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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番四次催他休息,賀玄道:“你是不是很關心我的身體?”她的臉一紅。怎么說兩人也是青梅竹馬,她關心一下很是正常,然而他這么一問,她卻沒有勇氣去承認,她咬一咬嘴唇:“父親母親也一樣關心你的?!?/br>他笑起來,有些揶揄。杜若賭氣般的道:“隨便你,你要去便去吧,等到時候真的病倒了,可就沒有后悔藥吃的了?!彼岸?。他與她并肩,不前不后的。她有些想走快點,把他甩在后面,可她原本就慢怎么比得上他,可這樣不聲不響,她很不自在,不像他鎮(zhèn)定自若的,她說道:“你到底怎么生病的?”他淡淡道:“累了吧?!?/br>她飛快的瞅他一眼,他寬肩窄腰,雖然看著不像父親那般的偉岸,可卻比哥哥要精壯的多,這樣的人并不容易生病,也不知道他是怎么cao練兵馬的,能把自己累到生病?但她轉念一想,他表面是王爺,掌控些幾支軍隊,可暗地里,他是要造反的,那是做著兩種事情了,就算父親也沒有那樣的忙碌。好好的,也不知他怎么就要當皇帝?她原只是看一眼,不知不覺便是盯著他。賀玄側眸。她與他對上,忙收回目光。鬼鬼祟祟的,賀玄道:“你就算再看我一會兒,我也不會責備你。”這話說出來,就是鶴蘭與玉竹都忍不住朝杜若看了一眼,杜若的臉又紅了,這弄得好像自己迷戀他一樣,可她又不能把她的想法說出來,她哼了聲:“我是怕你突然暈倒,元逢扶不動你!”賀玄只笑。他很少笑,但是哪怕是嘴角微微彎一下,就很容易讓人深陷其中。杜若轉過頭,打算再不說話了。行到半路,遇到杜云壑,杜凌父子倆,后者看到賀玄,驚訝道:“賀大哥,剛才小廝說你來了,我還不信,你怎么真的來了?你不是在生病嗎?”他拉住元逢,“這話是你說的吧,你難道是誆我不成?母親可是請了一位大夫過去的。”自家王爺是真生病了,可耐不住這里有杜三姑娘,元逢支支吾吾的也不好說。賀玄道:“你不用大驚小怪,生病就不能出門了嗎,難得是中秋節(jié)?!?/br>“倒也是?!倍帕栊Φ溃澳且沧詈昧?,你那里冷冷清清的,哪里有我們這樣熱鬧,你晚上就不要回去了,睡在客房,省得回去又受涼了?!?/br>賀玄沒有拒絕。杜云壑看他一眼:“我有些事情要問你,既然你來了,便去書房罷。”兩人便中途走了。杜凌眉頭皺了一皺,不滿的同杜若道:“你看看,竟然都沒有叫我去,到現(xiàn)在還當我是幾歲的孩兒呢,有事也不與我商量?!?/br>可杜凌比起賀玄,就是青澀了很多,雖然不差幾歲。杜若笑著安慰道:“興許是問王府上的事情呢,你想那么多,畢竟玄哥哥沒有父母,父親多關心點也是正常的?!?/br>杜凌就不說話了。兄妹兩個去老夫人那里。杜云壑讓賀玄進去書房之后,便帶上了門,一個隨從都沒有留,只叫雷洽在外面看著。屋里熱茶是有的,杜云壑給自己倒了一盞,示意賀玄,賀玄道:“而今不合適用茶,清水便可,嗓子不太舒服?!?/br>原來真是病了,杜云壑淡淡道:“那還帶病出來?前陣子見你不要命的cao練弄得軍士暗地里抱怨連天的,你自己都受不得,怎么?莫非是要起事了?可這未免cao之過急,畢竟牽一發(fā)而動全身,大燕剛立,大周虎視眈眈,就算奪了江山也是不穩(wěn)當?shù)摹!?/br>而今二人已是心照不宣了,無需遮掩。賀玄道:“哪里,只是想起兵瀾天關?!?/br>杜云壑一驚。那瀾天關位于宛城與大燕之間,假使攻打下來,兩國便要交戰(zhàn)了,大周定然會誓死奪回,畢竟他們是把宛城當做前沿最堅實的屏障的,便不說這個,此時宛城囤積大量兵馬,若只為這樣一個關口,是不是有些因小失大。他思忖了會兒道:“恐怕皇上不會準許?!?/br>趙堅而今失去了兒子,面上雖不曾露出太多的悲愴,可同為父親,他理解這種傷痛,只怕趙堅現(xiàn)在只想穩(wěn)固好大燕,他想著看向賀玄,其實好幾次他都想問一問這樁事情,是不是他在幕后主使,可臨到嘴邊,一個字都沒有說。他因賀時憲,因大是大非的原則選擇了方向,但卻也不想陷得太深。不像面前這孩子,已經(jīng)在一片黑暗里。趙堅是不折手段,忘恩負義,然血債血償?shù)竭@種程度,他是有點擔心賀玄的。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忽地傳來雷洽的聲音,杜云壑一聽,原是謝氏來了,他朝賀玄使了個眼色,說道:“便讓夫人進來罷?!?/br>謝氏來的時候,整個書房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哪怕是打掃的小廝都不在院子里的,唯有雷洽端端正正的守在門口,好像生怕別人偷聽了什么,她有點奇怪,畢竟沒聽說哪位官員來了,結果走進來,才發(fā)現(xiàn)是賀玄在這里,那丈夫是同他說什么,要這么謹慎?賀玄起來行禮。謝氏同樣很是驚訝的道:“我是聽下人說你來了,還想著怎么不在家里歇息呢,你的病到底如何?”又嗔杜云壑,“老爺你曉得了,怎么還叫玄兒來書房呢,這種時候還說什么大事不成?”杜云壑輕咳一聲:“哪里有什么大事,正好遇到便隨口問幾句?!?/br>謝氏是不信的。隨口問兩句不會就在路上說么,還專門在書房,可杜云壑這樣打馬虎眼,她也不好當著賀玄的面追問。“你又是為何來的?”杜云壑問,“你不是在陪著母親嗎?”“原是的,院子里也要上菜了,可結果宋公子卻送了節(jié)禮來,母親讓我去看一看?!彼行o奈,“雖然不是很貴重,可我也不知該不該收?!?/br>宋澄她見過,并不像趙寧這樣蠻橫無理,甚至可以說是彬彬有禮,只是出身是沒得選,他非得有個這樣的母親,無可奈何。只是趙寧被趙堅訓過了,也得了教訓,已經(jīng)許久不出來鬧事,他們杜家再揪著不放,不依不饒就顯得小雞肚腸,是以宋澄這份誠意就讓謝氏有點為難。賀玄在旁聽著,暗自心想宋澄竟然還不死心,就憑趙寧上次那樣對待杜若,他也不該再拖泥帶水。“我看便先收著?!倍旁欺值溃盁o謂弄得一點情面都沒有,這宋公子現(xiàn)在大理寺當差,便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