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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氣橫秋的道,"若若,你該多吃點了!"杜若斜睨他:"我才不做大胖子!""已經(jīng)做了十來年,繼續(xù)做下去多好?"杜凌道,"不用擔心,rou錢哥哥有的是。"杜若不想理他,哼一聲讓鶴蘭把秋千裝起來。杜凌這時從袖中取出一個巴掌般大的描金檀木刻花匣子,遞過來小聲道:"本來想搬過去再給你的,現(xiàn)在正好,這是大皇子送你的喬遷禮。"趙柯自立為王,他的兒子自然便是皇子了,杜若心頭一跳,垂眸盯著那匣子。睫毛輕輕顫著,手卻不來接,杜凌把匣子打開來:"知道你喜歡蝴蝶,他親自去挑的,你快些收好了。"深藍色細綾上,躺著一對赤金蝴蝶,翅膀極薄,甚至能看清上面的紋路,像真的一樣,隨時都能飛起來。杜若在這一刻有些恍惚,她與趙豫雖算不得青梅竹馬,卻因父親是趙柯屬下,很早就認識了,他像哥哥似的疼愛她。可一場夢改變了他們的關系。假使她沒有看見將來,她會歡歡喜喜的嫁給趙豫,做他的太子妃,再做母儀天下的皇后。可現(xiàn)在,她再也不愿與他有任何交往了,推開匣子道:"你幫我還給他,就說我不喜歡蝴蝶。"杜凌瞧瞧她頭上的蝴蝶步搖,皺眉道:"不喜歡你還戴著呢?到底為何?""沒有為何,就是不喜歡。"杜若尚沒有準備好說出秘密,搪塞道,"你還給他,哥哥,好不好?"她拉著他袖子,動人的眼眸透著懇求。杜凌很是奇怪,因為印象里,meimei與趙豫感情不錯,送個喬遷禮也是人之常情,可meimei竟然推辭,難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他想問,但杜若嘴巴閉得緊緊的,并不想為難meimei,只得答應。見他離開了,杜若站在窗前看著庭院內(nèi)老樹新發(fā)出來的嫩芽,想到若干年后她登上鳳位,趙豫連一年都沒有耐得住,假惺惺拒絕官員廣納后宮的建議,可私底下卻以醉酒的借口碰了別的女人……雖然是在夢里,她仍記得那瞬間的憤怒。她不明白,既然趙豫不喜歡她,又為何非得要娶她呢?為何非得要表現(xiàn)的對她情深義重,那么寵她。鶴蘭見她佇立不動,輕聲道:"姑娘,秋千收好了。"杜若回過神,不再想這件事,趙豫辜負她,可后來他也沒能保住皇位,當真是一報還一報,她又有什么好想的?反正事情也還沒有發(fā)生呢,往后趙豫又要裝出大哥哥的樣子哄她,她才不理他。她吩咐鶴蘭:"把茶具也裝起來吧。"外面這時卻傳來哐當一聲巨響,好像誰打壞了大件的東西。有人立刻罵起來:"我這屏風多少銀子,你們曉得嗎?一個個不要命了,我告訴老爺,老爺?shù)么蛩滥銈?!到底哪個摔得,給我站出來!老實交代了,興許還能留你們一個全尸!"聲音抑揚頓挫,又夸張,像是唱戲。其實吳姨娘也確實是戲子出身,是杜家二老爺花五十兩銀子買回來的,因二夫人性子懦弱,吳姨娘就很囂張,杜若被吵得頭疼,剪下兩塊細布塞在耳朵里。玉竹向來是個忍不住的,惱道:"要不奴婢讓吳姨娘走遠些罷,沒個規(guī)矩了,站在我們門口也能吵吵嚷嚷的。"杜若道:"也行,你去罷。"誰料玉竹還沒踏出門口,就聽見一道清脆的聲音響起來。玉竹探頭一看,原是二房的大姑娘杜蓉,只見她正指著吳姨娘的鼻子,劈頭蓋臉的訓斥:"你自個兒也不過是個奴婢,五十兩銀子買進來,現(xiàn)在十兩銀子都賣不出去,還狗仗人勢罵人呢!什么破爛屏風都能叫你瞎嚷嚷,讓你收拾東西搬家不是讓你逞威風,也不照照你的臉,你配拿出主子的派頭?"吳姨娘滿臉通紅,卻不敢還嘴,咬著牙走了。杜若塞著耳朵都聽得清清楚楚,忍不住抿嘴一笑,自家堂姐果真非池中物,也只有她這樣的潑辣,才能鎮(zhèn)得住人。杜蓉罵完了,一甩衣袖走到她門口,挑眉道:"三妹我警告你,你給我快些,不然我把你的東西都扔出去!"杜若朝她甜甜笑道:"大姐你定然收拾好了,來幫幫我嘛。"第105章10舊習慣還是沒有變,卷個畫都磨磨蹭蹭,賀玄想起最早在杜家時,她有回要顯擺她那些寶貝,讓他坐著等,可等到她一樣一樣小心拿出來,他差些都睡著了。她不知道她這樣的習慣有多磨人,好幾回他看著,都想伸手把東西從她手里搶過來,可又怕嚇著他,從始至終也沒有做成這件事。他移開目光,看向遠處的花木。耳邊卻聽杜若在問杜凌:"你們要去哪里?"杜凌道:"我剛才請賀大哥來書房坐坐,今兒大吉,好些官員都在搬家,生怕有人趁機作亂,皇上派了賀大哥來晉縣視察的,他也不能久留,我現(xiàn)在就送他出去。"原來如此,杜若眼睛一轉(zhuǎn),心想,哥哥口口聲聲賀大哥賀大哥的,他一定沒想到賀玄將來會是皇帝,他當了皇帝,趙家勢必就倒了,不過她現(xiàn)在對趙豫厭惡透了,并不同情他。江山易主也不關她的事情,她只關心杜家,關心自己,她不希望賀玄當上皇帝,杜家遭受重創(chuàng)。唯一能避免的法子,興許就是杜家與賀玄一直保持現(xiàn)有的關系了,她與賀玄重修舊好,應當便會無事。所以,只是叫個哥哥,又有什么呢?不是難事!她悄悄吸一口氣,笑瞇瞇道:"哥哥確實不該打攪玄哥哥的,省得耽誤事情呢。""自然,本就是向賀大哥請教一些兵法罷了。"杜凌笑笑,與賀玄道,"等賀大哥下回得空,我再請你喝酒。"他朝門外走去。然而賀玄并沒有動。記憶里,杜若喊他玄哥哥只停留在兩年前,可今日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她一反常態(tài),叫了兩次,要說第一次還有些害怕,第二聲簡直是駕輕就熟,他垂眸看向杜若,眸色清淺,卻又重若千斤。杜若頭皮有些發(fā)麻,心想他肯定是起疑心了,難道他不樂意她叫他玄哥哥?她目光落在他身上,渾身華貴,是了,他現(xiàn)在是雍王,興許更想聽到她叫他王爺。杜若略側了側頭,輕聲問:"難道王爺不喜歡?"叫哥哥,是熟悉的親密,叫王爺,是陌生的新奇,賀玄盯著她好似櫻桃般的嘴唇,心想她的聲音是有些神秘的甜美的,雖然有時候覺得聒噪了些,可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