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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嫣喜怨道:“那為何還要趕嫣喜走?”懷遠只望見嫣喜因身子往前傾,大半的乳rou都露出了,說話間還有紅嫩的小舌不停閃現(xiàn),不覺得口舌干燥,只得盡力避免不去看她,不自覺紅了臉,道:“你……回去就是。”嫣喜像發(fā)現(xiàn)了什幺稀奇事的,拍手笑道:“大師臉紅啦!”懷遠開始覺得自己前世肯定是欠了她的。好不容易把嫣喜送到門外,百般保證自己明天一定陪她,又叮囑她回去好好歇息,這才關(guān)好了院門。院里東西剛收拾停落,懷遠停了腳步,抬頭往上看著如水涼月。海上生明月,天下共此時。到底還是躲不過緣分。從小時相遇,到長大重逢,緣分就像細細密密的紅線,纏住那頭,也綁住這頭,就算是裝作不管不問,冷淡以對,總會在某個時候被突然擊潰。懷遠搖頭嘆息,躲不過就是了。起身回到禪房,未開燈,月光透過窗戶投下層層疊疊的影子。懷遠徑直向床邊走去。忽的停了腳步。床上……懷遠皺眉,辨認出了那人,輕聲道:“嫣喜。”即使在黑暗中,也能隱約看見,早晨還折得好好的被單,此時被窩在一處,拱起一個小小的峰,里面的人還不停的細微動著。有悶悶的聲音從被子底下傳來,“……大師……這里不是嫣喜……你出現(xiàn)幻覺了……”懷遠道:“不是嫣喜……那是誰?”那熟悉的聲音急急地說:“反正不是嫣喜啦!”懷遠站在床邊,眼里漆黑,拳頭一點點攥緊又放松,慢慢露出一個難以言喻的低笑。再不猶豫了。熟稔地就像做過無數(shù)次一樣,又像每個第一次那樣珍而重之。懷遠慢條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自己的外衫……中衣……中褲……赤裸的身軀在月光下逐漸袒露。被子里的小人仿佛更緊張了一些,羞怯的目光在黑暗中偷偷地觀察著自己。懷遠赤裸著足,自然大方,任由自己的身體被少女一覽無余,慢慢走近,一步步逼近,帶來強烈的壓迫感,聲音低啞,“我說過了,今天,非弄了你?!?/br>10、百般疼愛,千般玩弄(手yin舔乳,玩弄插xue)男子的身上還帶著好聞的水汽聲,雜糅著蘭草清冽的氣味。但是在此時,雄性天生的壓迫感從四面八方綿綿不絕地朝嫣喜層層包圍而來。呼吸間有著似迷醉般的微醺,嫣喜幾乎不能也不敢呼吸,因為此時……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持遠眉峰重折,唇薄似刀削,瞇起眼睛的時候,嫣喜總覺得他帶著一分似有非有的勾誘之意,似笑非笑。外袍已褪,男子勁瘦的腰似貼非貼,赤裸的寬厚胸膛緩緩起伏,緊實的小腹微微繃緊,像是在極力忍耐某種難以按下的悸動。呼吸勾纏著,嫣喜只拿那濕漉漉的眼神望著懷遠,嬌軀微顫。夏日短衫輕薄,連薄被似乎都不能阻隔半分熱度。男子酮體的熱烈源源不斷地傳了過來。懷遠像極了伺機而動的猛獸,端而不動,忍而不發(fā)。只用沉默而灼熱的眼神,把身下少女如青果初熟般的羞怯和情色模樣盡收眼底。持遠挨得近,呼吸灼熱,一點點宛如灼燒身下柔嫩幼滑的肌膚,吐氣如火,“好嫣喜……”嫣喜慌張應(yīng)了一聲,“嗯……”出聲才驚覺這聲完全是細軟的喘息,夾雜著難以掩飾的迷醉和顫抖。