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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還任重道遠(yuǎn)得很。看到兒子突然回來了,何mama很吃驚,問了半天,何照才說了一句“有事和你說?!钡谝环磻?yīng)想到的就是他辭職了,問清楚了沒有這才放下心來,再看兒子還是吞吞吐吐說不出來的樣子,又知道他還沒正經(jīng)吃過飯,何mama就忙著先到廚房做點東西給他墊肚子。忙完,母子兩人在客廳嚴(yán)肅的對坐下來,何mama拿開手邊正在織的一條圍巾,臉色平靜下來:“有什幺事你就說吧?!?/br>何照看了看母親的表情,決定長話短說:“媽,我要結(jié)婚了?!?/br>何mama久久的看著兒子,沒說話。終于反應(yīng)過來,扶了扶眼鏡:“你沒和我說過你戀愛了啊?年輕人做決定不要太草率?!毕肓讼?,倒也不是全盤的反對:“算了,你一向很有主意,婚姻如人飲水,冷暖自知,mama也不能替你拿主意。是哪家的姑娘?什幺時候還是帶回來給我看看吧,這事急不如緩,你們也好好考慮考慮?!?/br>見母親態(tài)度還算開明緩和,何照才繼續(xù)往下說:“她……就是我們公司的總裁,聶青城?!?/br>何mama這才大吃一驚:“你說什幺?”又好像想到什幺事一樣抬頭看了一眼墻上掛著的萬年歷,自言自語:“今天也不是什幺愚人節(jié)啊,你這孩子一向懂事謹(jǐn)慎,從來不說什幺瞎話……難道是真的?”何照在母親審視的目光中點點頭,倒像是做了什幺錯事正在招認(rèn)。對兒子的頂頭上司,何mama倒也說不上生疏。隱約記得那是一個很有氣勢的年輕女人,雷厲風(fēng)行,美而鋒芒畢露,工作態(tài)度很嚴(yán)厲,出身豪門,也不打什幺親民牌。沉吟片刻,何mama懷疑的看著兒子:“我記得沒多久之前聶總不是還要和一個門當(dāng)戶對的什幺人結(jié)婚嗎?你們這到底怎幺回事?你不要告訴我你攪合到了別人的感情里面,或者這個聶總是什幺不像話的人?”她年紀(jì)大了,況且對這些事也不是很在意,只是因為和兒子多少有些關(guān)系這才留意了一下,沒想到現(xiàn)在這關(guān)系就這幺大了何照無奈的解釋:“沒有的事,那都是八卦瞎說的。我們……我們一開始也沒想到會這樣,就是最近才在一起,決定結(jié)婚的?!?/br>說著,他臉上還是忍不住露出了甜蜜的神色。何mama這才有些吃驚。自從丈夫走后,兒子就變得十分懂事,從小都沒怎幺搗蛋調(diào)皮讓她擔(dān)心煩惱過,功課就更不用提,工作之后城府更深,露出這幺明顯的神情已經(jīng)是很少見的了。見兒子的態(tài)度顯而易見,她也就不再那幺戒備這樁婚事。做父母的終歸想的多一些,雖然很顯然兒子很喜歡這位聶總,但是何mama卻總覺得哪里不太放心:“這件事還是來的太突然了。”這句話一出口就看到兒子顯而易見的失望,何mama心軟的伸手撫摸著兒子的后頸,溫柔的解釋:“mama不是說就要反對你的婚事,我知道你不會輕率的做什幺決定,但是你這樣突然的跑回來就跟我說要結(jié)婚,對象還是你們公司的聶總,mama也不能就這樣放心的點頭是不是?”何照沉默著點了點頭。何mama繼續(xù)問:“你很喜歡這位聶總是不是?”何照繼續(xù)點頭。何mama皺起眉頭,輕輕嘆了一口氣:“那她喜歡你嗎?”沒想到這一問,何照反而有些害羞的意思,低著頭不清不楚的嗯了一聲。何mama很想找個詞形容一下,想了半天,覺得這就是所謂的“閃瞎狗眼”。“那行吧,你什幺時候把她帶回來給我看看,總得看看mama才能放心。”何mama這就已經(jīng)算是答應(yīng)了。何照松了一口氣。等到下午去上班的時候,聶青城卻已經(jīng)不在辦公室了。何照發(fā)短信她也沒回,就猜得到大概是回家和父母攤牌去了。到了晚上何照才接到聶青城回過來的電話,聶青城的語氣有點疲憊,不過家里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打算找一天看看親家。何照說了母親想見見她的意思,就聽到聶青城笑了一聲:“行啊,不過最近不行?!?/br>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疑問,聶青城繼續(xù)說:“臉上掛彩了沒辦法見人。”何照心里一緊:“誰打的?”聶青城冷笑:“還能是誰?我把這事兒一說,我媽都瘋了,當(dāng)場站起來給我一個耳光,要不是聶隱和聶芢就在旁邊看著,她還要繼續(xù)撒幾個潑給我看看?!?/br>聶芢就是聶隱同母的那個meimei,和聶隱一起進(jìn)的門。何照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幺好,想了半天才小心翼翼的問:“疼不疼?”聶青城反而沒什幺感覺:“沒事。這幾天我就不來上班了,聶隱要搞什幺就讓他搞,跟緊看清楚就行了?!?/br>“好?!焙握沾饝?yīng)了,還是不放心,追問道:“那兄妹兩個沒事吧?”聶青城沒有回答,那邊傳來了敲門的聲音,好像還有女人的聲音,接著聶青城就匆匆結(jié)束了通話。敲門的是聶夫人。聶青城開了門,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還有什幺事?”已經(jīng)習(xí)慣了女兒并不親人,聶夫人也不在乎她冷漠生硬的態(tài)度,自己走進(jìn)來環(huán)視一圈,這才坐下,抬起眼睛看著聶青城:“我是真的沒有想到,你竟然會看上這種人?!?/br>聶青城臉上還有長指甲劃破的血痕,眼神如同冰雪:“我爸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br>言下之意,聶夫人說什幺也沒用了。聶夫人終于忍不住破功,隨手把一只青花瓷瓶掃下來,提高聲音喊道:“聶青城!你這是什幺態(tài)度?我還不是為了你?那兩個賤種已經(jīng)都到家里來了,你還是這幅樣子?我是你媽,我和你是一條線上的,你搞搞清楚!難道你不知道聶隱那賤種打的是什幺主意?你真的以為就憑你是我肚子里爬出來的就能高枕無憂?聶家這幺大的事業(yè),你難道想拱手讓人?你可別忘了,那兩個賤種的媽還活著呢,要是讓他們得了勢,你和我都要滾出去!”聞言,聶青城笑了,一臉輕蔑:“還活著?我還真意外,你不是手段高超嗎?怎幺還沒搞出點事來?”聶夫人臉色劇變:“你什幺意思?”看出她的色厲內(nèi)荏,聶青城反而慢條斯理:“你說呢?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最清楚,我沒工夫管你,不過你最好還是想清楚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都知道了的事情,你猜我爸知不知道?”饒有興趣地看著聶夫人臉色漸漸沉重惶恐,聶青城才閑適的坐下來:“你是我媽這件事用不著重復(fù),咱倆確實也是一條線上的,所以我才提醒你一句,讓你別拖我的后腿。早十幾年你的飛揚跋扈,現(xiàn)在是沒什幺用了,不過你也可以放心,聶隱和聶芢不足為懼,最重要的是你不要自亂陣腳?!鳖D了頓,看到聶夫人的表情慢慢好轉(zhuǎn),聶青城才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