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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掌柜攻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到嘉定了,一切安好。這是我親手折的燈,娘覺得比外祖……”

水動燈轉(zhuǎn),露出更多的字,可惜河燈漸去漸遠(yuǎn),更多的他是看不清了。

~

中元過后,宋家燈鋪又開始忙碌起來。

宋殊每月要做三對兒燈籠,七月他忙著教徒弟,才做好一對兒,加上中秋眼看就要到了,他要準(zhǔn)備花燈比試的燈籠,接下來沒有多少時間講課,便決定讓唐景玉三人練一項無需他時刻看著練的基本功。

“做竹篾燈籠,分竹篾是最根本的一步,選好竹子后,接下來陸續(xù)經(jīng)過破竹、泡竹、破篾、起篾、劃篾、盤篾踏底、分篾,然后才是編織骨架糊紙做燈籠。明年三月前你們要學(xué)的就是分竹篾,每個步驟必須做到我認(rèn)為熟練時才能繼續(xù)往下學(xué)?!?/br>
伙計們做活的院子里,宋殊拿起一根長竹對唐景玉三人講解:“這個月你們先學(xué)破竹泡竹,破竹包括量砍截……”

此時此刻,他不再是那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文人書生,而是一個熟練的劈竹匠,手中拿的東西從筆墨變成了砍刀,手起刀落如行云流水,瀟灑俊逸。

唐景玉看傻了。

之前宋殊說要教他們削竹篾的時候,她以為宋殊打算讓伙計教他們的,他自己絕不會做這種粗活,沒想到他動作比鋪子里的伙計還要熟練。他是狀元郎啊,只要他會用竹篾做燈籠,會提筆寫字,根本不用親力親為,那些達(dá)官貴人誰在乎他會不會削竹篾?他何必如此認(rèn)真,樣樣都做到精通?

唐景玉盯著宋殊的手,越看越覺得暴殄天物。

那么好看的手,天生就該持筆寫字,而不是拿把砍刀……

“你們一人去選根竹子?!?/br>
唐景玉所有的惋惜不忍,都在聽到宋殊這句話時消失殆盡,趁朱壽楊昌二人去選竹子時,唐景玉湊到宋殊身邊,仰頭哀求:“掌柜,你也說了,我只是做燈籠還債的,不用每一步都學(xué)精吧?”

她的手剛養(yǎng)回來啊,白白嫩嫩的,唐景玉舍不得再弄粗,而且聽宋殊的意思,接下來的大半年他們都要跟竹子打交道,天天劈竹子磨竹子,那時候手該粗成啥樣啊。唐景玉不是不能吃苦,只是覺得這份苦沒有必要非吃不可。

越想越心疼,唐景玉求得越發(fā)可憐:“掌柜……”

小姑娘桃花眼水蒙蒙的好看,宋殊態(tài)度卻沒有半點松動,只將手中砍刀遞向她:“知道竹篾來得辛苦,做燈籠時才會越發(fā)小心,就像寫字,紙名貴了,你下筆時也會慎重。你想做好燈籠,就必須學(xué)全套?!?/br>
大道理都講出來了,擺明了沒有商量余地,唐景玉看著那砍刀,咬咬唇還是接了過來,目光追隨著宋殊落回去的手。她仔細(xì)看了看,小聲跟他打聽:“掌柜,你以前也練過這些?”

宋殊“嗯”了聲,念在她小,他多解釋了一句:“如果此事對你學(xué)燈無益,我不會逼你。”

唐景玉想問的才不是這個,悄悄指指他手,嘿嘿笑道:“那掌柜的手用了多久養(yǎng)回來的?有用什么好東西護(hù)手嗎?有的話能不能借我點用用?”

那眼神,那語氣,好像他是她閨中密友,兩人談?wù)摰牟皇亲鰺艋\,而是胭脂水粉。

宋殊目光冷了下來,一言不發(fā)看著她。

唐景玉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僵硬,最后實在堅持不住了,灰溜溜拎著砍刀去選竹子。

什么人啊,有就有,沒有就沒有,直接告訴她不就行了?

