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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還有一對耳墜子,邊說,邊拿了出來。方一勺美滋滋地接過來看了看,道,“這樣吧,三兩銀子別找了,送這對墜子給我吧?!?/br>“呵……”掌柜的又一口冷氣抽回去,道,“這不行啊少奶奶,這一對耳墜子十兩呢……”方一勺瞄了他一眼,將手上的鐲子拿下來,又將頭上的釵拿下來,道,“那我要四十兩,買你那三個(gè)鐲子不要雕工,這釵你也退掉,我拿二十兩手工費(fèi)找工匠重新打一套新的去,我還省十兩呢,說不定還能多個(gè)戒指?!?/br>沈勇就看到掌柜的嘴角直抽。……最后,兩人從金鋪出來的時(shí)候,方一勺頭上戴了梅花金釵,手上有梅花鐲,耳垂上掛著梅花耳墜,還給沈勇要了一個(gè)碧玉貔貅的腰飾,總共只花了三十兩。掌柜的哭喪著臉?biāo)蛢扇顺鰜?,心里琢磨……這丫頭以后了不得啊,這要是干買賣誰能算得過她?!喜滋滋的方一勺挽著沈勇去買了食材回府衙……到了府門口,卻看見圍了好些人,都仰著臉看墻上的皇榜。“怎么了這是?”方一勺問。沈勇皺眉,“估計(jì)是出事兒了,尋人或者懸賞捉拿犯人。”方一勺也湊個(gè)上去看了看,就見一排有好幾張皇榜,她離得遠(yuǎn)看不到上面的字,卻見榜上的畫像,竟然都是小孩子。“出什么事了?”方一勺問一個(gè)看熱鬧的老漢。“唉……作孽啊,最近東巷府開始丟孩子了!”“丟孩子?”方一勺皺眉,“多大的孩子???”“六七歲、十來歲的都有?!崩蠞h搖搖頭,道,“前前后后不到三個(gè)月,已經(jīng)丟了五六個(gè)了,這不,衙門找呢?!?/br>“娘子,進(jìn)去吧?!鄙蛴吕死揭簧?,邊往里走邊低聲道,“前兩天聽沈杰說了,據(jù)說周邊好幾個(gè)州城都有丟孩子的,這案子都驚動宮里了。”方一勺跟著沈勇進(jìn)屋,兩人先去書房見沈一博。沈一博桌上一大堆卷宗,沈杰、師爺還有好些衙役捕快都在忙,一個(gè)個(gè)臉色嚴(yán)峻。方一勺和沈勇沒敢打擾,去給沈夫人問了安,就到廚房做吃的了。沈勇最近身手練得好了,力氣也大,幫著方一勺揉面。方一勺邊準(zhǔn)備餡兒,邊道,“相公,你說,那些偷啊盜啊的,有些是俠客劫富濟(jì)貧,也有些是實(shí)在窮困得活不下去了鋌而走險(xiǎn),很多都情有可原,可唯獨(dú)這拐子,太可惡?!?/br>“可不是?!鄙蛴聦⒚鎴F(tuán)揉來揉去,道,“六七歲的孩子都不小了,被拐走了必然還記得自個(gè)兒的親身爹娘,生離死別的,那些個(gè)拐兒不是人?!?/br>“嗯?!狈揭簧c(diǎn)頭,開始包餃子。……“哎呀?!狈揭簧走呄嘛溩?,邊道,“冬冬歲數(shù)是不是差不多???又是個(gè)小胖墩怪可愛的,沒事還老往外面野,得看著他些啊,被拐跑了師父可得哭死了?!?/br>“呵……”沈勇直搖頭,道,“就那小霸王,誰能拐走他啊,別被他拐了才好呢!”方一勺想了想,也笑。兩人將餃子做得了,沈勇捧著碗邊吃邊贊,“好吃!”