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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能叫她撿了這個便宜?!?/br>“肯定成不了。”沈望舒斷言說道。“雖然他貌丑,跟個女人似的,不過娶回來做正君供起來就算了?;仡^老二多納幾個柔媚的小侍豈不是什么都補(bǔ)足了?”大皇女覺得二皇女真能干得出來這種事兒。當(dāng)然,她一向覺得,府中有一個正君就足夠,再多的男人就沒有必要了。因此大皇女身邊一向特別干凈。“殿下小心!”沈望舒正要細(xì)細(xì)地告訴大皇女那個二皇女以后的正君是何方人物,就聽到馬聲嘶鳴,下人驚恐的叫聲,宮車震動驟停,自己猛地向前滾去。美貌絕世的三皇女殿下頭上的發(fā)髻都歪了,狼狽地看著大皇女抱住了一旁的車轅,自己悲劇地向車下滾去。“殿下!”“阿鸞!”驚恐的叫聲里,沈望舒只恨自己沒長個吸盤,默默迎接即將到來的腦震蕩。一雙有力強(qiáng)壯的手臂,在烈馬的嘶鳴里猛地扣住了她的腰,將她提了起來。“英雄!”沈望舒高呼了一聲,側(cè)頭,入目的,是一張輪廓分明的英武的臉。猿背蜂腰,氣勢逼人。第115章丑夫(二)這樣英武的青年。沈望舒看直了眼,一時竟無法說話,也無法動作,只把自己晃悠悠地懸在這男人的手臂上。那雙熟悉的眼睛,令她眼睛發(fā)酸。一滴晶瑩的眼淚從她的眼角落下來,仿佛是在懷念,又仿佛是喜悅。這個高大的,穿著一身重甲渾身氣勢無法忽略,逼人而來的男人,同樣在靜靜地看著她,看了很久,那雙眼睛里慢慢地透出對她的懷念,垂頭喃喃地說道,“你……”他有些茫然,有些熟悉,更深入,仿佛連他都沒有發(fā)現(xiàn)的眼底里閃過的是一道冰冷的鋒芒,轉(zhuǎn)眼就消失不見,只剩下那深刻的感情,輕輕地說道,“我見過你。”他看著沈望舒一身華麗的錦衣,有些遲疑地問道,“……舒舒?”他曾經(jīng)每一天的夢里面,都有不同的女子。那些女子的面目都不一樣,也身在不同的,連他都覺得疑惑的世界里。他覺得那一定是仙境,因為那不同的夢境里,都是他沒有見過的景色。然而所有的景色在煙消云散,只有這一個個的女子,或溫柔或狡黠,或可愛或天真,可是她們都有著同樣的一雙難以忘懷的眼睛。透過那雙眼睛,他可以看到那一副副面具之后的同樣的獨特的靈魂。她的身邊有不同的男人,他們叫她“舒舒”。他們生活得很幸福,總是和美好,他在一旁看著他們的每一天每一刻,從心里生出深深的羨慕,還有更多的嫉妒。他覺得自己和那些男人有著同樣的心情,因為他也在深深地愛著她。感受著她對那些男人的愛,他同樣能感到自己心生歡愉。他不明白這些都算什么,可是看到她在他們的懷里安然微笑,就覺得什么都可以為她做。什么都是值得的。哪怕是追著她,陪著她,最后為她死去……他也心甘情愿。沈望舒看著這個一口叫出自己名字的男人,伸手拂過他冷硬的側(cè)臉,看他似乎瑟縮了一下,突然笑了一聲,點了點頭。“阿鸞!”就在她柔情地和自己的愛人再次相逢,彼此對視的時候,大皇女已經(jīng)從宮車上穩(wěn)住了身形撲了過來。她把沈望舒拉到自己面前細(xì)細(xì)地看了看,連聲問她有沒有磕到頭。看到這披散的長發(fā)的meimei青絲凌亂,華服松垮垮地掛在身上,雖然有些不整齊,然而卻又有一種凌亂美,她一時松了一口氣慶幸地說道,“天幸無事,不然你有個什么,我的心怎么能好過。”這可是她親meimei。同父的。也就是這個meimei了,換了二皇女,大皇女不往她身上踏一萬只腳就不錯了。“多謝……”大皇女把沈望舒從那男人的懷里拉出來,仰頭看了一眼,臉上的笑容頓時就和氣起來,笑著拱手看著這一身重甲越發(fā)身形彪悍的男人,目光掃過他腰間的重劍,只覺得這渾身冷硬氣場彪悍的家伙可真不像是個男人啊,親近地說道,“方將軍。如果不是方將軍出手,三皇妹最少也要傷了頭了。”她目光落在這男人身上一瞬,眼角突然挑了挑,試探地問道,“方將軍?”這男人專注地看她皇妹做什么?當(dāng)然,她這個meimei別的不好說,生的倒是一流的美艷,美名傳遍上京,是不少王孫公子的夢中情人。說句不好聽的,想要嫁到鸞王府上去的男人,能從后宮排到護(hù)城河去。因此,沒見識的方將軍看呆了她皇妹,倒也是情有可原。不過三皇女素來喜愛美色,最厭惡不美麗的東西了,這方將軍這么看她,大皇女唯恐三皇女不高興口不擇言說出什么不好聽的來。雖然她素日覺得這位方將軍一個男人卻非和女人一起上陣殺氣有些太過彪悍,也覺得這方將軍確實長的跟女人似的不大婉約漂亮,不過并不妨礙她認(rèn)為方將軍是一位保家衛(wèi)國的優(yōu)秀的人才。她也不會對為了天下百姓做出犧牲,流過血的男人有什么應(yīng)該被人嘲笑的地方。世人嘲笑這男人和女人一般剛強(qiáng)叫人鄙夷,可是大皇女卻覺得方將軍非常難得。不過男女有別,她素來是疏遠(yuǎn)著些,也是為了方將軍的清譽(yù)。萬一傳點兒方將軍和皇女殿下的緋聞,導(dǎo)致人家嫁不出去了呢。本來就挺難嫁的不是?因此,當(dāng)大皇女看著這位高大魁梧的男人就跟沒聽見自己說的話似的,沉靜地握著腰間的重劍,坐在高頭大馬上看著自己美艷的meimei,越發(fā)為難了。她并指,捅了一把同樣失魂落魄的meimei。沈望舒就仿佛驚醒了一樣,抬眼,看到自己的愛人還在眼前,忍不住露出了一個帶著眼淚的笑容,顫抖地問道,“你叫什么名字?”當(dāng)然,她的眼淚被認(rèn)為是嚇哭了的眼淚。畢竟,從前的三皇女真是一個啥啥不行的敗家女而已。看到她被嚇哭了,那男人身后的幾名同樣跨馬停頓的女將臉上就露出了淡淡的不屑,然而她們似乎非常聽從這位方將軍,見他沒有說話,就努力在臉上露出了恭敬之色。大皇女在一旁冷眼旁觀,看到她們臉上那不容錯辨的不屑,心里有些惱火,雖然知道這些從邊關(guān)回來的守將們性格爽直,有什么說什么,最看不起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