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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時,有股震顫,心里冒出一個詭異的想法,便傾身嗅聞了行歌的頸項,果然有古怪,且更有趣的是瞥見行歌頸上那抹紅痕。難道江行風(fēng)這麼放肆胡來,下藥將一個端莊的太子妃調(diào)教成了蕩婦不成?當然不可能。將行風(fēng)一向如同柳下惠,除了奉侍姬,誰也不碰。東宮原先除了14年前太子為一個孌婢跪在賢妃殿門外三天三夜外,便沒有任何緋聞軼事,但自從迎娶太子妃入東宮,鬧個沒完,也聽說過太子妃并未在白綢上落紅,如今太子妃如此怪異的呼吸吐納,這東宮果真藏有幾分貓膩。「契王爺,請放開我,我自個兒可以走?!剐懈枰娊衅醺┥砜拷?,退了一步,但依舊在他的牽制中,心里打了個突,隱約覺得不妙。「是嗎?」江行契嘴角勾起一個邪佞的笑,輕浮地說道:「人人都說你與六弟感情不佳,為了個侍妾吵翻了天,沒想到感情很好呢。」說著手指便點向行歌頸項上那抹紅痕。行歌大驚,要縮頸已來不及,便被摩了一下,粗糙的觸感居然引起行歌莫大的反應(yīng),她的乳尖居然立了起來。這是怎回事?行歌慌張,便縮了頸,另一只手推了江行契。江行契見行歌反應(yīng),心里冷笑起來,果然被下了藥,那股隱隱約約的香氣是媚香,他也曾經(jīng)在宮妃與自己交歡時,用來助興。自然知道再怎個貞潔烈女,用上了媚香,便是個yin婦。「契王爺,請你放開我,放尊重些!」行歌加強語氣,開始掙動。「呵,太子妃這麼說我,倒好像我是個無賴了。我做了什麼嗎?」江行契捉住行歌手指的那只手掌緊了些,行歌一疼掙扎著掙不脫。江行契反手用手指摳了行歌的掌心,低啞地附在行歌的耳邊說:「你可知道北突厥共妻的風(fēng)俗。若是兄弟有人死了,他的妻子便隨了其父兄或兒子?」行歌聽得此言,已明白江行契想要做什麼。心里厭惡之外,更加驚懼,但不知怎的,他那樣摳弄自己的手心,下腹便更加酸麻。難道自己醉了之後是個yin娃?「契王爺,你快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叫人了!」行歌擰眉怒目而視,但這酒醉羞怒的表情只是更顯得令人想欺負她,蹂躪她,一點威嚇感都沒有。「如果太子妃不怕丟臉,可以叫啊?!菇衅跣Φ酶鼮閥in邪。正要對行歌加以輕薄,突然有陣冷風(fēng)旋然而至,直達面門,平白無故地搧了江行契一掌。江行契還弄不清楚哪兒刮起這怪風(fēng),便聽到另一股熟悉的聲音。「行歌,過來?!菇酗L(fēng)站在幾丈之外的回廊上,冷眸看著拉扯不清的兩人,表情冷冽地如同高原極地的冰雨。行歌見是江行風(fēng),心中委屈更甚,掙脫江行契在看到江行風(fēng)那刻便松了的手,歪歪斜斜地往江行風(fēng)撲了過去,但步伐凌亂,走都走不穩(wěn)。江行風(fēng)看行歌酒醉如此程度,眉頭皺得更深,一雙鷹眸利眼冷厲如刃,劈向江行契,剮的令人生疼,像是要人性命??觳接锨?,一把摟住行歌,將她藏進懷中。行歌在顫抖,他低頭看她,一臉蒼白驚懼,雙手緊摟著他的腰,緊緊地讓他心里抽痛,怒氣更甚。「太子妃醉的緊??磥磉B東風(fēng)醉都太烈了。還好遇見我,扶了她一把,不然要磕破頭了,破了相可不好?!