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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心性和力氣,全身上下都被yin欲主宰。開門的聲音響起來。這時候會進房間的只有聶青城。即使不是,聶隱也失去了判斷能力,只知道在對方的腳下哀求:“求你,cao我吧,狠狠地cao你的小賤狗……”聶青城踢掉腳上的鞋子,用腳推了推他靠在身邊滿是紅暈的臉,面無表情:“這就是一條狗懇求主人的態(tài)度?你的學(xué)習(xí)能力真是讓人失望?!?/br>聶隱感受到熟悉的氣息,只知道這個人能帶給自己極限的快感,本能的意識到她的不滿,掙扎著做出跪姿,再次懇求:“賤狗不行了,主人饒了賤狗吧,賤狗只想要主人的大roubang……”他身上有一切令人沉迷的性奴特征,jingye,指痕,捆縛,催情藥,和還在后xue里盡職盡責(zé)的跳蛋。他本身就是yin欲的注釋。聶青城興致卻不是很高,俯下身解開他手腕上的皮繩,全然不顧他急切的纏上來的動作,再次把他推倒在地,冷酷的命令著:“坐到桌子上分開你的腿,讓你的主人看看你饑渴的xiaoxue?!?/br>服從命令的聶隱難耐的喘息著,在被視jian的興奮感中大大分開雙腿。令人意外的是,除了塞著跳蛋合不攏的后xue,他的雙腿之間還存在著另一個用來容納別人的yinjing的地方。聶青城看到青年花xue中猙獰丑陋的黑色按摩棒,神情復(fù)雜,冷笑著伸手把那根假東西抽了出來。失去堵塞的xiaoxue不適應(yīng)的收縮著,層層艷紅的媚rou翻出來又收回去,聶隱輕聲呻吟著,撫弄著自己可憐兮兮翹在半空中的yinjing。“聶家這種罪惡的基因為什幺還沒有滅絕呢?你看看你這副yin蕩的身子,臣服于欲望的rou體又有什幺存在的必要?”聶青城伸手掐住慢慢流出之前射進去的jingye的花xue頂端小小的rou核,毫無憐惜的暴力揉搓。聶隱根本沒聽清她說了什幺,只知道猛然縮起身子尖叫出聲。疼痛和快感之中他只能淋漓盡致的感受到滿足與空虛。聶青城不喜歡他的女性特征,這是聶隱也意識到的事。從深淵里爬上來,漸漸蘇醒之后,聶隱看著眼前這張與自己有五分相像的臉,慢慢的冷笑:“你恨我,又何必做這種事情來弄臟自己的手?我還真不知道,jiejie你和沈阿姨如此母女情深?!?/br>他嘲諷的意思是那幺明顯,而聶青城只在他大張的雙腿之間看了一眼,仍然不為所動:“我只不過是不承認(rèn)什幺血緣關(guān)系罷了,你和你的meimei我本來可以視若無睹,是你自己動了不該動的東西,又做了不該做的交易,你應(yīng)該問問你自己,知不知道什幺叫心比天高,生卻下賤?”聶隱被觸到了痛處,眼神一變,咬著嘴唇?jīng)]有說話。他出身如此,是見不得人上不了臺面的私生子,可是難道一個人的出身就要決定一輩子?難道他的母親做了錯誤的決定,他也不能爬出低賤的深淵?分明聶青城的父親也是他的父親,可是聶青城自幼錦衣玉食,前呼后擁,長大之后就能繼承龐大的家業(yè),而他若不是聶青城父女出現(xiàn)了矛盾,還在外面浮沉?他不服,即使是付出被強迫被凌辱的代價,也要看看他到底和聶青城有什幺不同?;蛘哒f,正是因為聶青城的漠視,他才一定要挑戰(zhàn)她的威嚴(yán),動搖她的權(quán)力。而這一切的開始,都發(fā)生在聶隱和聶芢踏進聶家別墅的那一刻。大廳里端坐著氣勢凌人的聶夫人,和面無表情低頭在paid上敲打的聶青城。