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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br>“阿玄和我住吧?”沈望舒急忙說道。思佳麗哪里能叫女兒和男朋友未婚住在一起呢?搖頭說道,“不行?!?/br>不過雖然這樣不行,然而能住到人家家里就很不錯了,東方玄笑瞇瞇地說道,“都聽伯母的?!?/br>他對沈望舒隱蔽地眨了眨眼睛,順便對思佳麗奉上了十二分的殷勤,這才開開心心地去睡客房了。沈望舒眼看著方才還熱鬧極了的房間一下子就變得冷落了起來,深深地感到竟然萬分寂寞。她躺在床上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很久,這才感到疲倦睡了。這一夜對于南宮成的別墅十分熱鬧,在南宮家的老宅同樣非常熱鬧。當(dāng)南宮成都離開,整個別墅里少了很多的人氣,思心突然感到自己似乎沒有從前那樣有靠山了。當(dāng)繼父與母親都在家里,她稱得上是南宮家的小姐。哪怕是寄人籬下,也是不同的矜貴。可是現(xiàn)在住在南宮曜的家里,她仿佛自己變得無依無靠起來。更何況,跟在南宮曜身邊回家的愛麗,對她更加頤指氣使。因為厚著臉皮為了男人,連親媽都不要了的思心,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思佳麗拋在一旁,同樣也不算南宮家正經(jīng)有關(guān)系的人了。同樣是南宮曜的女人,一個是倒貼上來的拖油瓶,一個是早就和南宮曜之間關(guān)系親密,如今還有了身孕的愛麗,哪怕這些南宮家的仆人只知道聽從南宮曜的,也會在兩個女人之間有一定的傾向。更何況思心并不得寵,南宮曜對她頗為冷淡,那還有什么好巴結(jié)的?思心是個纖細(xì)敏感的性子,當(dāng)然感受到仆人們的怠慢和隱隱的鄙夷。她覺得很難過。心如刀割,特別是看到愛麗捧著自己沒有起伏的肚子幸福地走在南宮家的每一個角落,她都感到萬分的痛苦。南宮曜把她和愛麗往別墅里一扔,又不見了。似乎對于父親南宮成離開家,南宮曜沒有什么好在意的,然而他對思心卻更加不耐。她非要和自己住在一起,如果是一開始,南宮曜會覺得感動極了,因為沒有誰的愛情,會如同思心一樣執(zhí)著,甚至連母親都能夠舍棄。可是現(xiàn)在,南宮曜只要想到思心就為了能扒上自己,不要母親,就覺得厭煩透頂。他不由自主地想到那個仰著驕傲的頭,哪怕知道他是一個能給她帶來榮耀,卻能夠完全不在意舍棄,從南宮家大門里走出去的少女。那驕傲的樣子,比思心流著的眼淚美麗一百倍。可是思純是那么厭惡他。南宮曜突然有些后悔。如果那個時候……他沒有因為思心遷怒思純,而是……好好兒地待她,一切是不是就不一樣了?說起來,都是思心的錯!如果不是因為和她置氣,他和思純怎么會走到這一步?怎么會叫東方玄鉆了空子!南宮曜心里非常煩躁,這種煩躁叫他甚至連家都不想回了。本來也是,家里的那兩個女人他都很討厭,見了誰都覺得不開心。因此他更加喜歡在外面廝混,外面的柔情萬種的女人將他包圍,令他暫時忘卻自己心里的煩躁。然而當(dāng)看到了思純的最美好的一面,南宮曜看著這些嬌艷如畫,會對自己風(fēng)情萬種地展現(xiàn)美麗的女人,又覺得意興闌珊。他本來喜歡的就是妖嬈的女人。可是現(xiàn)在看到這些妖嬈的女人,卻想到那個只穿著棉布白裙,干凈而剛烈的少女。因此,最近頗有一種傳言,說南宮總裁突然轉(zhuǎn)了性子,不喜歡成熟美艷的女人,而是開始喜歡花骨朵兒了。他最近正在熱捧的一個女明星,就是有著纖細(xì)骨架,干凈純美的年少的女孩子。這種緋聞當(dāng)然會經(jīng)常上雜志封面,香車美人,宴會女伴的,南宮總裁那邪魅英俊的影子遍地都是。沈望舒沒覺得什么。她對南宮曜這種突然轉(zhuǎn)了性子的舉動只不過是覺得有趣兒而已。然而東方玄心里卻并不高興。他皺眉,看著自己面前的娛樂版雜志,看到上面西裝革履的男人正垂頭熱吻懷里柔弱的女明星,頓時冷哼了一聲,將手里的雜志丟在了桌子上,目光凜冽。他當(dāng)然看出南宮曜對自家舒舒覬覦很深,也知道沈望舒對南宮曜只有厭惡。可是他不喜歡,甚至連南宮曜找替身,都覺得痛恨。似乎那些女明星被南宮曜摟在懷里,都是一種褻瀆。“混賬!”“他也風(fēng)光夠了?!卑⒁箓?cè)坐在他面前的書桌上,把玩一把銀色的小刀,淡淡地說道。沈望舒喜歡慢慢兒收拾南宮曜和思心,也有很明確的計劃,可是東方玄卻覺得無法忍耐。他覺得自家舒舒的法子太慢了。更何況,如果沈望舒知道南宮曜對自己還有這種無恥的心態(tài),想必會急著要弄死南宮曜。“快點兒,訂婚以前我要看到他的結(jié)果?!睎|方玄輕聲說道,“舒舒她……本來就是喜歡依靠我的。”他垂了垂眼睛,不由自主地想到了那些前世,她喜歡躲在自己身后偷懶,看自己為她沖鋒陷陣,哪怕她都忘記了,可是他都是記得的。那剛剛開始的時候,沈望舒不愿意叫他出手,可是似乎是隨著他們更加親近,沈望舒已經(jīng)不大拒絕。哪怕沒有想到那些清晰的前世,可是沈望舒卻重新開始依靠他。這很好,他覺得自己很幸福。“嗯。”阿夜應(yīng)了一聲。不過他的臉上同樣有了幾分緩和。當(dāng)他帶著南宮香去見自家的老爺子的時候,老地主終于變成了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家,那慈愛的喲,不知多么和氣的一個老頭兒,這叫南宮香都覺得不敢在老頭兒面前高聲說話了。因為老爺子難得沒犯病,所以阿夜不必打光棍兒了。阿夜深深地松了一口氣,但是他知道婚事很急迫,老頭兒可不是每天都正常的,一不小心又瘋癲了,南宮香只怕還得跑。他頓了頓,欲言又止。東方玄嘴角勾起一個心知肚明的壞笑。“是不是想蹭我和舒舒的訂婚儀式?。俊?/br>“不?!卑⒁箵u頭說道。“為什么?”“我們不會給你們兩個做搭頭,等你訂婚以后,隔一天我們就訂婚?!卑⒁瓜氲嚼项^兒躲在陰影里偷偷兒“老牛吃嫩草”的那賊眉鼠眼,臉色一黑,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消瘦卻有力的身體,又嫌棄地看了看東方玄那一根指頭就點倒的身體。他才三十,根本就不老好么?這個年紀(jì)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