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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當然,要是能全部守住那就再好不過了。媽的。秦小七的頭更疼了。用晚飯的時候,老曹見平時咋咋呼呼的靜嬪有些沉默,上前關(guān)懷:“主子,您這是遇上事兒了?怎么跟霜打了似的?”秦小七搖搖頭,看著窗外,天色已經(jīng)黯淡下來了,便問道:“皇上今兒翻了誰的牌子?”“誰的也沒翻?!崩喜艽稹?/br>“難不成真的記著舊情人吶。”秦小七有怨言了:梅若英的需求當然很好解決,可是再這么下去,真就憋壞他了嘛。“什么舊情人?”老曹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笑道,“主子說的是今日朝堂風(fēng)頭無兩的裴總兵吧?!?/br>“.....連你也知道?”秦小七愕然,這天下果然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主子糊涂了不是?奴才原本就在潛邸待過,知道的不比別人少。”“是嗎?”秦小七耳朵一激靈,“那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曹看他急切,便撿要緊的念叨了一遍。老曹的說辭和大周小周版本不太一樣。秦小七也不知道該信誰的了。老曹和大周小周提到的事情里面,相同的地方是裴越的確和皇帝青梅竹馬,而裴越和先太子梅如瞻的關(guān)系確實要好。只不過在皇權(quán)立場上,裴越從來不認為女人能當皇帝,更別說能當好皇帝,即使優(yōu)越高貴如梅若英,也該溫順地躲在他寬大的羽翼之下,附屬于他,因此裴越毫不猶豫地站在了前太子梅如瞻那邊。不同的地方主要是當年梅若英非常喜歡裴越,并且真的打算過要和裴越成親。后來不知道怎么的,在成親前梅若英發(fā)現(xiàn)裴越居然還有兩個通房丫頭,而且她不在裴越身邊的時候,裴越也沒少使喚。其實在王孫公子的日常生活中,有個把女人暖床稀松平常,但是作為金枝玉葉,朝云公主心里這道坎兒就邁不過去了,只她當時年少,情竇初開,哪里舍得離開裴越,郁悶之下,接受了姑母梅婉怡的建議,給自己也找了幾個通房的少年郎,希望通過這種方式解決心理的落差,維護她和裴越之間的平衡。沒多久,梅若英有孕。裴越后知后覺,勃然大怒,竟當著梅若英的面一掌劈斷了梅若英曾送他的一座四扇楠木刻絲琉璃屏風(fēng),苛責(zé)她不守婦道,還居然懷上野種。裴怒不可遏,甚至叫梅若英去把孽種墮了,可惜梅若英自從有了通房少年郎之后,變得太有主見,一步都不肯退讓。之后兩個人徹底鬧掰,裴越成親,女帝的潛邸自此美男如云,幾乎夜夜笙歌。生下大殿下梅徹之后,梅若英走出情傷,將眼光凌駕于兒女情長和安穩(wěn)享樂之上,生出了坐擁天下的念頭。于是她不再認真的喜歡任何男人,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討好先帝以及輔佐先帝處理政務(wù)上。梅若英自幼聰慧且才華過人,又熟識經(jīng)史兵法乃至治國方略,很快得到先帝的賞識與器重,事實證明,女人一旦能跳出千百年來三從四德墨守女規(guī)對自己造成的思想格局,她的遠見和卓識一點也不比男人差,或許還要高于男人。朝云公主梅若英從政之后,聲望和口碑遠遠勝過她的異母弟弟梅如瞻,唯一的劣勢在于她是個女人。歷朝歷代其實都出過不少女帝,而且女帝臨朝,總有興國之望,雖然在本朝,還沒有這樣的先例。不過這沒有關(guān)系,沒有先例,她就開這個先例,經(jīng)過一番腥風(fēng)血雨,梅若英終于御極登位,讓全天下所有的男人,都匍匐在了她的腳下。老曹的描述十分平淡,可進了秦小七的耳朵里,就變成了驚心動魄。誰說女子不如男呢,你今天敢藐視她,明天,她就會把你踩在腳下,一輩子都翻不了身。而他恰恰就喜歡這樣的女子,不僅漂亮聰明,而且特立獨行,光芒萬丈。作者有話要說: 注釋:唱詞選自明代戲曲,非原本,有個別改動,詳情請百度。感謝戳進來追到現(xiàn)在的小天使,動動手指收藏本文吧,因為這會讓即將失去存稿君的作者增添碼字動力哦,么么扎。目前還能堅持零點更新,如果更新頻率和時間有變動,會在作者有話說和文案里說噠,請大家留意。ps:有誤求捉,愛你們。☆、第二十二章(微微修))第二天上午,梅若英在養(yǎng)心殿召內(nèi)閣、兵部尚書、戶部尚書以及新上任的山西總兵裴越議事。主題只有一個:韃子部落的新汗王派遣來使議和,是該接受他們所謂的自愿年年向大楚稱臣,歲歲朝貢,還是該乘勝追擊,一勞永逸。諸臣多半傾向議和,并提議在邊境重新開放互市,維持穩(wěn)定與和平。梅若英不同意,私以為開放互市各取所需本沒有什么問題,只可惜韃子部落雖多,物產(chǎn)單一,能拿出來的不過就是馬匹和皮毛,一旦物品的交換不能得到滿足,動輒燒殺搶掠,用武力施壓,依照以往的經(jīng)驗,不論是通貢,還是封貢,最終都會使大楚在互市的交易中處于被動的一方。梅若英反復(fù)考慮,認為可先假意答應(yīng)和談,趁韃子放松警惕一鼓作氣,戰(zhàn)機不可失,必須早做打算。要想拿下整個北方一線貿(mào)易的主動權(quán),就要拿下韃子部落目前盤踞的河套,如此方可以以陰山為屏障,三面組合敵難入,面戰(zhàn)可防守,不戰(zhàn)可耕粟屯糧,防患于未然。山西總兵裴越自然是無條件地擁護梅若英的決議,年紀較輕的閣臣和兵部尚書還在搖擺不定,其他人全都站在了梅若英的對立面。“閣老怎么看?”梅若英沒達到目的,面色不愉,將目光轉(zhuǎn)向一直沉默的內(nèi)閣首輔張瑞成。這個年逾六十在朝中很有聲望的老頭便是淳妃張勉之的祖父。“皇上豈不知,國庫眼下的狀況,打仗要的錢糧,馬匹,火器,兵丁,很難征齊。韃子不滿意卷土重來自然也是可能的,可是我朝年初戰(zhàn)事激烈,軍隊元氣大傷,況且自去歲東南沿海倭人三番四次出兵滋擾,勢力漸強亦不得不防,依皇上所言,倘若集結(jié)大軍壓境山西邊界,沿海防線空虛,導(dǎo)致首尾不相顧,我軍出兵又未必能勝,如此勞民傷財損耗國力實為下策?!?/br>“張閣老所言有理,臣附議,不如議和。韃子不可小覷,皇上何不派使聯(lián)合東北葉赫部落尋機分而弱之,兵不血刃,豈不更好?”張瑞成一說話,兵部尚書立馬倒戈。張閣老憂心忡忡,一語中的。于是眾人除了裴越,極力主張休養(yǎng)生息。大家都是為國家,為朝廷,不論是非,沒有對錯,梅若英心里都明白,可到底沒忍住忿恨,手中一盞清茶當場摔在地下,眾臣驚慌,全部起身跪地,眼睜睜看著女帝一甩明黃大袖,轉(zhuǎn)身離去。眾臣忙起身跪地,面面相覷。太監(jiān)總管桂公公掃了掃拂塵,“諸位大人先回吧?!?/br>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