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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定要趁這一戰(zhàn)大量削弱周國的兵馬,這是他們肩負的任務(wù)!沖殺聲響徹夜空。血流遍野。然而十萬兵馬對敵五十萬兵馬到底是處于弱勢,在突襲得到一定的效果之后,大齊軍隊便是往南方撤退。楊昊殺紅了眼睛,領(lǐng)兵追擊。寧封瞧著烏沉沉的夜,知曉自己是攔不住了,賀玄幾次三番的挑逗楊昊,已經(jīng)讓楊昊徹底失去了耐心,又仗著人多勢眾,急著便要將賀玄的兵馬重創(chuàng),可問題是,他到現(xiàn)在還沒有見到賀玄的人。但這一追,只怕是要對上了。前方在鶴璧與新鄭之間,夾河帶山,賀玄必定是磨刀霍霍,守株待兔,楊昊這是去送死!寧封站在路口,想到這些年匡扶趙堅,好不容易立下大燕,卻被賀玄一手摧毀,又要置他于死地,而今他在周國,偏楊昊在緊要關(guān)頭又上了賀玄的當。他這一生,好像是被賀玄死死克制住了。難道到頭來,當真是要死在他的刀下嗎?不!他還沒有活夠呢!寧封看著遠處,那里是長安了罷?他嘴角挑了挑,賀玄難道就沒有弱點了嗎,他也許也該讓他嘗嘗失敗的滋味。第162章162這一日,杜若終于收到捷報,賀玄在祁山腳下大敗周軍,乘勝追擊,最終將楊昊斬殺在清河口。這個消息振奮人心,好似將天上掩蓋的烏云全都吹散了,她吩咐玉竹趕緊去告訴杜家,這樣一來,祖母母親也會松一口氣。就是不知道賀玄能不能在她生產(chǎn)前趕到長安?杜若心想,就算楊昊死了,恐怕周國還剩下不少殘兵,興許是來不及的,不過只要他平安就好?,F(xiàn)在她得把父親的事情解決了,賀玄回來知曉,定然會夸獎她,她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果然元貞那里已經(jīng)有一些端倪,這日過來同杜若稟告。聽他提起楊家,杜若有些吃驚:“是吉安伯府楊家嗎?他們怎么會跟曹家有關(guān)系?”楊家的名聲不好,上回與二房的事情牽扯出來,她就已經(jīng)知道了。“楊家一直不得重用,不若衛(wèi)國公府?!?/br>“那是嫉妒我爹爹不成?”杜若擰眉,“就因為如此,要挑唆曹家陷害父親嗎?這好像有些說不過去,對他們家有何好處呢?”“也許是另有私怨?!?/br>私怨的話,就是那回杜鶯將楊家母子趕出家門了,原本他們是要跟杜家聯(lián)姻,難不成還為此記恨上了?那這家人還真是有些可怕,杜若道:“你再暗地里搜集些證據(jù),等到合適的時機便將楊宗毅抓起來,他畢竟是伯爺,將來處置時總得要旁人心服口服?!?/br>元貞道:“請娘娘放心,也就兩日功夫?!?/br>誰料就在這兩日之間,葛石經(jīng)來宮中拜見了,杜若正當向謝彰請教奏疏的事情,因賀玄打了勝仗,長安的百姓都安心下來,殿內(nèi)氣氛也很是輕松。謝彰的意思,大概樊遂那邊真的要打到北平了,指不定會同賀玄的兵馬匯合一處,然后才一同回長安。如果是這樣,一次就將中原統(tǒng)一,也是省心。不過那不是要再等一陣子了,杜若心里是有點兒失望的,她原希望賀玄到時可以陪在身邊,正想著,葛石經(jīng)已經(jīng)走到殿內(nèi)。“娘娘,微臣已經(jīng)查到主謀,原來是楊宗毅這小人在背后推波助瀾,壯曹家的膽子!微臣將將把楊宗毅的一位謀士送去刑部了,就是他私底下與曹夫人去串通的?!鄙露湃舨幻靼祝鹗?jīng)說得很詳細,“楊宗毅早前便是向微臣訴苦,說杜家看不起楊家,微臣是勸過他的,讓他不要枉作小人,杜大人從來不在人前貶低楊家,誰料他就做出了這等錯事!”“曹家有次在綢緞莊用得銀票,乃大盛的銀票,憑曹大人的清貧斷不會有如此手筆,恰好微臣認識那掌柜,前不久說了,微臣便上了心,后來一查原來楊家那謀士陸續(xù)送過幾次,正是在大盛兌換過的?!?/br>葛石經(jīng)安撫道:“娘娘莫要再擔心了,杜老弟應(yīng)該很快就能得以清洗冤屈?!?/br>他這樣一來,倒是叫杜若有些空落,明明她已經(jīng)知道是楊家了,只要再過幾日,元貞就能把楊宗毅抓起來,可現(xiàn)在,反倒是成了葛石經(jīng)的功勞。晚了一步,他成了父親的恩人了!杜若還不曾做出反應(yīng),謝彰笑道:“這回真虧得葛大人,刑部還在束手無策呢,葛大人一出手卻是將案情查得清清楚楚?!?/br>“哪里哪里,也是碰巧,再說,杜老弟遇到這種事,我怎么能冷眼旁觀呢?自然是要盡全力的?!备鹗?jīng)很是謙遜,“刑部也是出了不少力,我這是瞎貓逮到死老鼠。”杜若這時才感謝了幾句。葛石經(jīng)極為識趣的道:“微臣不打攪娘娘與謝大人商議朝事了?!?/br>他告退而去,背影從容,不快不慢的消失在殿門口。杜若瞧得會兒,思忖片刻,突然問謝彰:“舅父,您覺得葛大人是個什么樣的人?”若葛石經(jīng)真那么好,為何賀玄不重用他呢?畢竟像他們杜家,杜云壑,杜凌,賀玄都很是看重的,甚至連章家父子幾個,都不曾冷落。然而葛石經(jīng)呢,做得官一直都是不大不小,若真的十分有能力,憑賀玄這種性子,他是不會忌憚別人說閑話的,只怕應(yīng)該要讓葛石經(jīng)做尚書或者侍郎,然而并沒有。她有些想不明白。謝彰手指在袖中摩挲了幾下,半響道:“葛大人只怕是不太好評價的?!?/br>要是以前他可能覺得葛石經(jīng)是個不錯的人,但上回兩位大臣竟敢入宮逼迫杜若,舉薦葛石經(jīng)來監(jiān)國,他就有些改觀了,也許葛石經(jīng)是有不為人知的一面,但因為沒有證據(jù),他不好說出來,這只是一種直覺。等到下午處理完事情,謝彰便離開了皇宮,杜若又見了元貞。像元貞這樣的人自然早就知道了,他并沒有多話,淡淡道:“既然葛大人揭發(fā)了出來,便不用微臣出面了,相信很快楊宗毅也會露出馬腳?!?/br>竟然是那么的平靜。杜若盯著他一會兒:“你怎么查出來我而今并不驚訝,可葛大人也能查出來,你不覺得奇怪嗎?”元貞眸光微閃,笑一笑道:“微臣不知娘娘的意思?!?/br>“他又不是做你們這種事情的!”杜若眉頭一擰,“雖然父親早先前也請他查過案子,可他不應(yīng)該比刑部還要快呀?!边@是要證明他的本事嗎?想到那天葛石經(jīng)差點要替代父親,她奇怪的感覺更是強烈了,與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