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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在旦夕,微臣斗膽,求皇上賜續(xù)命的靈丹妙藥,救犬子一命。”“.....你說什么?”梅若英愕然:他真的.....病了?.....不可能吧....“犬子病重啊,”秦尚書裝模作樣抹一把眼淚,天氣冷,整個臉凍得通紅,看起來卻又幾分悲痛難捱的意味,“臣聽聞宮中有續(xù)命的靈藥‘九命丹’,臣求皇上賜藥?!?/br>“朕手里早沒了‘九命丹’,”梅若英格外遺憾,幽幽嘆道,“不如,朕派太醫(yī)先為秦公子去瞧瞧吧。要真是這樣,他這選秀,怕也趕不上了?!?/br>“哎喲,這可怎么辦才好???之前請大夫看過,人家說犬子病入膏肓,就得靠皇上的金丹續(xù)命,”秦尚書聞言,“痛苦”地捂著雙眼哭天抹淚,“皇上啊,可憐我兒年近三十,還未婚配,聽聞皇上英明神武,生了仰慕之心,日思夜想,哪知還沒等到選秀,就要一命嗚呼,天可憐見吶!”由于秦尚書之前用了秦小七給他的法子,將胡椒粉偷偷抹在手上,擦眼淚的時候,眼淚越擦越多,所以表演起來毫不費力,而且相當(dāng)逼真,仿佛他嫡親的兒子快死了,馬上要面臨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悲痛欲絕,不能自己。“這......原來不是好好的嗎......”梅若英動搖了,秦聶鳴的神情和動作看不出什么破綻,這秦弘不會真的....一命嗚呼了吧?“皇上,臣家里請過道士做法,說犬子邪祟繞身,怕是去不掉了,”秦聶鳴顫顫巍巍的,捂著胸口快要栽倒,桂子眼尖,忙跑過去搭了把手,才使他踉蹌?wù)咀∧_,“臣向皇上告假,回去陪陪犬子,免得今后.....再也見不著他.....”老頭兒哭得幾次都要背過氣去,唬的梅若英也不知該如何是好,“秦愛卿莫急,不然......朕過去看看,朕....有真龍護體,過去給去去邪氣吧....”“多謝皇上。”秦尚書一激動,跪在冰冷的地上重重磕了個響頭,由于表演太過賣力,咣當(dāng)一下,竟真的暈過去了。“這......!小的還沒好,再將老的也搭進(jìn)去可怎么得了!”梅若英轉(zhuǎn)身,上前查看,那老頭額頭一片紫青,雙目緊閉,喚也喚不醒,她湊近查驗,突然覺得鼻子癢癢,聞到一股類似胡椒味兒的東西,連著打了兩個噴嚏。“......皇上,您怎么了?”打發(fā)太監(jiān)抬走了秦聶鳴,桂子又扶著噴嚏不止的梅若英問道。梅若英還在錯愕當(dāng)中,桂子連喚她兩聲,方才冷笑道,“走,去秦尚書家看看秦公子罷,他不是要上路么?朕送他一程!”桂子:“.....”梅若英朝服都沒換,仍舊穿著金地緙絲孔雀羽龍袍,頭戴蟠龍狄髻,只在外面套了件緋色羽緞斗篷,帶著桂子和兩個侍衛(wèi),坐上馬車,出了神武門,直奔秦尚書的府上去了。.....暈倒的秦尚書躺在值房里醒過來的時候,就看見王長祿在眼前搓著手走來走去,猛不丁見他睜了眼,焦急道:“哎喲老爺子您總算醒了了,皇上...皇上上您家去了!”“是嗎?那感情好,”老頭捋一捋花白的胡須,樂呵呵的自言自語,“七爺,老朽總算不負(fù)你的交代,剩下的,就看你自個兒嘍!”