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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抽嘴角。這仇恨拉得有點兒深刻了。“一個人分身乏術(shù),再說咱們也不用不熟的人,你覺得我怎么樣?”沈總深深地覺得呂可這么名字真是自己人生路上的礙腳石,毛遂自薦地問道。沈望舒眨了眨眼睛。“你?”“就是我?!鄙蛐治菇o她一塊蘋果,十分認真地說道,“我會做飯,可以照顧你。會功夫,可以保護你。會法律,可以不叫你被人騙。有身份,會叫你安心地拍戲?!彼麛?shù)著自己的優(yōu)點,越發(fā)覺得自己真是十項全能,見沈望舒笑著點頭,眼睛微微一亮說道,“其實還會暖床,每天你回來,被子里一定暖……”“咳咳咳……”呂可早就知道這家伙心懷不軌,現(xiàn)在聽見了真是果然如此,頓時咳了幾聲嚴(yán)肅地說道,“沈總這些,我都會?!?/br>沈望舒認同地點頭。沈總拒絕理睬呂可這個女人。怎么能有真討厭的人呢?雖然他很有競爭力不怕被比較,可是呂可也不能這么對待一個迫切要求上崗的男人。“你說得也對,只是平常你一個人忙起來真是太累了。”沈望舒看著這兩個針鋒相對彼此看不順眼的樣子,伏在沈玄的臉頰邊有趣地笑了。她笑得嫵媚入骨,叫人打心眼里生出火熱的心思,卻被她之后的一盆冷水潑了下來說道,“以后叫阿玄跟著咱們吧?如果只是探班,阿玄來回奔波也很累,而且……”她紅了臉,一雙上挑的微微勾起嫵媚弧度的眼睛里,卻帶著璀璨的光彩。“見不到阿玄,我會想他的?!?/br>沈玄默默地挺了挺自己的脊背。很好……這很真愛。“你……”呂可從未見過沈望舒這樣堅持,咬了咬牙,不得不點了頭。“既然這樣,就勞煩沈總給咱們呂小姐做一段時間的經(jīng)紀(jì)人?!边@年頭兒經(jīng)紀(jì)人也爭搶起來了,如果這是一線影后什么的倒是見怪不怪,可這明明是個三線小演員。張總經(jīng)理算是長了見識了,不過他左看右看,也沒有看出這呂小姐哪兒那么招人喜歡的。他深深地感慨了一下不同的審美觀,這才起身笑著說道,“天色也不早了,我該告辭。沈小姐也早點休息,咱們以后合作的時候多著呢?!?/br>他禮貌地告辭,之后毫不猶豫地捂著胸口的支票走了。沈望舒見他走了,這才軟軟地撲進了沈玄的懷里,抱著他的脖子小聲兒哼哼。她撒賴的樣子叫人眼睛疼,呂可只覺得自己這輩子的氣都要嘆完了,更叫她氣憤的是,沈玄沈總臉上那得意炫耀的小人得志真是太明顯了。這明顯是針對她的,完全不需要掩飾,連當(dāng)初虛偽小人周晨都不敢在她面前擺出這樣的臉孔。她哼了一聲,也知道自己在沈望舒的面前只怕說話不如從前好使,磨著牙默默地抓撓了一會兒沙發(fā)上長長的絨毛,這才壓低了聲音問道,“沈總是哪里人?”張同舟對沈玄畢恭畢敬,她能猜到他的身份不比尋常,而且方才聽張同舟的意思,嘉實地產(chǎn)也是沈玄的資產(chǎn)。嘉實地產(chǎn)是全國有名的高級地產(chǎn)商,遍布全國,賣的就是一個精良昂貴范兒,卻偏偏叫人趨之若鶩,實力雄厚。這樣的成功的男人,更叫呂可擔(dān)心好友沒法兒長時間地收住他的心。“m國?!鄙蛐嗣约旱奈餮b口袋,從里面掏出了幾個精致的首飾盒來,一邊抱著沈望舒,一邊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著。他打開了這幾個精致的首飾盒,露出剔透鮮艷的寶石來。就見這里面有一對兒鮮艷如血的紅寶石耳環(huán),一只紅寶石白金戒指,之后就是一條白金鉆石手鏈兒。這些珠寶在燈光之下發(fā)出了璀璨誘人的光芒,顯然都是最頂級的珠寶首飾,連沈望舒都眼前一亮。簡單卻精致,優(yōu)雅之中又帶出幾分漫不經(jīng)心的奢華,看似簡潔的設(shè)計其實更加烘托出珠寶的尊貴。“你帶著好看。”沈玄伸手把耳環(huán)戴在沈望舒的耳朵上,只覺得寶石美人交映生輝。他的眼里越發(fā)地露出滿足的神色,似乎打扮著沈望舒,是他最喜歡做的事情。“沈總今年貴庚?”呂可嘴角抽搐地問道。這可真像拿破首飾砸人的暴發(fā)戶啊。“三十二。”沈玄一雙眼睛專注地落在沈望舒的臉上。“三十二……”呂容才二十四歲,雖然相差了八歲,不過沈玄正當(dāng)壯年,呂容也是花一樣的年紀(jì),其實還是很相配的。不過三十二歲這個年紀(jì)叫呂可警惕了起來,她急忙探身問道,“沈總一直單身?您這樣的成功人士,想必想要做您女朋友的一定很多,也不知您從前的女友都是什么性子,咱們小容也可以學(xué)習(xí)一下?!比q的富豪,那一定感情史很豐富了?“我沒有過女朋友?!鄙蛐敛华q豫地說道。呂可沉默了。“那……男朋友?”她試探地問道。三十二歲如果真的沒有過女朋友,就真的很叫人懷疑了。“沒有?!鄙蛐X得這個問題簡直在侮辱自己智商。“真乖?!鄙蛲娌挪怀姓J自己在抖著耳朵偷聽呢,聽到這里,頓時眉開眼笑地湊過去,捧著沈玄的大腦袋啃了一口。沈玄的嘴角不由自主地勾起。“如果不是我,阿玄是不會喜歡的,換了誰都不行?!鄙蛲鎸慰珊莒乓卣f道。這種迷之自信叫呂可瞠目結(jié)舌,不過這種話還真是傻白甜能說得出來的。她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可是心里又為好友感到喜悅。她安靜地看了沈玄對沈望舒的點點的呵護一會兒,這才放心了一些點頭,愿意承認,這場一見鐘情里面,不僅是她的好友一個人在自在地歡喜,而是兩情相悅。不是簡單的玩玩就算,而是在認真地對彼此好。只是她雖然放了心,該堅持的依舊堅持。一個樓層三戶公寓,每個人住一間,誰都不能睡到別人的房間里去。因此沈玄住在沈望舒的隔壁半個月,竟然沒有一次能在呂可的目光炯炯之下,和心上人睡在一起。雖然能和沈望舒親昵地坐在一起你儂我儂,不過三十二歲的老男人憋了許多年,真的已經(jīng)十分辛苦。沈玄的臉一天比一天變得干巴巴的,他知道沈望舒是在對自己使壞,可是卻舍不得抱怨她,不由用靜默的眼神去看興沖沖過來帶著他們幾個一起去見宋一河宋導(dǎo)的張同舟。張總經(jīng)理被這幽幽的視線看得頭皮發(fā)麻,不過一貫的見多識廣,叫他笑起來的時候,已然十分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