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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看不到了。很快便有護士將移動病床推過來,幾個人合力將蕭途抬到病床上去做具體的檢查。而她還繼續(xù)停留在那里,眼前一行人迅速離開的背影在她噙滿淚眼里逐漸模糊。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和連清判斷的一樣是急性胃潰瘍。已經(jīng)形成一個差不多有拇指那么大的穿孔,而且緊貼著一條小動脈,必須立刻實施手術。手術由連清親自cao刀。蕭祺熟知他的能力,所以此時并沒有太過于擔心。他看向同樣坐在手術室外面的岳小柔,那從剛才就一臉木然的表情讓他說不出什么話來責備她。只能無奈地問道:“你和蕭途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他的情緒怎么會變這么激烈?”“我也不知道……”岳小柔終于有了反應,抱緊自己的胳膊抽泣起來,“我只是看不慣他自暴自棄而已……但我說過明天還會再來看他的……我沒有不要他啊……”蕭祺見她哭得實在厲害,便像以前安慰哭泣的蕭寧寧那樣將她輕輕摟在自己懷里,撫摸著她的后腦低聲道:“不是你的錯。是他最近的壓力太大了?!?/br>岳小柔抓著他的西裝衣領大哭了起來,眼淚鼻涕全都蹭到了上面,“是我的錯……他會變成這樣都是因為我!我早就知道,他的世界除了漫畫就只有我了……現(xiàn)在他眼睛出了問題,沒辦法畫漫畫,只能把全部的未來寄托在我身上。但是我太沒用了,沒辦法支撐他的整個世界……所以他才會崩潰……是我毀了他……”蕭祺知道她是在自責,但也覺得她的話不無道理。連清曾和他提起過,蕭途以后還是不要從事繪畫這種容易用眼過度的工作比較好,不然復發(fā)的可能性會更高。為了讓蕭途安心養(yǎng)病,他們還沒將這件事告訴他,但他大概自己心里也有數(shù)。如果沒有岳小柔存在的話,以蕭途的個性,就算眼睛突然看不見了,也能很快適應……或者說是認命。但因為岳小柔一直支持他實現(xiàn)當漫畫家的夢想,事到如今才會舍不得放棄,想要再掙扎一番,而視力卻遲遲不見恢復,所以才會產(chǎn)生那么大的壓力吧。沉默了半天,蕭祺猶豫著開口:“其實我早就覺得像他那樣把自己的一切都交付在你手上,最后無論是他還是你都會承受不了的。不如你們先暫時分開怎么樣?也許你們需要一段時間來考慮以后的問題?!?/br>岳小柔點點頭。她現(xiàn)在的確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蕭途。何況他現(xiàn)在的情緒極其不穩(wěn)定,為了讓他不再出現(xiàn)這種過激反應,也為了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也覺得暫時分開未必就是一件壞事。他們都需要好好考慮一下到底怎樣才能一起走得更遠,而不是每天膩在一起,一味地付出和接受。她原本以為蕭途真的可以像他所說的那樣不會感到壓力,但事實上壓力一直都是存在的,只不過他們被愛情這層華麗的面紗擋住了雙眼,誰也沒發(fā)覺而已。經(jīng)過今天的一番驚嚇,她終于明白,自己其實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堅不可摧。證據(jù)就是面對他滴著血向自己伸過來的手時,她竟然該死的動搖了。如果蕭途的眼睛真的再也看不見東西,她即使有照顧他一輩子的覺悟,卻沒有信心可以在以后的幾十年中完全不對他抱怨,不對他訴苦。而他將整個自己都系在她的身上,內(nèi)心又是那樣敏感自卑,她只要有一句話說不對,有一件事沒顧得上他的感受,恐怕就會將他的心傷的粉碎,就像今天這樣……看來只有他們都堅強起來,才不會成為彼此的桎梏。那樣只因她一時慪氣就像被拋棄的孩子一樣無助的小兔子,她不忍心再見到第二次了。作者菌的話:小兔子回歸嘍~~~完結前接續(xù)小小虐一發(fā)吧~~~63黑暗中的人影蕭途的手術做得很成功,但醒來后精神依舊很不穩(wěn)定。每天都不停地問蕭祺岳小柔去哪了,為什么不來看他。無論蕭祺怎么解釋他都似懂非懂,就算當時可以理解,可回過頭又聽不明白了。鬧起來的時候就拒絕吃飯,甚至好幾次掙脫了手上的針頭滾下病床,最后只能靠注射鎮(zhèn)靜劑才能讓他的情緒平靜下來。蕭祺不知道在心里罵了岳小柔多少次。讓她暫時和蕭途分開,可沒讓她連個電話都不接?。【瓦@么在蕭途最脆弱最需要她照顧的時候突然從他眼前消失,這不是要把他硬生生逼瘋嗎!岳小柔這邊也不好過。不在蕭途身邊的日子她每晚都無法入睡,只要一睡著就會夢到他匍匐在地上對自己伸出手,仿佛是在向她求救一樣,而她面對那樣的蕭途卻連一步都不敢靠近,只想從他眼前逃開……每次從夢中驚醒,她都滿臉是淚,對著空氣反復說著對不起。她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真的要瘋了,但是心中的自責卻讓她鼓不起去醫(yī)院看他的勇氣。雖然年假還剩幾天,但岳小柔已經(jīng)迫不及待回去上班了。因為只有忙起來才可以讓腦子里不再滿是蕭途那一天凄慘的模樣。為了讓自己更忙,她甚至主動申請了去S市出差的任務,而面對蕭祺有意無意和她透露的蕭途的近況,她也只是沉默不語地皺眉,蒼白的臉上配上兩個大大的黑眼圈,完全是一副痛苦的表情,讓蕭祺滿肚子的怨氣無處發(fā)泄,只好順了她的意,準她出差兩個月。出差的前一天,岳小柔將自己的那間快到期的屋子退了,然后把里面所剩無幾的一些東西全都搬進了蕭途的家。等她從S市回來蕭途也應該出院了,到時候他們還是要生活在一起的。畢竟現(xiàn)在只是多給彼此一些空間冷靜一下,又不是真的要和他分手。臨睡前岳小柔整理好第二天出差要用的行李堆放在門口。一個土生土長的北方人要到南方待上兩個月,需要準備的東西自然不少。而為了第二天能夠早起趕飛機,岳小柔沒到十點就關燈睡了。半夜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她忽然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驚恐地睜開眼,岳小柔發(fā)現(xiàn)黑暗之中有一個人影壓在自己身上,而自己的雙手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被人用一件外衣綁在了一起。她本能地想要尖叫,卻被那人提前用毛巾堵住了嘴巴,然后她聽到了對方的聲音:“好過分啊,才這些日子不見,你就連我都認不出來了嗎?”是蕭途的聲音……可他不是剛做完手術還沒恢復嗎?還有他一個人是怎么回來的?為什么要綁住她?岳小柔滿肚子的疑問都被堵在嘴里,只好努力適應眼前的黑暗環(huán)境,借著窗外灑進來的微弱月光勉強辨認他的表情。他好像……在哭。“祺哥最近要忙的事好像有些多,連醫(yī)生和那些護士也因為今晚突然收入很多連環(huán)車禍的傷患而一直在做手術。所以我才有機會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