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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樣子。什么還有一個是被山上的落石砸死的,再有一個是在山里吃了毒草毒死的,落曉星和琴醉都心想要是能見到尸體,都能看出來到底是不是意外。不過這里的村民明顯是不會讓她們看的,她們估計也不在意人到底是怎么死的,只要事情沒發(fā)生在她們身上就都只是她們隨口談起的八卦而已。“不過說起來,這幾個人都和那天張家閨女有關(guān)系呢。”突然,席間一個婦人來了這么一句。立刻有人瞪了她一眼,道:“提那個賤人做什么,讓人看笑話。”落曉星心想有戲,趕緊道:“那個張家閨女的事,村長媳婦那天也和我們說起呢。不過我們都沒怎么聽明白呢,能不能給我們說說清楚?!?/br>“那老婆子當(dāng)然講不清事情了,都多大年紀(jì)了?!币粋€穿著料子明顯比其他人好一點(diǎn)的婦人在聽了曉星的話后不屑道。落曉星早就注意到她了,從別人對她的稱呼中也推斷出來她八成就是那個李家媳婦。于是她故意說起村長夫人,就是想激她,果然有效果。一桌上一個年紀(jì)稍大的聽了她的話立刻不滿道:“李家的,你什么意思。那事出的時候你也回娘家了,你又知道什么?!?/br>那李家媳婦瞥了那個人一眼,冷哼一聲,道:“二娘,你來說?!?/br>那個被叫二娘的,親熱的坐在李家媳婦旁邊,一看兩人關(guān)系就不錯,她得意洋洋的看了那個婦人一眼,語氣中竟是得意:“我可是那天最先發(fā)現(xiàn)張家閨女的人,這事,可沒有比我更清楚的了。”落曉星心中一緊,終于,到了。琴醉并不知道落曉星心中所想,想起在村長口中聽得含糊其辭,顛倒黑白的說法倒也想知道這個張家閨女到底是怎么了。但是聽著聽著,她臉上再也偽裝不了笑了,桌下的雙手緊緊握住,她很想拍案而起大聲告訴這些人,她們的想法肯定是錯的。即使從她們充滿鄙夷的話語中,她也能聽出事情根本和她們說的不一樣。這個張家閨女本來只是村子里一個普通的村民,前幾年她爹死了,她便和她的娘兩人相依為命。每天在山上安全的地方采來的野菜,果子是她們填肚子的主要來源。那一日,這個二娘去看王家媳婦,經(jīng)過的時候聽到了王家二兒子屋里發(fā)出的聲音。她也是有經(jīng)驗的人,以為是哪家的在偷情,想著要揭發(fā)出來,當(dāng)然這是她自己的說辭,曉星覺得她只是想敲一筆,但是開門后的場景太驚人,她沒控制住尖叫了,結(jié)果引來了大批村民。二娘推開門見到的就是被幾個男人圍住的張家閨女,她全身都是不堪入目的痕跡,下面更是血rou模糊了,在地上昏迷不醒。說到這段的時候,二娘還詳細(xì)描述了張家閨女當(dāng)時情況的各種細(xì)節(jié),一旁還有后來趕到的婦人都興致勃勃的補(bǔ)充,眾人一致的鄙夷,仿佛自己是多么清白高尚一般,琴醉簡直忍不住要掀桌了。二娘說自己當(dāng)時沒想到是這樣的場景,一下就尖叫了起來,附近的幾家人都聽到了,便趕了過來,也引來了更多的村民。而屋內(nèi)的幾個男人也一下回過了神來,等到村民趕到的時候,幾人的衣服都穿的差不多了。留下的,是依舊光著身子,一身狼藉,昏迷在地上的張家閨女,被趕來的村民們都看了一遍。事后,幾人都一致說是被張家閨女勾引的,還有人信誓旦旦的說自己什么都沒做。其中有一人是村里有名的老實人,說他老實也不是他人品有多好,據(jù)在座的各個婦人說,這人媳婦管得嚴(yán),明顯是不可能有這個賊膽的。于是,眾人似乎都默認(rèn)了張家閨女一下勾引了幾個男人,還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的說法,并且堅信不疑。她的母親在聽到消息的時候一下就暈了過去,然而除了等到她醒來趕過去后,記得給自家的閨女披上一件衣服外,并沒有一個人出來給那個光著躺在地上的可憐女孩一件蔽體的衣服。時不時有村里的閑漢找借口走過,眼睛不停的往里撇。最后,等到張家閨女醒來,她說什么也都沒有人去聽了。看著她的婦人都說看她就一股勾人的樣子,平常也不是這樣的,那天才看清,這個丫頭原來是這樣的人。最后,村長出面把張家閨女趕進(jìn)了山林,村民們不好把人弄死,山林里都是野獸,也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她娘早幾年死了丈夫,現(xiàn)在女兒又出了這樣的事,就瘋了,沒多久就摔進(jìn)塘里死了。村里有人在山上看到了張家閨女的衣物,還沾著血,估計已經(jīng)被野獸吃了,這一家子也就這樣死光了。琴醉忍著心中的暴躁聽完了整個故事,她覺得自己這次外出歷練,耐心真的得到了極大的鍛煉。一群婦人八卦的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接下來都不用曉星再引導(dǎo)就嘰嘰喳喳說起了更多的事。好不容易等吃完了飯,這些村婦還是很有規(guī)矩的留下來幫忙打掃完才離開。風(fēng)燭影三人照舊在村長的小破屋子里借住一晚。等到這時,琴醉才終于可以發(fā)泄出來了。將事情和風(fēng)燭影說了一遍,不出意外的看到他一臉無法接受的表情,琴醉的心里才好受點(diǎn)。“在那個王家二兒子的屋子里,還好幾個人。勾引?她勾引人把自己弄成血rou模糊嗎?就她們那添油加醋,還加著自己胡思亂想的說辭我都能聽出不少破綻來。她們怎么就覺得那個張家的小姑娘真的勾引了人呢?”琴醉急促的呼吸著,明顯是氣得不行。落曉星靜靜的看著她發(fā)xiele一通,聲音平靜到冷酷的說道:“這個村子很封閉,也很封建。都是被壓抑的人,村里的男人們壓抑著,女人們也壓抑著。但是他們又鄙視著那些在外面都是正常的行為。他們自視甚高,其實也只不過想掩蓋自己的骯臟罷了。”風(fēng)燭影和琴醉都被她的話嚇了一跳,風(fēng)燭影拍了拍她的肩,道:“曉星,他們只是和外面接觸少,不懂罷了?!庇趾芸燹D(zhuǎn)移話題道,“聽你們的說法,要是死的幾個人和那天張家閨女一起的幾人都一致的話,那這事就很可疑了。那幾個人的死因也不一定是意外了?!?/br>“如果真是張家姑娘來報仇,那我也支持她?!鼻僮碇苯诱f道。風(fēng)燭影瞪了她一眼,解釋道:“也不一定吧。她之前也只是個弱女子,未必有這個本事。也不能排除有人只是想借她的名頭來鏟除異己?!?/br>“不是的?!甭鋾孕情_口了。☆、是非對錯兩難說風(fēng)燭影和琴醉的目光一下子就集中在了曉星身上,以兩人的聰慧敏銳,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不妥,只是也都體諒她,極有默契的不說破?,F(xiàn)下看她情緒不對,又似乎要說什么似的。落曉星盯著地面,面無表情的說道:“阿醉,你有沒有注意到,席面上有一個人說她負(fù)責(zé)看管張家姑娘的時候,覺得她怎么看怎么勾人。說她往日不是這樣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