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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逸笑道,“據(jù)我所知,今日放榜,今年的新科狀元就是東巷府的考生,姓劉,叫劉袤!““真的?”方一勺也聽見了,拍著手問,“相公,劉大哥中啦?”沈勇笑著點(diǎn)頭,“看來是啊,這小子真行啊,一來考試便得了個狀元!”“他怎么不早幾年來考?”景逸頗為不滿地?fù)u頭,“那幾位大學(xué)士都跟我埋怨,這樣的才子竟然到了年近三十才跑來趕考,如果能早些來,如今必然已是棟梁之才了!”沈勇又將劉袤家貧他又至孝,如何賣菜養(yǎng)家,最后又趕上天火劫的遭遇說了一遍,景逸點(diǎn)頭連連,“沈兄好生令人羨慕啊?!?/br>沈勇微微一愣,心說,我就一平頭百姓,風(fēng)評還不太好,當(dāng)過小惡霸,有什么好羨慕的?這輩子也就娘子能拿得出手些。景逸長嘆一聲,道,“沈兄自由自在,經(jīng)歷豐富,奇緣不斷,而我就一直困在宮中,猶如籠中之鳥,每日錦衣玉食又有什么用,空虛得厲害。沈勇見他年紀(jì)輕輕便有滄桑之感,可見,侯門深似海,皇宮之中哪兒有純良之人啊,這景逸就算不錯的了,他指不定現(xiàn)在還不知道他大哥卯足了勁想要置他于死地呢。想到這里,沈勇不免為他擔(dān)心,景逸人不錯,若是將來能稱帝,必然是個圣德君主。那景熳心機(jī)深沉,心狠手辣,如果景熳登基,景逸必然難逃一死,同樣的,他和他娘子甚至他們?nèi)夜烙?jì)都得被牽連……若是皇上有廢長立幼的心思,還真是件好事。“二皇子。”沈勇想罷,按照之前老道跟他說的,詢問景逸,“若是皇上問起來,這翡翠煲是誰做的,你怎么說”?景逸道,“就說是一個民間女子所做,若是沈兄愿意,我可就直說是沈一博的兒媳婦做的了,不過以父皇的性子,必然要見你倆。”沈勇笑了笑,道,“你猜,皇上吃了這翡翠煲之后,是高興,還是不高興?”景逸被問及了此事,心里也惴惴起來,笑了笑道,“沈兄,老實(shí)說,我也不知道?!?/br>沈勇看他,“為何?”“我只知道我父皇經(jīng)常悶悶不樂,常聽皇娘說,他是懷念那個曾經(jīng)給他做過翡翠煲的女人?!本耙莸溃斑@次父皇大壽,我實(shí)在是想不出來有什么禮物能博他一笑的了,金銀珠寶瑪瑙翡翠之類的,皇宮里都有,而且這種東西寒不能取暖、餓不能果腹,實(shí)在是無用的,唯一能讓他高興一下的,估計(jì)就是這翡翠煲了吧?!?/br>沈勇點(diǎn)點(diǎn)頭,道,“二皇子一片孝心,可這樣如果皇上欣喜,恐怕珍妃就要黯然神傷了?!?/br>景逸一愣,突然跺著腳道,“哎呀,該死,忘了皇娘了!這……這如何是好?”沈勇微微一笑,道,“我看,不如這樣,若是皇上問起來,二皇子不如說,偶然吃到的,覺得美味,就問那做飯女子是誰做的,那女子便說,她娘在她小時候經(jīng)常做,還說是她父親愛吃?!?/br>景逸聽后先是愣了愣,隨后拍手道,“好!這話說得太妙了,我爹若是吃出味道來,必然大悅,而又不會讓我娘難堪,更提及這是父親愛吃的東西,也表了我這做兒臣的一份小心,”妙極,妙極??!“沈勇也笑,心說,成與不成,就看這一會兒了。這時候,方一勺回過頭來,對兩人說,“好了!”景逸走過去,先盛出了一小碗試吃,吃了幾口之后,贊不絕口,睜大了眼睛問方一勺,“沈夫人,這真是白菜豆腐米飯這些做的?怎么會如此美味?”方一勺微微一笑,道,“做菜這種事情,和材料其實(shí)無關(guān),只要有心有情,簡單的食材也可以做出大味道來,吃的人,更會覺得受用?!?/br>景逸連連點(diǎn)頭,讓方一勺和沈勇回他的住處去坐下吃杯茶,等他回來,他要款待兩人。沈勇和方一勺心情緊張,一起目送著二皇子端著翡翠煲離去,就不知道,這皇上吃了翡翠煲之后,會有什么表示,一勺的這一次大劫,不知能不能平安度過……第59章登科宴和喜臨門壽宴過去了一半,才看到景逸親自端著一個精致的湯盅走了過來,將湯盅送到皇上面前,回到桌前給他跪下行禮,道,“兒臣給父皇賀壽來遲,請父皇責(zé)罰?!?/br>皇帝笑著對他擺擺手,笑道,“逸兒,你姍姍來遲,聽說是給朕準(zhǔn)備禮物去了,禮物呢?”景逸站起來,走到了珍妃身邊笑了笑,道,“就是這盅菜。”“哦?”皇帝一愣,珍妃趕緊瞪景逸,“不許胡鬧,你父皇壽辰你怎么只給送鍋菜來?”景逸微微一笑,“這是兒臣偶然得來的,自己吃了,覺得很美味,據(jù)說民間常吃,因此送來給父皇?!?/br>皇帝笑著道,“那我可得試試?!闭f話間,一旁的太監(jiān)已經(jīng)準(zhǔn)備碗筷過來,給皇上準(zhǔn)備。皇帝極寵愛景逸,這是文武百官都知道的事情,也紛紛好奇地張望著,有些人就問,“二皇子,可是親自洗手做羹了?”景逸一笑,搖頭,“我做出來的哪兒能吃啊,是一個有緣人做的。”太監(jiān)將盅蓋兒一揭開,眾人就聞到一股淡淡的清香……可是一旁的珍妃往里一看,就是一鍋菜粥,忍不住疑惑地看了景逸一眼,心說,你不是在胡鬧吧?而再看皇帝,就見他臉色煞白,似乎是愣住了。太監(jiān)盛出了一碗來,端到了皇帝跟前,“皇上?!?/br>良久,皇帝才終于是回過了神來,伸手接過勺子,輕輕舀起一勺,送入口中,入口,香甜清淡,闊別多年的那股思念之感又涌上胸透,五味陳雜,是說不出道不明。皇帝一口口將小碗之中的菜粥吃完,面無表情地盯著碗發(fā)呆。一旁珍妃驚得心突突跳,有些埋怨地瞪景逸,像是責(zé)備——你這是給你父皇吃的什么?怎么就魂不守舍了?景逸心中也是七上八下,按理來說只不過是一碗粥,皇上這模樣,應(yīng)該是覺得這味道和曾經(jīng)的那份翡翠煲相似了吧?可這神情怎么如此古怪?下頭文武百官也是面面相覷,唯獨(dú)景熳心里暗笑,心說,景逸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想要討好父皇,沒想到戳中了父皇的痛楚,任憑哪個男人,都受不得這種刺激。果然,皇帝的臉色漸漸沉了下來,良久,才問,“這菜是誰做的?”景逸沒料到他父皇會有這種神情,就回答,“是一位民間女子?!?/br>皇帝抬眼看他,眼神也漸漸銳利起來,“民間女子?多大年紀(jì)?”“十八九歲吧。”景逸回答。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