著jiba頭子狠狠咬了一口。“哎喲!”任黎明疼得渾身一哆嗦,他緊張地問:“你…你怎么咬我呀?”“我這是警告它一下,讓它賣點力,早點讓我懷孕,否則,就不是咬一下的問題了?!泵缪┢純瓷駩荷返卣f。“我…我不是答應你了嘛。你知不知道,jiba是不能瞎咬的,弄不好會出問題的。真出了問題,你懷孕就泡湯了?!比卫杳鲪阑鸬卣f。“是嗎?那我再慰勞一下它。”說完,苗雪萍又蹲下,用舌尖舔了舔jiba頭子,然后柔柔地說:“對不起啊。”]苗雪萍站起來,對任黎明說:“我走了。過幾天我再來找你?!闭f完,揮揮手,嫵媚地一笑,扭著小腰走了。望著苗雪萍的背影,任黎明的脊梁一陣發(fā)涼。他心悸地想:難道苗雪萍是一只狐貍精,命中注定今生要纏上自己?回想起剛才的奇特經歷,他仿佛在做夢。在一個衛(wèi)生院里,女病人竟然把男醫(yī)生強暴了,而且,還強迫男醫(yī)生給她配種。這事兒,如果對一萬個人說,恐怕有一萬零一個人不會相信。任黎明又一想:能碰上這么漂亮的少婦,還這么會愛撫男人,也許是自己的艷福。想到這兒,他咽了一口唾沫。任黎明回到診室,那倆人還沒走。三個人商量了一點事,就到了下班時間。任黎明一回到宿舍,表弟許劍峰就發(fā)牢sao道:“今天我真倒霉,真實版的A片沒看到,反倒挨了一頓罵?!?/br>“劍峰,我告訴你:這兒是鄉(xiāng)下,女人都很保守,輕易不讓男醫(yī)生看病,不瞞你說,你剛才見到的少婦,是我的第一個病人?!比卫杳髡f。“啊!表哥來了三天吧?才一個女人找你看病呀,早知道這樣,我就不來了。唉!原來,我還準備趁你給女人看病的時候,也討點眼福,看看女人的隱秘部位呢。這一下好,白跑了一趟?!痹S劍峰垂頭喪氣地說。“劍峰,你這個想法不對頭啊,你怎么能打女病人的主意呢?”任黎明教訓道。“表哥,我也就是看一看嘛,最多摸一摸。我又沒打算和這些女病人性交。再說了,人家有病,讓我性交我也沒這個膽量呀?!北淼芪卣f。“劍峰,你還是正二八經地談個女朋友吧,老想在病人身上占便宜,這個可不好呀。”任黎明橫了表弟一眼。任黎明自從當了婦科醫(yī)生后,表弟許劍峰多次到醫(yī)院來,有時,碰到女病人來看病,他會裝模作樣地打個下手。這樣,就能公開瞅瞅女人的rufang和陰戶。任黎明說了他好多次,但他就是不聽。這不,聽說任黎明下了鄉(xiāng),他又趁著假期跑來了。“表哥,你能看能摸,我怎么就不行?”許劍峰不悅地質問道。“我是醫(yī)生,你呢?”任黎明瞪了許劍峰一眼。第28章:女病人的yindao疼早晨,任黎明剛一上班,就來了一位女病人。她低著頭,滿臉羞澀地問:“請問,您是城里來的婦科醫(yī)生嗎?”“對,我是婦科醫(yī)生?!比卫杳魈ь^一瞅,這個女人大約有三十歲左右,短發(fā),圓臉,丹鳳眼,穿著一襲連衣裙。“又是一個少婦,又穿著連衣裙。”任黎明在心里嘀咕道,他現(xiàn)在對穿連衣裙的少婦有一種強烈的畏懼感。少婦把病歷和掛號條遞給任黎明,膽怯地站在那兒。]任黎明接過病歷,指了指椅子,說:“請坐。”少婦畏縮地坐了下來,低著腦袋,就象一位犯了錯誤的小學生,正等待著老師的批評。“你哪兒不舒服?”任黎明盡量把語氣放溫柔一點。“我…我下面不舒服。”少婦的頭垂得很低了,她的聲音小得象蚊子叫。任黎明心想:這位少婦也許是下了天大的決心,才勇敢走進來看病的。任黎明的猜測不錯。這位少婦前天聽說城里來了一位高明的婦科醫(yī)生,立即就跑到衛(wèi)生院來。但她一看是位男醫(yī)生,就嚇得一溜煙地跑了。昨天,她又跑來一趟,看有沒有人敢找男醫(yī)生看病。湊巧,她看到了苗雪萍來找任黎明看病。昨晚,她糾結了半宿,最終打定主意來找任黎明看病。“下面怎么不舒服,有什么癥狀?”任黎明又問道。“yindao里面有點疼,還有點發(fā)燒……”少婦難為情地說。“最近月經正常嗎?”任黎明瞅了一下少婦的臉色,覺得還不錯。心想:應該不是什么大毛病。“還算正常?!鄙賸D把頭抬起來,瞅了任黎明一眼,又垂了下去。“你到里面去,睡到床上,我給你檢查一下。”任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