見方一勺挽著袖子,白白的胳膊上一只金鐲,沈勇心癢癢,湊過去問,“娘子,給親一口?”方一勺臉紅紅用餃子堵他嘴巴。正在笑鬧,就聽外頭喧嘩。“怎么了?”沈勇好奇,和方一勺一起走到院門口看,只見一個(gè)衙役跑向沈一博的書房,嘴里嚷嚷,“老爺老爺,了不得了,又丟了兩個(gè)孩兒,這回都是女娃,十三歲了!”“十三歲的也拐???”方一勺睜大了眼睛,道,“那就不是孩兒了,他們是綁人吧!”沈勇想了想,趕著吃了幾口,吃得猛了,噎得直捶胸口。“慢慢吃,急什么?”方一勺給他捶捶。“吃完了,咱們出門找人問問。”沈勇道,“指不定能問到些線索?!?/br>“問誰?”方一勺不解“唉,你忘了?”沈勇笑,“我以前狐朋狗友多了去了,拐孩子這種手段,人不多辦不了!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方一勺連連點(diǎn)頭,“有理!”拉著沈勇就要出門,卻聽沈勇道,“唉,再等等?!?/br>“怎么?”方一勺回頭看他。沈勇站在原地想了想,道,“我再去吃三碗餃子咱們再走!”說完,奔回廚房里去撈餃子了。……第22章豆打豆和老道士吃了三碗餃子,沈勇神采奕奕地拉著方一勺上街轉(zhuǎn)悠去了。方一勺看了看沈勇的腰圍,又伸手摸了摸,問,“相公,最近好像比以前能吃?!?/br>沈勇笑瞇瞇看她,問,“好不好摸?”方一勺臉微紅,有些埋怨地瞄他,沈勇收起玩笑的樣子,伸了個(gè)懶腰,“嗯,最近大概練得狠了,一下子飯量大了不少,不過倒是沒胖。”方一勺點(diǎn)點(diǎn)頭,手拉著手跟著沈勇在街上閑逛,問,“你說找朋友問?去找誰?”“嗯……三個(gè)地方可以選,賭坊、娼寮戲園子。”沈勇說完,就見方一勺臉色不善,立刻道,“那去戲園子吧?!?/br>方一勺覺得還能接受一些,就點(diǎn)點(diǎn)頭,跟著沈勇一起往南街的吉祥戲園子走去。“戲園子里頭會有人知道么?”方一勺好奇問,“莫非那人販子還去聽?wèi)???/br>沈勇扯著她的手指晃蕩著胳膊,道,“管他呢,反正那里的人人頭廣,天南海北的事情大多知道些,戲班子么,都是流動的……三兩頭就換個(gè)地方,經(jīng)歷多?!?/br>“戲班子是輪換的?”方一勺似乎挺吃驚,“吉祥戲園子里頭,不是自己養(yǎng)人唱的?”“怎么可能?!鄙蛴滦Φ溃耙粋€(gè)人這一輩子才能會幾段戲文?。吭僬f了,??匆粋€(gè)角兒,人總有個(gè)膩煩的時(shí)候。所以說戲班子大多都只會一段兩段,然后各個(gè)州城府縣轉(zhuǎn)悠過去,一年后研究第二套戲,再從頭來過……這樣大伙兒能看到新鮮的,戲班子也能掙得錢。”“哦。”方一勺點(diǎn)點(diǎn)頭,“原來是這樣啊?!?/br>“丫頭,你能唱戲不?”沈勇突然想到了,問方一勺,“你娘多少應(yīng)該會些吧?”“嗯?!狈揭簧滓矝]在意,點(diǎn)頭,“我娘昆山腔唱得可好呢,我也會幾句驚夢……夫婿坐黃堂,嬌娃立繡窗。怪他裙衩上,花鳥繡雙雙。”說著,邊輕哼起了小曲兒。沈勇失笑,“你一個(gè)女娃,聲音那么嫩怎么唱老旦的詞兒?”方一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