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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尊重都沒有,這多麼不堪啊。從沒想過圓房是在這種狀況下。但她更怕行風占有自己後,棄如敝屣。想到這幾個月來的委屈,一獲得宣泄,就如那水堤破了個口,止不住向外流的江水。又聽行風一口一句的對不起,情緒崩潰如堤,一發(fā)不可收拾。她是多麼希望被行風放在心尖上珍惜著。他到底懂不懂,愿不愿,給不給得起?「對不起….對不起…是我不對…以後不會了…好不好?乖…不哭…」行風一邊道歉,一邊討好似地親吻著行歌的唇瓣與耳垂。忽而意識到行歌說的話,他驚喜地問道:「你喜歡我嗎?」「不喜歡了…不喜歡了啦…嗚嗚…討厭…討厭死了…疼啊…你不知道…你都不知道…我多疼…粗暴…壞透了…糟透了…」行歌越說越委屈,哭聲也大了起來,但語調軟膩,怎聽也像是小女人面對心愛的人時的撒嬌。「不許,不許你不喜歡我。這輩子你只能喜歡我!」行風急急摀住行歌的嘴,像是對待珍寶似地,手指輕輕地撫過行歌的臉龐,雪膚如絲,直讓人想咬上一口。他知道自己粗暴,自己掠奪的個性在床榻間表露無遺。但他不能忍受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任何男人玷污,就連意yin都不行。他明知道行歌的個性,倔強又單純,那又怎可能與人通jian讓自己戴上綠頭巾?他每次碰觸行歌時,行歌那羞怯生澀的本能反應,總惹得他輕笑,暗竊自己的小妻子未經(jīng)人事,如此得可愛,逗弄起來也多一番興味。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只屬於自己,乾乾凈凈地,不沾一點塵世的污穢,如同一只白凰,通體純白如雪,站在那高崗上,輕靈地望著自己。含嫻殿一事他自知理虧,也才明白行歌并非一般尋常女子,不會對他唯唯諾諾、虛情假意地奉承,她坦白而誠實,堅強而固執(zhí),寧為玉碎,不為瓦全;但那日在長廊上看著自己的眸子,分明帶著情意與期盼。他的轉身離去,為的是求得行歌的挽留,他的不理不睬,是為了使行歌屈服於自己;但這小女人從未求過他,讓他難以掌控。直到壽宴那夜,下藥事件才讓自己明白打從撞進自己懷里那一刻起,她便撞進了自己的生命。大婚之日,握住自己右手的那雙冰冷顫抖的小手,帶著殷切的期盼,就這麼透過冰涼的體溫,鉆入了他的心里,任性地占據(jù)他的心。父皇的指婚,或許是戲點鴛鴦,或許是政治籌謀,這些他都知道,所以他提防行歌。但怎麼樣的提防,都無法阻止自己渴望被愛的心情,尤其是面對一個清純無染的女子時,那雙眸子,那雙小手,那嬌小顫抖的身體,摟在懷中,連自己都陷進去她的身子中。他知道在指婚那日起,就注定了兩人必須生世糾纏。那可不可以,就讓他們繾綣糾纏,蜜糖似地不分你我?所以他教她如何治理后宮,如何在宮中提防人以保護自己。他希望自己的小妻子可以安全無虞,長伴他身側。一旦用了心,就如同握住了一顆雞蛋,握得太緊怕捏碎,捧得松了怕讓人搶去。他愛她,但卻總是不能確認行歌愛不愛自己。確認了,又怕只是曇花一現(xiàn)。所以他被江行云與江行契的話語激怒,無法控制自己的占有欲。直到現(xiàn)在,心底想殺滅這兩人的想法絲毫沒有褪去。沖冠一怒為紅顏。他苦笑暗嘆。「…嗚嗚…這樣強迫我…你相信了嗎?」行歌帶著泣音,指控行風的多疑與粗暴,委屈地癟嘴,淚光閃爍。「嗯…我相信,我相信。乖,不哭。是我不對。是我不對。以後我不會再懷疑你了,好不?」行風連忙安撫身下的小女人,完全卸下太子應有的霸氣。床榻上只有一對年輕夫妻的拌嘴與討?zhàn)垺?/br>「…嗯…你發(fā)誓?!剐懈柽@才緩下了哭泣,看進了行風的眼眸中,就怕他只是隨意敷衍自己。「好,我發(fā)誓。我這輩子再也不會懷疑你。」行風微笑,許下了一個承諾。這承諾如此之重,甚於一王無二妃。唯有的信任,才有恒久的愛情。也才會能使一王無二妃的承諾成立。「如果你騙我…我就不要你了…」行歌看著行風溫柔的笑顏,疼寵自己的眸子,心里酸楚又泛著絲絲縷縷的蜜意,期盼這承諾可以延續(xù)得久久長長,直到她闔上雙眼。可不可以一輩子都這麼待她?溫柔疼寵、信任無疑。如果不可以,那她便不要了,再也不要看到他,以免痛心。故而一開口,猶帶著軟膩的泣音,撒嬌耍賴似地威脅不能威脅的太子。「不行?!剐酗L拒絕了。行歌的心里沉了沉。「我不會騙你,所以這輩子你都不許離開我?!剐酗L又在行歌唇上烙下一個吻,霸道而專擅,不許人拒絕他。終究是身為太子,那種天生掠奪者的氣息怎樣也掩蓋不去。行歌的淚又溢了出來。說話不能說快些嗎?不能別分段說嗎?將她的心溺到了水底,又一把舉得老高,在水面上閃爍著晶燦瀲灩的珠光。「你好霸道…不講理…盡會欺負人…」行歌側了頭,避開行風的吻,但那吻,還是緊緊地攫住她的唇,吸吮的力道地如同盛放的花蕊心中的花蜜都要被抽乾。「偏要欺負你?!剐酗L輕笑,瞇起雙眼,那表情妖惑迷人,勾魂似地看著行歌。光是被這麼凝視,他的小妻子又羞紅了臉。行歌避開他的眼,但她的手臂環(huán)上了他的背。涼涼的手指探索似地撫摸他每一條肌rou,滑過了他的肩胛,如同小松鼠攀附著一棵大樹。行風笑得更加歡暢,知道自己的小妻子已經(jīng)不生氣了,邪惡地問道:「愛妃這麼摸我,是在勾引我?」他的手掌覆上行歌的凝脂軟乳,輕輕地夾住乳蒂,撫弄挑逗;一邊慢慢地將roubang又抽出了一寸。「唔…人家在跟你說正經(jīng)話…你怎麼這樣…」行歌只是想感覺身上男人的溫熱存在,卻讓他這般取笑,胸前又受了這刺激,情不自禁拱起胸脯輕喘著。「給我,行歌。讓我占有你?!剐酗L含著慾望與疼寵的語氣,輕聲對行歌說著。「你已經(jīng)占有了…別…別…還是好疼…」行歌只覺得蜜xue入口被撐開,裂傷的痛楚還持續(xù)著,熱辣辣地,分不清到底是傷口疼痛還是行風的巨龍燙著熨著xiaoxue。江行風慢下了速度,決定先取悅行歌,讓她舒服些,讓她放松,勾引她,讓她受不了,讓她求著自己,主動跟自己要。他輕柔地舔吻著行歌的乳蒂,一只手抓住行歌另一只渾圓軟嫩的玉乳,緩緩地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