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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對不行,誰知道他會不會真的那么厚臉皮來粘著杜若呢?置之不理,他與長輩告辭,同杜若坐到了馬車上。杜若還在想那件事情,今日回門已經(jīng)叫母親吃驚了一回,謝月儀的事情或許再等一等,反正過陣子就要請家人過來,到時候說起哥哥的終身大事,可以順著就提出這個建議,因她自己是很喜歡表妹的,親上加親何樂不為呢?杜若側(cè)頭思忖,冷不丁突然就被賀玄抱著坐在了腿上。男人的手一下子箍緊了自己的腰肢,面對著那雙眼眸,杜若才想起此前犯的錯,胡亂答應(yīng)的承諾,心里跳得七上八下,自己可是大家閨秀出身,怎么能真的在馬車上呢?她假裝忘掉了,身子前傾,把頭靠在賀玄的肩膀上軟軟道:“玄哥哥,突然覺得好困呢?!?/br>頭發(fā)觸到了他的鼻尖,滿溢著清香,賀玄看著要耍賴的杜若,淡淡道:“那你睡罷。”杜若心頭一喜,自然想要趕緊睡著,把眼睛閉了起來,可耳邊又聽他道,“我做自己的就行?!?/br>她驚得差點跳起來,可被握住了,怎么動得了,只得竭力壓低聲音:“玄哥哥,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怪你不告而別,我也不該不理你的,玄哥哥……”杜若的聲音本就甜美,討人喜歡,而今刻意撒嬌,更是如同添了蜜糖一樣,黏糊糊的落在他耳朵里,他心頭就有半分的酥,然而要將她壓倒的欲望始終更盛一些,忍不住擒住她嘴唇,將聲音都吞沒在舌尖,不讓她干擾自己。馬車仍是不疾不徐的行駛著,穿過大街小巷。隱隱的好似有姑娘求饒的聲音傳來,被風(fēng)一吹就散了。美人兒橫躺在自己懷里,衣裳凌亂,他并不急于真的攻城掠地,生怕將她弄得太疼又要功虧于潰,只是親吻她輕撫她,將那一寸寸肌膚都揉在手掌之下,讓她為自己徹底綻放開來。越是這般捻揉的久,她越是頭腦糊涂了,起先還知抗拒,后來隨波逐流,也不知今夕何夕,待到跨在賀玄腿上時,便覺在夢里一般,有好幾次都忍不住發(fā)出了聲音。那是好像黃鶯般的婉轉(zhuǎn)輕啼,聽得一聲便令人情動,令人忍不住的想要沖鋒陷陣,不停地?fù)榉ァ?/br>瞧見她眼波橫流,明媚春天般的美,他忽地一下捂住了她的嘴唇,阻擋住那紅唇里時斷時續(xù),無法自已的聲音。這種聲音,他是一點兒都不想讓別人聽見的。可他自己卻又想聽,想讓她發(fā)的更大聲,更高一些,以至于填滿整個車廂。第120章120到得宮里,馬車停在了春錦殿的儀門前。一場疾風(fēng)驟雨,杜若已是渾身沒有力氣了。小小的空間里滿是令人臉紅的味道,她伸出手輕輕打開車窗,叫風(fēng)吹進來一些,好散掉一點兒。賀玄瞧在眼里,覺得她是多此一舉,都要下車了還吹什么風(fēng),他一只手托住她的腿就要出去,杜若連忙拉住他:“等一下,我還沒有穿好呢?!?/br>她急著拉小衫,系腰帶,磨磨蹭蹭的,半晌沒有弄好,賀玄給她搭上外衫,心想她忙著遮掩不怕麻煩,可宮里就他們兩位主子,隨身奴婢都是慣用的,竟然還那么怕羞,嘴角不由挑了挑,彎下腰要予她穿鞋,誰想到鞋子竟只得一只。剛才坐在身上是不是晃得太厲害了,他徑直蹲下尋找。杜若紅著臉指一指中央的案幾:“在下面呢?!?/br>翠藍的繡花鞋朝天翻著,也不知道是怎么顛過去的,賀玄手長一伸就夠到了,給她套在腳上道:“穿齊了,能出去了罷?”杜若點一點頭。他攜著她下來,叫玉竹去備水。聽到這兩個字,杜若心虛,又是一陣臉燙,她盡力不去想在車廂里的事情,因為實在是太羞人了,轉(zhuǎn)而說起請葛老夫人來做客:“要不就后日罷?趁著你還沒有早朝,多陪陪她老人家,我也許久沒有見到她了?!?/br>她主動提起他外祖,賀玄自然不會拒絕:“也好,總要請一請的,畢竟我們大婚宮中也沒有擺宴席?!?/br>比起普通人家,他們的成親禮真是太不一樣了,不止沒擺宴席,連賀喜的賓客都沒有,去洞房時也是孤零零的,沒有女眷陪同,倒是她封后時見到群臣叩拜,說起來,難道是連賀禮都沒有嗎?她好奇道:“玄哥哥,大姐成親時,雖說沒那么熱鬧,可章家也擺了幾十桌宴席呢,賓客也送了賀禮,我們有沒有收到……”假使每位官員都送,倉庫都要滿起來了罷?賀玄道:“不曾,因我此前下令嚴(yán)禁他們往宮中送禮?!?/br>她驚訝,復(fù)而夸贊:“玄哥哥,你真是好皇帝呀,一點兒不貪!”笑顏如花,使得他忍不住捏了下她的臉:“誰說我不貪?”“難道不是嗎?”杜若道,“光是長安城就有上百名官員,送予皇上的禮物又不能寒磣,每人一件都不知道多少了呢,可皇上一件都沒有要?!?/br>賀玄沉默的看她一眼,他擁有的可是大齊,貪得也是這世上最昂貴,最難得到的東西,怎么會不貪呢?他還貪她。杜若見他忽地不說話了,目光深邃的盯著自己,就是一陣心跳,低聲道:“皇上,來回一趟您很累了罷?”賀玄手握著她纖細(xì)的胳膊,想到她剛才流的汗,癱軟的身體,必定也是疲乏了才急著逃,眼見快要到內(nèi)殿了,他將她抱起來:“清洗了去睡?!?/br>聲音低低的在耳邊,惹得她一陣輕顫,從頭到尾的觀察著他,怕他又要干什么,那么她的腰真的要斷了!幸好賀玄這回真的只是清洗。躺倒在床上,下午的太陽暖融融的,從窗口直射到大紅色的帳幔上,被子上,杜若沾到枕頭就睡著了,這一天好像太累,一直到早上,除去昨日用晚膳的時間,她幾乎是睡了七八個時辰。要不是卯時被賀玄弄醒,恐怕還不肯睜開眼睛呢。玉竹,鶴蘭在外面候得半響,也不曾聽到要水聲。倒是杜若的聲音時不時的傳出來,叫她們面紅耳赤,退了又退,一直退到外面的屋檐,元逢匆匆過來,拍打著衣擺上的塵土,詢問道:“皇上,娘娘可起床了?”起是起了,可……兩個丫環(huán)難以啟齒。見她們面上紅暈,元逢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雖是伺候賀玄的奴仆,但也是二十來歲的年輕人,早就嘗過女人的滋味,也就自家主子眼光高,憋到現(xiàn)在,而今總算是開葷也開竅了,自然會有點兒收不住,他原是不想打攪,奈何收到了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