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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趕忙找個柴垛躲了起來。不過還是不死心,想看看魏大剛到底要怎么對林玉。于是,她又折身往魏家走。結(jié)果,還沒走進(jìn)院門,就遠(yuǎn)遠(yuǎn)聽見女人嬌滴滴的哼聲。這種聲音她再熟悉不過,但想著魏大剛不能這么饑渴吧,林玉剛在山上被猴三干了,回來他又接著干?就不嫌膈應(yīng)么?快步跑到窗下一看,見虎背熊腰的魏大剛正挺著青筋暴起的紫紅色roubang,在林玉嘴里干得起勁??茨谴珠L的roubang和碩大的圓頭,張寡婦當(dāng)即小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yin水嘩的一下流了滿腿心……想她張寡婦也算得上閱人無數(shù),什么樣的物事沒見過?但魏大剛這樣粗壯的卻還是第一次見。之前聽到“魏大炮”的威名,她明里暗里勾了魏大剛好幾次,結(jié)果那男人始終不上鉤。后來,她實在心癢難耐,想直接上手丈量,結(jié)果都被魏大剛躲過去了。這一次見到傳說中的“大炮”,真是聞名不如見面!沒見到魏大剛那枚“大炮”之前,猴三還勉強有點看頭,起碼比其他男人強。但見到魏大剛之后,那猴三就遠(yuǎn)遠(yuǎn)不夠看了。聽著林玉發(fā)出的聲響,張寡婦真恨不得沖進(jìn)去把林玉拉下來,自己親身上陣才好。魏大剛和林玉在屋里床上折騰了大半天,張寡婦就在外面墻角根兒聽了大半天,聽得那一個春心蕩漾,yuhuo焚身。等屋里云收雨歇,張寡婦也幾番高潮迭起,yin水順著褲腿流。但想象的畢竟比不上真刀真槍實干,越聽越覺得腿心異??仗摚堑胤揭舶W得不行。待腦子稍微清明了些,張寡婦才意識到一個嚴(yán)重的問題,既然林玉好好地躺在魏大剛的床上,那猴三去哪里了呢?挑撥憑猴三對林玉那副垂涎的樣兒,不太可能會發(fā)生得手了后就扔下的情況,再說兩人當(dāng)初說好了的,他帶著林玉遠(yuǎn)走高飛,她都把錢給他了。現(xiàn)在林玉回來了,猴三卻不見蹤影。難道是被魏大剛抓了現(xiàn)場打死了?可那么大一個活人,打死了總不能沒一點痕跡吧?看魏大剛除了脫了一件外套裹著林玉外,也沒其他端倪,身上連一絲血跡都沒有。這樣一來,最大的可能就只能是猴三一個人跑了,張寡婦越想越對,猴三正和林玉在山上干事兒,結(jié)果半途魏大剛過去了,猴三怕挨揍,就扔下林玉跑了。只有這一種可能,才解釋得通眼前的狀況。想是想通了,張寡婦心里也恨死了,猴三這個人辦事真是靠不住,拿了自己的錢,卻沒把林玉帶走。壞了林玉身子又如何?那魏大剛轉(zhuǎn)眼不就抱到床上去繼續(xù)干得起勁,愛得不行?張寡婦越想越氣,心里把那殺千刀的猴三祖宗八代都罵了個遍。結(jié)果猛然間屋里一陣響動,張寡婦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她躲在魏大剛家的墻角根兒偷窺,要是被發(fā)現(xiàn)了那臉上可就難看了。想到這里,張寡婦也不敢多待,起身偷偷回家去了。回到家的張寡婦將今天發(fā)生的事前前后后仔仔細(xì)細(xì)想了好幾遍,結(jié)果越想越氣悶,自己真是偷雞不成還蝕把米。那殺千刀的猴三得了她張寡婦的錢,又得了林玉的人,可把她坑慘了。