她還穿著一身職業(yè)裝,簡約的白襯衫黑色闊腿褲,旁邊放著西裝外套,身上一絲珠寶首飾都沒有,臉上只有凌厲的黑色眼線和覆盆子色紅唇當(dāng)做點綴。聶芢本能的對這個同父異母的jiejie露出戒備和畏懼。畢竟聶芢當(dāng)天一身經(jīng)典白裙,黑色長發(fā)在腦后別起一半,楚楚可憐,弱不勝衣,在聶青城面前沒有半點氣場。而聶家別墅處處都透著清貴和低調(diào),卻在每一個細(xì)節(jié)處展示著雄厚的底蘊和名門的威勢,正如聶青城的視若無睹,是最能刺激終于被認(rèn)祖歸宗的兄妹二人的那種態(tài)度。聶夫人很滿意女兒作為聶家嫡女與集團繼承人的冷淡自持,她自己也不屑于垂眼看看這兩個丈夫在外養(yǎng)了多年,甚至大的只比聶青城小兩歲的兄妹。她是拿外頭的那個女人沒有辦法,可是在聶家,這兩個賤種什幺都不是。聶隱注意到了聶青城,在那個見面次數(shù)不多的父親平靜緩和的介紹之下,聶青城看了他一眼,冷冰冰的目光只是一掃而過,即使聶隱主動微笑,也沒能得到她的回應(yīng)。她的態(tài)度里有一種天然的高高在上,滿是不喜歡狗的人面對別人的狗的時候,完全忽略的態(tài)度。聶隱收斂了眼底的憤怒和一瞬間幾乎要溢出的不堪,聽到聶青城站起身,一個招呼也不打就向著門口走去。“青城,你要去哪?”這是“父親”溫和平靜地聲音。聶青城似乎冷笑了一聲,聶隱能想象得出她臉上的嘲弄和諷刺:“我還有事,就不陪著你們演這個天倫之樂了,當(dāng)然,恭喜爸爸你認(rèn)回了聶家的骨rou。如果你覺得還有什幺不滿,我會告訴助理,給他們買點見面禮的,就當(dāng)是對您表達(dá)尊敬了。”然后她就揚長而去。父親似乎司空見慣,既不生氣,也不計較,甚至連一點抱怨也沒有。聶芢畢竟年輕,雖然知道自己和兄長的名字就是父親給他們兩個人的告誡,隱忍,還是咽不下這口氣,在強烈的威脅和敵意中試探著,暗示聶青城的冷漠和失禮。聶隱看的很清楚,父親眼里只有洞明的趣味,就像是貓在饒有趣味的觀察逃不出掌心的老鼠。那時候他就知道,聶青城或許會是他一生中最大的敵人,而令人無法預(yù)料的,是他的秘密,竟然很快就完全暴露在聶青城的面前,從此落入了絕對的下風(fēng)。聶隱第一次被黑城強jian記事,辦公室指jian,自己用筆玩弄xiaoxue,被cao到zigong,聶隱初夜被陌生人半路強jian聶隱進門,聶青城看似因為無法反對而沉默著平靜接受,然而實際上早在之前就派了人去詳查這兩兄妹。所有的資料都盡數(shù)擺在眼前,她意外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被隱藏的很好的事實。聶隱竟然是雙性人。或許他媽認(rèn)為這會讓他失去爭奪家產(chǎn)的權(quán)力,畢竟體檢表明他的女性器官發(fā)育相當(dāng)正常,這樣的私生子往往都只有聯(lián)姻的用處和歸宿。所以她謊報了聶隱的性別,而聶青城知道的一瞬間,就知道這將是聶隱最大的軟肋。當(dāng)那一紙文件附帶著病歷影印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聶隱臉色瞬間蒼白。聶青城饒有興致的看著他變臉,又拿出另一份文件。那是他違規(guī)cao作人事的證據(jù),同時還有一頁是個人賬戶明細(xì),其中有相當(dāng)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