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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垂圓潤柔軟,看上去就覺得此時的口感一定是又熱又軟,嫩的幾乎含不住。聶青城把手里的領帶隨意在腕子上纏住,倒退著上了床,靠著床頭命令他:“脫掉你的褲子,內(nèi)褲也脫掉。”何照溫順的照著她的話脫掉自己的褲子,正要解開襯衫扣子,卻被用語言攔住了:“襯衣不要動,外套脫掉就好,上來。”何照越發(fā)羞恥。穿著正裝服從她這種yin靡的命令的時候他總是格外的放不開,所以格外的美味可口,也因此有了越來越多的穿著正裝被調(diào)戲的機會。何照撐著床沿上來,在柔軟的床墊上做出一個漂亮的跪姿。他始終保持運動量,胸肌在襯衫下隆起漂亮的線條,因為動情,rutou也硬了起來,在白色的襯衫上印出淡淡的色情紅色。聶青城的目光黏糊糊的落到了他被襯衫下擺的陰影遮住的下身和露出一個頭部的yinjing上,伸出腳用腳趾碰了碰滲出一點液體的guitou,然后用整個腳掌心去感受何照一瞬間繃緊的身體,蹭著他堅硬的腹肌。“想要了?”何照總是很誠實:“想要……”說著用自己的身體去蹭她柔軟細膩的腳掌心:“老公……”聶青城瞇了瞇眼:“自己來拿?!?/br>他總是受不了這種予取予求的刺激,急切的湊過來吻她,這個吻的滋味幾乎是無可比擬的甜蜜。聶青城難得的仰著臉任由他索求,甚至占據(jù)了主場,讓她幾乎無法呼吸。她把手里的領帶交給他:“把我留在你身邊吧……你知道怎幺做的……”與愛和性欲相伴而生的是占有欲和暴力,把這個人囚禁在身邊再也不要讓她離開,是一種深埋在血液中的本能,無論是何照還是聶青城,都有無法拘束心頭猛獸的時候。何照腦海里幾乎是瞬間就出現(xiàn)了無數(shù)的妄想和畫面。他指骨攥得發(fā)白,強忍著爆發(fā)的占有欲和強迫她的欲望,啞著聲音確認:“我想怎幺做都可以?”聶青城仍然是一副閑適的樣子:“你想怎幺做都可以?!?/br>何照立刻就把她的雙手拉在一起,綁在了床頭上。他還是舍不得,綁的松松垮垮,根本無法讓她感覺到不舒服。然后在聶青城的默許下咬住她胸口柔嫩的紅果實,肆意逗弄。他的手伸下去撫摸著頂著自己腿根的囂張yinjing,另一手握住另一側豐潤的乳rou,捏出一道道紅痕,用手心一次次的感受著慢慢硬起來的rutou的質感。聶青城的胸乳實在是敏感,沒多久就咬著嘴唇滿眼水汽看著他,用帶著一點鼻音的呻吟催促他,然后開口要求:“摸摸你自己的后面濕了沒有……啊……不要太用力……舔舔另一邊……”何照從善如流,紅著臉騰出一只手去撫摸早就有了濕意的后xue,然后插進去一根手指自己擴張。聶青城毫無反抗之力的躺著被綁著雙手任由他為所欲為的樣子實在是太惹人yuhuo,他要強忍著才能不呻吟出來,專心的給自己擴張。這種類似于自己要用后xue強制性愛聶青城的感覺讓他既有破廉恥的羞恥感覺,又覺得滿足的不得了。后xue早就濕的一塌糊涂,手指的進出越來越順利,何照抬起上半身讓自己的舌尖夠到聶青城雪一樣白而嫩的耳垂,向著她的耳畔又低又靡軟的呻吟著:“嗯啊……都濕透了……老公快來……唔,那里也……也不行了……”他紅著臉閉著眼睛在她耳邊呻吟的樣子與其說是情難自禁,還不如說是引誘意味更大。聶青城報復性的咬住他的臉,用犬齒磨了兩下才放過他:“自己坐上來!”何照直起身子,雙腿分開在她身體兩側,沾上汗水的白襯衣微微透明,露出美好的rutou和胸肌形狀,跪起來用自己的兩根手指撐開已經(jīng)忍受不了一秒的空虛的后xue,咬著嘴唇看她:“說你……說你愛我……”聶青城要被他羞澀又無法克制的性感逼瘋,這幅難以抑制的鼓起勇氣向她要求愛的模樣讓她失去了所有的克制,恨不得像是猛獸一樣跳起來把他按在身下無情的一次一次的貫穿,讓他哭著知道,她的愛是什幺。可是她已經(jīng)被完全束縛著,即使還有移動的空間卻絕對不足以反撲他,只能失去一切甜膩的蛋糕上脆硬的巧克力糖殼,主動承認:“我愛你啊……我當然愛你……”何照的表情里還是帶著不可思議的喜悅與滿足。心靈的喜悅與飽足感與身體的渴求交相輝映,讓他馬上就產(chǎn)生了爆發(fā)式的需要。他再也不克制自己,一手扶起女人早已等待著的yinjing,身體下沉,慢慢的吞進去。聶青城看著他,毫不掩飾自己的滿足與更多的渴求。他喜歡極了這種自己完全吃下去之后坐在她身上,然后彎下腰和她接吻的感覺,完全充實,滿足,幸福的無與倫比。聶青城咬住他的下唇不讓他離開,屈起一條腿頂著他完全趴在她身上,為了在猝不及防的姿勢變更中保持平衡而更加的與她糾纏在一起。何照一只手捂著小腹,感受著由身到心的充實滿足,撐著她的肩膀交換完這個吻,然后直起身來,讓那根yinjing一直到達自己的最深處,再慢慢絞緊著抬臀。緩慢的節(jié)奏讓兩個人都在交合中無法滿足,然而這樣的姿勢卻總是帶來一波又一波海浪一樣的欲求與饑渴。沒有深陷愛情的人總是很難想象,竟然真的是無法滿足的,無時無刻不饑渴,而只有一個人能滿足你。或許是扯掉了名為矜持或者傲慢的最后一層冷淡的糖衣,聶青城尤其興奮,而身上起起落落的何照更是慢慢解開了自己的襯衫扣子,揉擠著飽滿的胸肌,玩弄著自己的rutou,不斷的刺激著她。何照的動作越來越快,即使是在即將射精的極端刺激之中,也是一邊哭著呻吟一邊激烈的動作著滿足自己。然后他哽咽著射在聶青城柔潤的身體弧線上,在象牙一般溫潤的肌膚上留下情欲的底色。聶青城在他高潮之中guntang而濕滑緊致的后xue中射精,看著他被燙的“啊”一聲長長的嘆息,仍然無神的揉弄著充血鮮艷的rutou。“解開我……讓我好好的摸摸你……”聶青城用所有的溫柔誘哄潔白的小羊羔把自己送進口中。何照茫然的摸索著床頭柱和那個在這一刻莫名復雜無法解開的結,手指顫抖著,因為這個伸長腰肢的動作讓后xue的yinjing也滑出來一點,他咬著嘴唇發(fā)出毫無意識的呻吟和哼聲,終于解開了那個繩結。幾乎是一瞬間,體位倒轉,聶青城把他像獵物一樣壓在身下。她鮮紅的舌尖舔著他的耳廓,低語聲簡直要他出賣靈魂:“我當然愛你……我當然愛你……”何照覺得自己為了這句話能夠被cao死。“打開你的腿,小sao貨,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