還有那林玉,雖說失了身,可人家魏大剛壓根不在乎!依然心肝寶貝的疼著,這世上怎么就有那么好的事兒呀?憑什么所有的虧都讓她一個人吃了呀?想到魏大剛,張寡婦就更窩火了。她原以為他看不上她是因為嫌她跟過別的男人,現(xiàn)在看來根本就不是。想起他幾次三番落她臉面,張寡婦再也忍不下去了,她不好過,欺負(fù)她的人也別想好過!張寡婦沒有去魏大剛家,而是去了王月月家。幸好王月月父母去村長家?guī)兔θチ?,留了王月月一個人在家。不然,王家老兩口可能要抄起大掃帚把她打出來。畢竟,她在村里的風(fēng)評那么差,誰家父母會同意自己未嫁的姑娘跟她攪和在一起?那王月月是個懶的,也不想去湊那個熱鬧,死個人有什么好湊熱鬧的?去了還得跟一群大媽、小媳婦兒混在一起幫忙燒火做飯,真是跌份兒。張寡婦走到王家門口的時候,王月月正坐在床頭嗑瓜子,地上瓜子皮兒吐得到處都是。“哎呀王家妹子,一個人在家呢?”張寡婦笑意吟吟地挨進(jìn)去,站到了床頭。王月月“呸”的一聲把嘴里的瓜子皮兒吐到地上,沒好氣地說:“你怎么來了?”因為魏大剛的事兒,王月月一向不待見張寡婦,當(dāng)初在河邊為她出頭,也是為了對付林玉。張寡婦沒在意王月月的態(tài)度,她今天來可不是為了與王月月置氣的,“我來告訴meimei一個好消息啊~”偷人王月月抬起頭,斜眼乜斜著她,示意她往下說。張寡婦瞧見王月月這么不把她當(dāng)回事的態(tài)度,任是為了其它目的來找王月月也有些忍不住,心里早把王月月罵了個狗血淋頭:臭婊子,裝得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不一樣去爺們兒那里求著被干么?這要是嫁了人啊,指不定怎么樣呢!張寡婦壓下滿腔怒火,湊到王月月耳邊,小聲說:“今天發(fā)生了一件可了不得的事兒~咱村那猴三帶著魏大剛那新媳婦兒去了后山上干那事兒~”王月月眼睛瞬時瞪大了:“你說林玉偷人?”張寡婦得意地笑笑:“可不是嘛~你看她一副狐貍精的樣兒,能是什么好東西?那魏大剛是什么樣的人物,前面五個女人都受不住他,這個林玉呢,一個魏大剛還喂不飽她,新婚才幾天就出去偷人!我看哪,那林玉被賣進(jìn)來之前指不定是個什么爛貨呢!那下面肯定跟那水缸一樣,男人那家伙再粗再長,哪夠她攪的?”這張寡婦也是在床上經(jīng)歷的男人多了,什么臟話葷話都說得出口。不過王月月這個時候卻沒心思去挑她的刺,她現(xiàn)在一門心思都在林玉偷人這件事上。“你說的可當(dāng)真?”王月月抓住張寡婦的手,激動地確認(rèn)。“哎喲,jiejie還騙你不曾?我可是親眼看到魏大剛?cè)ド缴习蚜钟癖聛淼摹.?dāng)時她那個樣子哦,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披件男人的衣服,露著半截腿。一看就是剛做完那種事的?!?/br>王月月大喜:“好呀好呀,我看你林玉還拿什么跟我爭魏大哥!一個破鞋,呸!”張寡婦心里一梗,笑得都沒那么自然了。這王月月也是缺心眼兒,雖說是明著罵林玉,但無論是從張寡婦在村里的風(fēng)評來說,還是從她跟王月月爭魏大剛這件事來說,這一句破鞋怎么都像是連著林玉和張寡婦一起罵的。見目的達(dá)成,張寡婦也不愿意繼續(xù)待在這里聽王月月那些戳心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