菇衅鯁⌒茁?,聲音如枯鴉哀啼更加難聽,還要解釋便被江行風(fēng)驚人的殺意給震攝住。「皇兄已離宴會廳有段距離。這里是東宮內(nèi)苑,任何非東宮人不得擅闖,還請皇兄盡速離開,莫怪皇弟無禮?!菇酗L(fēng)聲線平靜無波,卻帶給人巨大的壓迫感。那股皇者應(yīng)有的威嚴與霸氣排山倒海,壓倒性地罩住了江行契。江行契看著這個小他八歲的弟弟,竟有著皇帝的氣勢,心里有股怨忿,卻無從發(fā)作,自知調(diào)戲太子妃之舉已得罪江行風(fēng),未來難以善了,便橫了心,嘲諷說道:「皇弟不說,皇兄也知這里是太子殿下專屬東宮。只是你東宮治理不佳,也別怪皇兄誤闖?!闺S即轉(zhuǎn)身遁入梅林。見江行契走遠,江行風(fēng)才歛起一身戾氣。松開了手,低首看向懷中撲簌簌抖個沒停的秦行歌。「他有對你怎樣嗎?」江行風(fēng)冷聲聞,余怒未消。行歌埋在江行風(fēng)胸口,怎樣都不肯抬頭,因為她知道江行風(fēng)什麼都看到了。會不會覺得她是個yin蕩的女人?只能躲在他懷中,任自己的淚一滴滴滲入江行風(fēng)的衣袍中。「如果他膽敢對你怎樣,我就砍了他的手,挖了他的雙眼,毒啞他!剜去他的命根,讓他再也不能作亂。」江行風(fēng)陰狠地咬牙低吼。行歌這才抬起頭帶著泣音說:「沒…沒有…」話雖這樣說,但她一張小臉憋的紅通通的,滿臉後怕與羞恥。「我是不是說過了喝慢點?當我的話耳邊風(fēng)?」江行風(fēng)瞪視著行歌,一臉不快。他自己也漸漸感受到醉東風(fēng)的後勁。擔(dān)心行歌,托了藉口離開壽宴,尋了出來,便看到這令他差點失控殺人的一幕。要不是顧慮行歌,那一掌掌風(fēng)打出去,江行契必會唇破齒斷。「對…對不起…嗚嗚…」行歌再也忍不住,輕泣了起來。江行風(fēng)看她那副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模樣,心一軟,就捧著她的小臉俯吻起來。「這麼愛生氣、愛吃醋,還賭氣喝悶酒,喝得醉醺醺,走都走不穩(wěn),要怎樣當好太子妃,未來又如何成為一個大度的皇后呢?」江行風(fēng)低聲問行歌。行歌看著行風(fēng)責(zé)怪的語調(diào),但雙眸卻是盈滿溫柔心疼的神色,眼淚又撲簌簌的掉了下來,嚶嚶抽泣著。她真的嚇壞了,以為就要在此失了貞潔,當行風(fēng)出現(xiàn)時,她真的好開心好慶幸。一松懈,頭更暈了,軟軟地癱在他的懷抱中,斜靠在他的身軀上。見行歌小臉帶淚全身似受了驚嚇後的綿軟,心中不忍,江行風(fēng)雙臂攬緊她,撫著她的背脊輕聲安慰,可是卻引起行歌的戰(zhàn)栗,她忍不住輕吟,微微仰頭,拱起胸脯。纖細的雙手緊緊纏住了行風(fēng)結(jié)實的腰腹,下身也緊緊貼著江行風(fēng)身軀。她那殷紅如桃花的唇瓣輕啟,眼神迷蒙,在江行風(fēng)眼前彷佛是邀請江行風(fēng)品嘗她的甜美。「行歌?」江行風(fēng)有點訝異行歌的主動,更多歡欣與異樣的情緒在心中滋長著。但行歌沒有回答,只是生澀地索吻,一雙小手貼上了江行風(fēng)的臉,掂著腳尖,湊上來輕輕地舔著他的唇瓣。「怎了?這麼醉?」江行風(fēng)被行歌這不經(jīng)意的動作所惑,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