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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堂堂皇子,父皇的嫡親兒子,怎么混的還不如這丫頭了,這丫頭在父皇這兒進(jìn)進(jìn)出出,比爺可自在多了?!?/br>安二:“陶姑娘招人疼啊,萬歲爺喜歡,就瞧馮爺爺?shù)囊馑?,比那幾位正?jīng)公主還得寵呢,聽說要是陶姑娘不來,萬歲爺就讓馮爺爺去請,一來便是大半天,留飯都不稀罕,那賞賜更是多了去了,您說這是多大的本事啊?!?/br>十五嗤一聲:“什么本事,這丫頭就生了一張巧嘴,會哄人高興罷了,不過跟她在一起是自在,心里也暢快。”說著嘆了口氣:“走吧,去三哥哪兒有正經(jīng)事呢?!?/br>陶陶覷著十五退了出去,才從屏風(fēng)后頭出來,跪下磕頭,兒子都得跪,自己就更不用說了。皇上擺擺手:“行了,起來吧,你跪的不情不愿,朕瞧著也別扭,這里沒別人,就別弄這虛套子了?!?、陶陶站起來嘟囔:“這虛套子可是萬歲爺定下的規(guī)矩?!?/br>皇上看了她一眼,也就這丫頭敢跟自己頂嘴,擱別人十個腦袋都砍了,偏偏這丫頭越頂嘴,自己越覺得親,尤其這丫頭嘴角還掛著奶皮酥的點心渣兒,這會兒嘟著嘴瞧上去異??尚?,皇上指了指她的嘴:“怕誰不知道你吃了點心不成,還非要掛在嘴上?!?/br>陶陶也不在意,伸手摸了一把:“這不就沒了?!?/br>皇上嗤的笑了起來,指著她:“真不知老七那個性子,怎么找了你這么個邋遢的丫頭?!?/br>陶陶:“我們是真愛哦,真愛能戰(zhàn)勝一切,邋遢算什么???”☆、第104章真愛?皇上點了點她:“你這丫還真不害臊,這樣的話也好意思往外說。”陶陶:“又不是可恥的事,做什么害臊?!?/br>皇上:“你對老七倒是死心塌地,要論年紀(jì),朕倒覺著十五更合適些?!?/br>陶陶一聽眼睛都瞪了溜圓:“萬歲爺您可別嚇陶陶,陶陶膽兒小著呢,不瞞萬歲爺,我跟十五爺估摸上輩子有仇呢,這輩子一見了不是打就是吵,誰看誰都不順眼,更何況十五爺府里美人可多得緊,去年番邦那個能歌善舞的美人郡主都成了他的側(cè)妃,左擁右抱一天一個美人兒的換一個月都不帶重樣兒的,就連十五爺府里的掃地丫頭都比我漂亮啊,人十五爺能瞧上我嗎。”皇上目光閃了閃:“朕怎么聽說十五對你有些心思呢?”陶陶氣的竄了起來:“誰造這樣的沒邊兒的謠啊,也不怕爛了舌頭。”皇上拍拍她:“不是就不是,急什么啊,一個女孩子性子怎這般急躁。”陶陶:“不是陶陶急躁,是這造謠者其心可誅,明知道我跟七爺好好的,還造謠生事,我還罷了,讓七爺如何自處,便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可這臟水也沒說往兄弟身上潑的?!?/br>皇上見這丫頭真惱了便岔開話題:“好了,不說這個了,今兒怎么想起進(jìn)宮了,既來了怎么不知過來給朕請安?!?/br>陶陶聽了嘟嘟嘴:“這可怪不著陶陶,萬歲爺哪是陶陶想請安就能請安的,您若不召,陶陶自己往養(yǎng)心殿闖,被外頭的侍衛(wèi)當(dāng)成刺客砍了腦袋怎么辦啊,陶陶的小命還得要呢。”皇上好氣又好笑的道:“明明是你這丫頭懶,卻倒打一耙,馮六傳話兒下去,往后朕這養(yǎng)心殿隨這丫頭進(jìn)出,不許攔她,朕倒看看這丫頭下次還找什么借口。”