她身后,宋殊聽著小姑娘含糊不清的嘀咕抱怨,第一次后悔最近對她太過照顧了。

嚴(yán)師出高徒,果然有道理,特別是對付這種最會得寸進(jìn)尺的,更不能輕易寵慣。

☆、第19章

宋殊開始閉關(guān)了,每日除了黃昏時分出來透透氣,看看唐景玉三人劈竹子的熟練程度,晚飯后再分別檢查三人讀書練字情況,整個白天幾乎就悶在燈房里做燈籠。

跟朱壽楊昌相比,唐景玉過得還算挺舒服的。

雖然那日宋殊神情冷漠看似不肯通融,真正分派任務(wù)時,他還是給唐景玉放了水。三人上午都不用劈竹子,在屋里好好讀書練字便可,午睡之后呢,楊昌朱壽要跟伙計們一起劈竹泡竹,伙計們歇息了他們才能休息,唐景玉就輕松多了,每日只需劈三根竹。

對這種安排,唐景玉感恩戴德,宋殊只道她身體有恙需勞逸結(jié)合,他不想借她更多藥錢……

管他什么理由,能輕松就好。

只是真正練起來后,唐景玉還是覺得很辛苦,看伙計們劈竹輕輕巧巧,親自動手才知道竹子有多硬。劈竹不比劈柴,要講究技巧,不能劈歪了毀了竹子,總之連續(xù)劈了三天,唐景玉手心就起了一層薄繭。

楊昌朱壽都流血了,手指頭被竹刺扎的,唐景玉干得少干得慢,小心翼翼倒是沒有破過皮。

這日一鼓作氣劈完三根,唐景玉拍拍朱壽肩膀給他鼓勁兒,自己撒腿跑了,洗完手臉后脫掉外袍扔在桌子上,只穿中衣倒在床上睡覺。

七月底秋老虎還沒走,唐景玉又累又熱,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唐五,唐五!”

外面有人拍門,唐景玉揉揉眼睛,聽出是朱壽的聲音,她慢吞吞爬了起來,一邊穿外衣一邊往外走:“來了來了,你們收工了?”她好像沒睡多久啊,時間過得真快,又得做飯了。

“不是,我手上扎刺了,你幫我挑出來。”門外朱壽著急地道,白皙臉龐因為勞累紅撲撲的,活脫脫一個落魄公子,讓人心酸。

“你怎么不讓楊昌幫你啊,大老遠(yuǎn)跑過來,我還沒睡醒呢?!碧凭坝竦闪怂谎?,一邊埋怨一邊拉著他手坐到臺階上,低頭看他手,“在哪兒呢?”屋子里面沒有外頭亮,既然朱壽特意過來找她幫忙,那刺肯定特小,還是在外面找吧。

“他手沒你巧?!蓖伦鴷r朱壽跟她解釋,然后用左手指了指右手食指一側(cè),“就在這,看見了沒?”

唐景玉托著他手舉到眼前,眼睛都快貼上去了,終于找到一根小刺,特別短。她看看朱壽干凈整潔的短指甲,知道他自己肯定挑不出來的,她的好歹比他長一些。唐景玉沒有回話,直接捏指過去幫他。

被她腦袋遮擋了視線,朱壽只能看見她一邊側(cè)臉,她剛剛睡覺應(yīng)該就是這邊臉龐貼著枕頭的,上面還有枕頭印兒呢,白里透紅,肌膚細(xì)膩的像玉。朱壽盯著她,摸摸自己的臉,忍了忍還是沒忍住,抬手去摸唐景玉的。

唐景玉嚇了一跳,腦袋往后退,疑惑地看他:“你摸我臉做什么?”

“你臉好看?!敝靿劾侠蠈崒嵉卮?,又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