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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的臟東西糊了一下身,頓時覺得晦氣死了,即使田世華拿了那么多東西來,也沒好氣地恨恨踢了他一腳,把他踢到一旁去。有了這次經(jīng)歷,張寡婦便不大讓田世華近身了。田世華卻是越戰(zhàn)越勇,不斷把家里的好東西搬過來討好張寡婦。有時候拿得多了,張寡婦便特許他爬一次床。這一天,田世華拿了一匹嶄新的水紅色棉布和一塊二刀rou來討好張寡婦,對農(nóng)村人而言,這兩樣都是稀罕東西,張寡婦也不例外,開心地接過來,半推半就地由著田世華過來摸她的奶,摟抱著滾到床上。自猴三不見后,張寡婦一直沒有真正地爽利過,被田世華這么一摸一弄,頓時也yuhuo高漲,一雙手臂把田世華抱得死緊,雙腿也主動抬起來,夾著田世華的腰。田世華從來沒在張寡婦的床上得到過這樣的待遇,頓時心花怒放,呼哧呼哧喘著粗氣,快速地扒掉張寡婦的褲子,掏出自己的東西。可惜,關(guān)鍵時候,“兄弟”非但不給面子,反倒比以往泄得更早,這次還直接泄在了門外。氣得張寡婦一腳把田世華踢到床下,罵道:“沒用的東西,沒那個金剛鉆,以后就別來撩撥老娘!”田世華手腳并用地爬起來,回到床上,老臉微紅,一邊囁嚅著討好張寡婦:“哎呀這次激動了,再試一次,再試一次!”一邊使勁地擼動著下面的小兄弟。張寡婦正待發(fā)火,外面卻突然傳來“咚”的一聲響動,像是什么東西掉在了地上。“誰?”張寡婦正在氣頭上,氣吼吼地對著外面吼了一句。外面又安靜了,張寡婦踢了田世華一腳:“滾出去給老娘看看!”田世華頭都不抬,繼續(xù)擼動小兄弟,嘴里敷衍道:“哎,就是夜貓,管他的呢!”張寡婦沒好氣地又踢了田世華一腳,罵了句:“沒用的東西!”罵完后,起身穿上衣褲,打開門走了出去,她聽著那聲音不小,不知道是不是哪個相好摸上門來了,她得出去看看。張寡婦來到院子里,月光把院子照得很亮,四周看了看,張寡婦并沒看見什么。正想轉(zhuǎn)身回屋,眼角余光卻瞟到院里的矮墻上好似冒出一個人頭來。張寡婦走過去,抄起手,對著矮墻說道:“出來,別鬼鬼祟祟的!”一會兒,墻頭上冒出一個理著小平頭的青年來。張寡婦看清對方的長相后,頓時“噗嗤”一下樂了。她道是誰,原來是田世華的大兒子,田帥。張寡婦見是他,也不后退,反而前進一步,湊近了田帥,嬉笑道:“咋地,來聽墻角呀?哎喲我說你這么一個大小伙子,又說了親事,不會不懂那事兒,專程來偷學吧?”田帥的老子還在屋里,張寡婦卻一點不怕,也不避著他,反正田世華爬了她的床那么多次,家里人也早就知道了。田帥羞得滿臉通紅,一雙鶻突的眼睛死死盯著張寡婦,眼里有怒火,還有某種莫可名狀的東西。張寡婦閱人無數(shù),怎么看不出男人的眼神?她沖田帥妖冶一笑:“先蹲著這兒待著,我先進去處理點事兒~”說完,便扭著腰施施然地進去了。銷魂田世華還雙腿大張地躺在床上擼動自家小兄弟,無奈小兄弟不給面子,弄了半天也站不起來。張寡婦進來,嫌棄地看了田世華腿間那軟趴趴的一小團,罵道:“要擼滾回去擼,別在這兒礙老娘的眼!”田世華不動,張寡婦立刻上手,沖到床邊抓住赤身露體的田世華就往床下拉。田世華本就瘦弱,張寡婦一使力,竟然把田世華一把拉了下來。田世華狼狽地爬起來,看著張寡婦恨恨的眼色,知道今天是沒戲了,只好罵罵咧咧地出了門,走了。張寡婦跟了出去,看著田世華走得看不見人影了,才沖著矮墻那邊說道:“你爹走了,出來吧~”田帥走了出來,張寡婦笑吟吟地挨上去,伸手摸了摸田帥身上堅硬的肌rou,心下感嘆這年輕小伙子就是不一樣,看這肌rou,硬邦邦的,哪里像他那個死老頭一樣軟趴趴的,就是不知道這下面是不是也像這手臂上的肌rou一樣硬邦邦的?張寡婦曖昧地往田帥下身瞟去。正想上手試一試,田帥卻一把抓住張寡婦的手,眼神兇狠地說道:“爛貨,你放尊重點!”聽著村里女人罵她的話從田帥嘴里蹦出來,張寡婦一點也不生氣,反而嬉笑道:“這青瓜蛋子果然不識情趣,女人到了男人面前,要什么尊重,要的是sao,是浪呀!你還沒體會過那種滋味兒吧?”張寡婦一邊調(diào)笑著田帥,一邊解下半片衣襟,露出碩大的一只rufang來。就著白色的月光,張寡婦那只rufang顯得又大又白。田帥只覺得像被什么擊中一樣,眼前一暈,鬼使神差地伸手握住了那只軟熱雪白的rufang。張寡婦浪叫一聲,田帥頓時覺得心跳加速,嘴里呼哧呼哧喘起了粗氣。“哎喲我的小冤家,你倒是輕點兒呀,都抓疼我了~”張寡婦一邊發(fā)出又sao又媚的聲音,一邊引著田帥往屋里走。進得屋來,張寡婦看著死抓著自己一只奶不放的田帥,sao媚一笑,輕輕將他推倒在床上,騎上了田帥的腰間。剛騎上去,田帥卻突然一個翻身,把張寡婦壓在床上,一俯身,嘴就叼上了張寡婦又黑又大的奶頭。“啊——”張寡婦痛叫一聲,沒想到田世華這個軟腳蝦竟然養(yǎng)出了一只狼崽子。張寡婦吃痛,忙伸手去引導(dǎo)田帥。田帥把張寡婦一雙手摁在床上,伸手一把扒掉另一半衣服,捏住露出來的那只rufang使勁揉搓。他哪里是沒經(jīng)驗?實際上,自他跟村里的桃兒定下來之后,他就拉著桃兒鉆了幾回玉米地了!不過,要說男女經(jīng)驗,田帥的確也不多,畢竟他跟桃兒都是新手,平時也只是憑著本能摸索揉弄,哪像張寡婦這種從多少個男人身上鍛煉出來的?所以這一晚,張寡婦給了田帥前所未有的銷魂體驗,他從來不知道,原來那個地方還可以用嘴吃,而且用嘴吃著特別舒爽。對田帥而言,張寡婦就像一個性愛老師,給他打開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門。退婚這一晚,張寡婦帶著田帥,把知道的姿勢挨著試了個遍。要說年輕就是好,田帥就跟一枚小鋼炮一樣,威力十足,干得張寡婦嗷嗷直叫。年輕人欲望強,身體壯實,每次射了沒多久,又能立刻恢復(fù)。兩人一拍即合,在床上顛暖倒鳳,一直干到天空現(xiàn)出蟹青色,才稍稍罷手,滿足地睡去。張寡婦對田帥十二分的滿意,畢竟跟她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