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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假如你有疑惑大可與我說,你一個小姑娘擔負太多,恐是難以承受的?!?/br>聲音像從云端落下,灑在耳朵里,有種別樣的溫柔,使人放松警惕,杜若張了張口,正待要說,外面?zhèn)鱽硇〉朗考贝俚穆曇簦骸巴鯛?,國師他……?/br>門突然被人推開,杜若回眸一看,發(fā)現(xiàn)來人竟是賀玄,她驚訝道:“玄哥哥!”賀玄并沒有看她,而是對著寧封道:“杜家人擔心杜三姑娘,本王現(xiàn)在帶她回去,國師不介意罷?”寧封笑一笑:“我這兒也不是龍?zhí)痘ue。”賀玄沒有理會,握住杜若的胳膊就往外走。“我還有事呢。”杜若皺眉,可賀玄像是沒有聽到。竹林間,兩人一前一后。他腳步迅捷,她慢慢吞吞,幾是被他拖著在走。“你怎么會來?”杜若實在好奇,“你怎么知道我在這里?”“你哥哥在到處找你呢。”杜若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如廁有些久,原來哥哥等不得了,是他告訴賀玄,所以他才幫著一起找她嗎?是了,剛才在看蘸祭的時候沒見到哥哥,恐那時賀玄就在了。“我其實是有些事想問國師?!彼溃澳愦罂苫厝ヅc哥哥說一聲?!?/br>“你不要接近他?!辟R玄卻突然停下腳步,很是嚴厲的警告道,“你記得我今日說的話,不要再與他見面?!?/br>“為何?”杜若被他的神情嚇到了,“我覺得他為人不錯?!?/br>“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他。”賀玄盯著她,“你到底有什么要問他。”“也沒什么。”杜若眼睛一轉,“我聽說他有一百歲,我想問問他怎么能讓自己看起來那么年輕?!?/br>賀玄嘴角動了動,很是無奈的樣子:“誰跟你說他一百歲的?他只有二十七歲?!?/br>杜若才曉得被寧封騙了,她說了好幾句您老,可寧封很是坦然的受了,這國師……是不是喜歡捉弄別人?她有些生氣,不過自己不問青紅皂白就叫他老人家,他可能也不太樂意罷。她不再說話,往前而行。誰料過得好一陣子,兩人也沒能走出竹林,賀玄停下來,佇立不動,杜若順勢坐在地上,小拳頭一下下敲著膝蓋,抱怨道:“好累,我記得來得時候并沒有這么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賀玄垂眸看她:“你好好想一想,在路上是不是碰了什么東西?”碰東西跟回去有什么關系嗎?杜若一頭霧水,但還是聽從賀玄的,回想了一下道:“你走得太快,我好像抓了一下……也不是知是不是旗桿?就插在竹林中的,還有,我摘了一朵花,你聞聞,挺香的?!?/br>她攤開掌心,有一朵小小的野花。賀玄捏了捏眉心,要說杜若的缺點,便是有些散漫,有些天真,他道:“我們被困在迷行陣了?!?/br>“迷行陣?”杜若睜大了眼睛,“是陣法嗎?”她竟有幾分興奮,“我在話本里見過,原來世上真有陣法,是國師布下的?”趙堅能當上皇帝,寧封是立下大功的,可這人,賀玄對他并不信任,他淡淡道:“是。”“真厲害!”杜若道,“真不愧是國師,那他會不會撒豆成兵?”“他又不是神仙,你話本看多了!”賀玄語氣很是冷淡,“難道你就不害怕,假使出不去呢?”“不會的?!倍湃粜南?,如果是她一個人,她會害怕,可是有賀玄在,她剛才真的一點都沒有覺得恐懼,她笑道,“你肯定會帶我出去的。”賀玄面色又緩和了一些,說道:“起來,我們去找陣眼?!?/br>“可我走不動了。”杜若道,“我在這里等著你,好不好?”這竹林的路并不平坦,她穿著繡花鞋,著實走得累,而且也不知是不是迷陣的關系,這會兒覺得腦袋也有些發(fā)暈,那又何必連累他,他一個人走,定然快上許多。賀玄看她一眼,回來走到她面前,半蹲下來道:“上來?!?/br>第010章他仍是穿著墨袍,一身漆黑不容易令人親近。可現(xiàn)在他竟然要背她。杜若腿也不敲了,直直得盯著他的背。不似少年時的修長瘦削,他這幾年漸漸長得偉岸了,背影也越發(fā)的英挺,烏發(fā)壓在紫金冠之下,在眼底閃閃發(fā)亮。她鬼使神差的還真想爬上去,可一想到自己的年紀,就有些難為情,這不是該被人背著的歲數(shù),便是杜凌,她也沒臉再讓他背。別說是賀玄這樣一個,已是稱不上熟悉的人。她搖搖頭:“不用,我還是自己走罷?!?/br>賀玄想到她的磨蹭,哪里同意,喝道:“快些上來!”不知道是不是被封為王爺,他身上的威信驟升,這一聲就好像平地驚雷,叫杜若不由自主把手搭在他肩頭。被太陽照得滾熱的衣袍把她蕩得一下,她清醒了又想縮回手,可已經來不及,他察覺到她的意圖,兩只手往后一撈,輕松就把她鉗在了背上。他生得高大,等到站起來時,她的腳與地面已是拉開很高的距離,要跳下也不容易了。男人身上的味道從他脖頸溢出來,十分的好聞,她以前就聞到過,也不清楚是什么,有些像父親帶回來的哈薩克的奶豆腐。小姑娘不聲不響,被他突然背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生氣,賀玄道:“你好好看一看,何處不對,告訴我。”杜若嗯了聲。他便疾步走起來。霎時風聲呼嘯,杜若怕摔下來,忙用手摟住他脖子,隔著云袖碰觸到他脖頸,她又有些不自在,稍許松了松,可很快又摟緊了。這樣掉下來肯定會摔死的,她并不想自己受傷。那微弱的動靜賀玄并沒有在意,他想起有回趙軍與大周的軍隊對陣,便是依托了寧封的陣法才占得優(yōu)勢,他的陣法很有迷惑性,聽說師承廣成子??蓮V成子不問世事一心修道,怎么會有寧封這樣的弟子?然而趙堅很信任他。他走了段路,停下腳步問杜若:“有沒有看到你之前碰的旗桿?”“沒有?!倍湃舻?,“你走得太快了,我什么都看不清楚。”離得近,她的聲音一下灌入耳朵,他側一側頭,誰料她的頭發(fā)又垂下來,隨風貼在他臉頰上,帶著小姑娘特有的香氣,并不濃烈,但味道悠長。那一刻他覺得她好像又長大了一些,也許背著她不是什么明智之舉,兩人這樣貼著,熱氣在身體里流竄,他好像出汗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