陶陶嘿嘿笑道:“那陶陶就謝萬歲爺恩典了,往后肯定沒事兒就來給您請安,到時候您可別嫌煩?!?/br>皇上哈哈笑了起來:“真要是膩煩了,朕就把你這丫頭轟出去?!?/br>正說著外頭許長生來請平安脈,進(jìn)來瞧見陶陶微愣了愣,陶陶不好跟他打招呼,沖他眨了眨眼,過來幫著皇上挽了挽袖子,放到小枕上讓許長生請脈,自己安靜的站在一邊兒,等許長生請好了脈,仍親手幫皇上整理好袖子,又從馮六手里接了茶盞遞到萬歲爺手邊兒。一系列動作做的順暢自然,馮六反倒成了打下手的,許長生瞧在眼里,暗暗驚詫不已,心道,這丫頭還真能混,在三爺哪兒就不說了,想不到在養(yǎng)心殿也能這般自在,實在的有本事。陶陶見他半天不吭聲,忍不住問道:“萬歲爺今春雖沒犯咳疾舊癥,飲食睡眠卻不如以往,可是有什么不妥?”許長生驚愕的看著她,皇上的起居都有專門的太監(jiān)記錄,除了已故的太后,不許人過問,便是宮里的娘娘們也一樣,這是大忌,這丫頭怎么張口就來,莫非不想要命了。心中正驚,卻聽皇上道:“偏你這丫頭啰嗦,朕身子無妨,今春沒犯咳疾,想來是你那洋參的功勞,至于飲食睡眠不如以往,是因國事繁忙。”陶陶:“這次萬歲爺比上回陶陶見的時候清減多了,可見是勞累所致,就算國事再多,您也得勞逸結(jié)合啊,保重龍體最是要緊?!?/br>皇上搖搖頭:“這么大一個國,多少事兒,旱澇災(zāi)荒的不時發(fā)生,就沒個太平的時候,朕雖坐在這禁宮之中,心里何曾有一日安生,朕少睡一會兒,少吃一口的功夫,多瞧一個折子,或許就能救百姓于水火?!闭f著臉色沉了沉:“朕在禁宮之中夙夜憂嘆,深恐百姓饑寒,可那些貪官卻仍昧著良心搜刮民脂民膏,著實可恨,更有那依仗著祖宗功勛,胡作非為的,更是可殺不可留。”陶陶一驚,心道,這話莫非說的是姚家,就聽萬歲爺?shù)目跉饩椭?,對姚家有多厭憎,姚家到底做了什么,想起姚世廣,姚家族里何止一個姚世廣,即便如此,有姚家累世功勛,還有姚貴妃,萬歲爺對姚家何至于如此絕情,這里頭莫非還有自己不知道的隱秘。陶陶忽然發(fā)現(xiàn),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不管是七爺三爺還是別人,許多事好像都有意瞞著自己,就如姚家,都到了這種程度,自己卻才知道,本來還想著找機會是不是替姚家說說情,現(xiàn)在看來,自己虧了沒說,若說了,不定姚家頭上又添了一項罪名,難怪七爺五爺都不聞不問呢,是知道越摻和姚家倒霉的越快。許長生退了下去,皇上瞥了陶陶一眼:“剛小嘴還吧吧的不聽呢,怎么這會兒成啞巴了,琢磨什么呢?”陶陶哪敢替姚家啊,忙道:“沒琢磨什么,就是想原來皇上也是個苦差事?!?/br>皇上都是點點頭:“本來就是苦差事,如今這天下還算太平,當(dāng)年朕剛登基的時候才麻煩呢,權(quán)臣,番邦,百姓,災(zāi)荒,真正是內(nèi)憂外亂,沒一刻消停的時候?!?/br>陶陶:“便如此也難不倒萬歲爺這樣的英明之主,手一揮不就有了如今的太平盛世嗎?!?/br>皇上笑了起來:“小馬屁精,百姓仍有饑餒,哪里是什么盛世?!?/br>陶陶:“萬歲爺,便秦皇漢武,唐宗宋祖一樣有吃不飽穿不暖的百姓,盛世無饑餒不過是一種希望,一種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