持遠輕輕地伸手握住少女白嫩的小手,嫣喜一顫,卻沒有掙開。男子力氣大,不容反抗地,牽著她的手,往下一點點探,一直讓她摸到自己早已漲得發(fā)疼的孽根上,那物不似主人般外表溫和,反生得猙獰,又粗又大,經(jīng)絡(luò)明顯,碩大的guitou紅潤飽滿,頂端的小孔吐出透明的yin液。似活物似的,熱得燙手,竟在少女的手心跳動,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嫣喜羞得滿臉通紅,只覺得全身的力氣都被這壞東西抽走了,不然為何自己身上無一處不是酸軟無力的,而這物卻硬的滴水?少女紅著臉,卻不抽回手,細細喘息道:“懷遠哥哥……好燙呀……”懷遠眼神一暗,迫使少女握住自己脹大硬挺的roubang,低聲答道:“乖……幫哥哥弄出來……”少女懵懵懂懂,也不知什幺要出來,按住自己的手撤了,卻在柔嫩肌膚上四處游走,自己卻鬼迷心竅一般,紅著臉雙手握住那燙得厲害的roubang,懵懂地摸了起來。男子的roubang生得偉岸,比少女的手長了許多,粗得要雙手才握得住。嫣喜只覺羞怯萬分,卻被懷遠蠱惑般,上下揉摸起來。她手法青澀,卻溫柔地很。從頂端一直摸到根部,連飽滿渾圓的雙丸也照顧到了,細嫩的指尖肌膚宛如上好的綢緞觸感。從來都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純潔公主,此時卻做著最私密猥褻的動作。嫣喜先只是撫摸慰藉,后來發(fā)現(xiàn),自己只要揉弄的動作大些,在頂端的小孔處淺淺刮擦,就能惹得平日里冷淡的大師喘息加劇,不由得大膽了起來,除了上下捋動,更調(diào)皮地捏揉最敏感的guitou及凹槽處。嫣喜臊得抬不起頭,細軟的聲音里卻帶著愉悅,“哥哥喜歡嫣喜這樣做嗎……”懷遠的喘息聲比剛才的更急了些,低低笑道:“嫣喜要玩壞我……”應(yīng)話而生,手下玩弄的動作就更狠了些。一開始只是沿著少女敏感纖細的腰際輕柔撫摸,慢慢地,手攀了上去,一把握住少女躍動的潔白雪乳,捻住乳珠在指間把玩,惹得嫣喜一聲嬌喘后,低沉濃厚的聲音繼續(xù)說道:“那……哥哥也要玩壞嫣喜……”懷遠的手繞著雪乳繞圈,淡淡的乳香縈繞鼻尖,少女的乳尖從未被任何人碰過,嬌嫩無比,僅是稍微重了些,就弄得嫣喜連聲呼痛,“呀……哥哥……別弄那里……好疼呀——嗚……”懷遠喘氣,不由得笑道:“這就受不住了,嗯?”嫣喜也不知自己是想要還是不想要,更不知自己該怎幺辦,撒嬌般地扭了扭,像是要把雪乳脫出男子燙的驚人的手掌,又像是要送得更近些,好讓男子繼續(xù)玩弄。懷遠低頭,含住了嫣喜花瓣般嬌嫩的乳尖,故意用舌尖來回撥弄那可憐的嫣紅色乳珠,時不時還輕輕拉扯住,撕咬幾下,把那乳珠弄得硬挺可憐,偏偏還不肯放過,只弄一邊的,將左邊乳珠弄得鮮紅硬挺,又酥軟又微疼,比右邊乳珠大了一圈。卻對右邊不聞不問,只晾在空氣里。嫣喜不依,喘息不已,可憐又yin蕩地抬起雪白乳rou,胡亂求道,“哥哥……”持遠吐出含著的乳珠,摸一把臉,笑道:“怎幺了?”嫣喜害羞,聲音細如蚊蠅,“這邊……嗯……”持遠裝不懂,沉沉笑道:“這邊怎幺了,嗯?好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