他稱呼自己的犬子為七爺,不知情的人定然奇怪,可王長祿是知根知底的,秦小七搭上秦聶鳴,做了他的兒子,于秦聶鳴而言,求之不得。“喲,您這心可真大,”王長祿愁眉不展,“老爺子,您用力過度,穿幫啦!皇上黑著臉走的,您家那位七爺能有好果子吃?”秦聶鳴笑笑,一攤手,“與我何干?”王長祿恍悟,一聳肩,“說的也是?!?/br>作者有話要說: 沒寫完,還得一章。/(ㄒoㄒ)/~~眼花,不妥求捉,么么扎。明天過元宵節(jié),一定要將正文內(nèi)容寫完,加油↖(^ω^)↗。☆、尾聲(下)(二捉)秦府就在城西,不到半個時辰的路程。為避人耳目,梅若英坐著馬車,直接從秦家寬敞無檻的側(cè)門里駛進(jìn)去。府上來了尊貴的客人,秦聶鳴不在,年過半百的秦夫人大方出來見客,給皇帝磕了頭,請上座,端了茶點,恭敬熱情。“夫人無須多禮,聽聞府上大公子病重,....過來.....看看?!泵啡粲⒖粗谙率孜恢蒙系那胤蛉耍馕渡铋L,“夫人明明知書達(dá)理,怎么竟叫市井坊間傳成了河?xùn)|母老虎?”秦夫人微微一笑,心知皇帝另有所指,忙又起身福了一福,“皇上謬贊,妾愧不敢當(dāng)。母老虎是真的,至于我家大公子,妾不便多說,皇上駕臨寒舍,想必心中自有主張,只是..,大公子前些日子得了寒疾,甚是嚴(yán)重,為避免過了病氣給眾人,早先就從家里搬出去了,一直在自己的莊子上養(yǎng)著,皇上一探便知。”秦尚書的妻子舉止得體,不見絲毫驚惶,與皇帝的交談點到即止,彼此心照不宣。她看的出來,皇上是個聰慧通透的人,此番登門造訪,恐怕早就明白秦弘,其實就是當(dāng)年寵冠后宮的靜妃大人。靜妃對皇上癡心一片,想法子認(rèn)秦家為親,也不過是為了名正言順地進(jìn)紫禁城再續(xù)前緣。秦家早年受過七爺?shù)亩骰荩运较吕锏弥ΧΥ竺钠郀斉c靜妃是同一個人之后,當(dāng)然樂意順?biāo)浦?,成就一樁美事。是以秦夫人不說破,反而談起秦弘時非常熟絡(luò)自然,仿佛他真的就是自家的公子一樣。“真病了?”梅若英見她言辭懇切,也不像是說謊,便將重點落在了秦夫人的最后這句話上。“前幾日接了圣旨說要見駕,不成想因著高興貪杯醉酒,.光著膀子在大雪天唱了一整夜的歌,就是那時候病倒的。”“既然這么的,”梅若英聞言心急,也不問她放不方便,直言道,“那朕就去看看。”“皇上,秦弘眼下不在家。.”兜了個圈子,梅若英才明白秦弘并沒有在尚書府居住。按照秦夫人所言,家里這位公子早先在外省經(jīng)商,掙了不少錢,兩年前來京城投親時,擔(dān)心自己自在慣了,給父親主母添亂,自己掏錢在城郊買了十畝地,蓋了個小莊子,偶然派奴仆打理打理。秦弘時常在那里居住,間或來尚書府走動。秦弘的莊子,叫做靜園。園子里除了幾間屋子,剩下的地方全部移栽了名貴的梅花,每到冬天爭奇斗艷,獨成一處風(fēng)景。秦弘冬日閑暇時節(jié),足不出戶,就窩在園子里聽聽?wèi)?,賞賞梅,他這處地方捂得緊,鮮有人見過。但凡見過的,都贊不絕口,于是越傳越神乎,甚至說那梅花林的景色早就賽過了紫禁城的靜怡軒。梅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