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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趁自己還活著的時候分家吧,榮兒一家子總得開始學習自立,加上自己在一邊幫忙,好歹能學上幾分本事,將來若是大房不理睬,也不至于流落街頭。那年,京城發(fā)生了幾件大事。長公主思念蒼間郡王太過而發(fā)瘋,平海侯府被削了爵位,在陸家老太太的主持下,開祠堂分了家,舊侯府已經(jīng)改匾額為“陸宅”,留給二房,大房則是另外買了一個商人的舊居暫住。都說陸家倒楣,八十年爵位壞在一個不會打仗又想奪權的郡王身上,但即便是削爵這樣的大事,在轉(zhuǎn)瞬萬變的京城中,也沒幾個月的熱度,很快的眾人就忘了。至于喬翠喜,自然是不管墻外事,身為陸家大奶奶跟喬家大小姐,事情太多了,才生下第二個兒子沒多久,宗德成親了,宗和也成親,梅姨娘看著實在沒盼頭,自請出府,喬翠喜連著許詩秋一并給了休書,打發(fā)出去。宗德寵妾,院子鎮(zhèn)日雞飛狗跳,宗和那里倒是好,月兒很快懷孕,平安產(chǎn)子,給宗和張羅的兩個侍妾,也都十分爭氣,開枝散葉的速度讓段氏忙得不行,但家里有孩子總是好事,每個月回喬家一趟,都覺得段氏氣色十分好,就連喬老太太的白發(fā)都黑上幾分。至于陸家,分家沒幾年,二房就準備賣宅子了。好笑的是,牛宜馨不知道陸家分家,只聽到陸家削爵賣宅就以為沒落了,打聽到陸大奶奶每月初二會上昭然寺上香,故意去那里堵人——她當初都愿意當妾室,喬翠喜還是不愿意嫁進黃家,而她一個沒嫁妝的正妻在夫家怎么可能過得好,連下人都能奚落她,這一切都是喬翠喜害的。在昭然寺中看著喬翠喜帶著一群丫頭婆子上香,牛宜馨大步過去。她身邊的嬤嬤早得她吩咐,道:“這位是戶部黃大人的三媳婦,你這民婦還不過來行禮。”喬翠喜只覺得好笑,“黃三爺若是當上官職,三奶奶有了夫人頭銜,我自當行禮,現(xiàn)在你是奶奶,我也是奶奶,可沒有行禮的必要?!?/br>牛宜馨氣結。“不如給我行禮吧?!迸赃呉粋€聲音道:“我夫君是糧部九司的呈官,我有夫人身分,黃三奶奶可要跟我行禮?陸大奶奶自然是不用的?!?/br>正是蔡月兒。喬宗和任職糧部九司,她是正妻,真正的官夫人,嬤嬤丫頭后面也跟了好幾個。喬翠喜看得哈哈大笑,“月兒什么時候過來的,也不說一聲。”“在后頭抄完經(jīng)這便過來了。”佛堂大門這時又走進幾人,前面兩個孩子一見喬翠喜,立刻撲上來粘著,“娘啊娘的”喊個沒完。女人摸摸這個頭,又摸摸那個頭,這個也乖,那個也乖,都是娘的小乖乖。陸蔚英大步跨進來,“笑什么這么大聲,外頭都聽得清楚?!?/br>“沒事。”“上完香了,這便走吧,宗和在外頭等著?!?/br>“娘。”比較小的男娃跺著腳,“抱我?!?/br>“娘的肚子里有弟弟,爹爹抱你。”陸蔚英一把將小兒子撈起來,“走吧?!?/br>一群人就好像沒看到牛宜馨一樣,邊說邊向外去了。牛宜馨看著看著,想起當年湯姨娘對自己幾番暗示,自己卻貪圖富貴主動勾搭黃少爺,直覺得后悔不已。尾聲又是這樣,又是這樣,又又又是這樣!她簡直快要氣死了,趙國強那小人,老是改她企畫,有本事改又沒本事?lián)?,效果好就搶功,效果不好就說“我已經(jīng)跟她提點過了,但她就是不肯改”。媽的。因為有這種沒腦子又沒肩膀的主管,導致他們企畫部長期低迷,因為不管做出再好的東西,都會被沒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人亂改,最哀傷的就是趙國強有背景,就算他們一票人上書抗議,也沒用。他們整個部門有七成女性,每次開完會都是一片萎靡,男朋友們就會趁著中午過來送個愛心餐盒、送個盒裝玫瑰之類的討女友開心,她每次都是一個人看著同事們從氣呼呼被哄得在臉上開出花,真羨慕哪,她人生中第一個鉆石戒指還是自己花獎金買的,她不是拜金,她其實想從喜歡的人那里收到鉆石,就算是很小很小很小的也可以——喬翠喜睜開眼,看到青花色的金繡帳子時還有些發(fā)怔,對喔,她穿越了。到底是怎么了,她自從生了盛宇后,已經(jīng)很久沒有想起前生的事情,連自己的樣貌都忘得差不多了,怎么會突然夢見呢……“醒了?”看到陸蔚英,喬翠喜笑了。男人把她扶起,替她倒了水。她正覺得有點渴,接過一口氣喝完,接著又喝了一杯,這才覺得好些,“怎么這樣早回來,不是約了劉老板要過地契嗎?”到官府過地契是很漫長的事情,但因為要畫押,沒辦法交代帳房,得自己跑。“都到了戶部,他跟我說覺得自己還是虧了,讓我多加一百兩,我便走了?!?/br>“這人怎么這樣?!?/br>“一百兩不多,若是談價格時他要一千一百兩,我會給,但已經(jīng)說定價格到了戶部才開口要價,想得可好,這種人即使過了戶,隔三差五還是會覺得自己顧了,也是麻煩?!?/br>“就是?!彼耆驹谡煞蜻@邊,“反正京城又不是只有他有地,他賴皮,我們就讓辦事先生再找找?!?/br>陸家削爵后,依照陸老太太的意思,既然已經(jīng)買了田產(chǎn),那便開幾間鋪子,田里出什么,鋪子賣什么,很安穩(wěn)。剛剛開始,陸一鼎跟陸蔚英也是這樣想,但過不到半年,喬翠喜就覺得他蔫了好多,賣糧是很穩(wěn),但對他這種個性的人來說,完全不適合。有陣子他就不管鋪子了,開始讀大黎商法,三天兩頭往外跑去吃飯,吃完也沒見哪里高興,就在本子上抄錄哪里好,哪里不好,后來被她摸出來了,他想開飯館呢,不過陸家存銀也不過就這幾年,加上買這暫住的宅子,又還有正在蓋的宅子,去掉了大半,他自己能動的銀子不到一千兩,喬翠喜算算自己的私房,全部給了他。男人也沒跟她推托,有了銀子,便開始運作起來,找地、買地、找先生畫各種樣式,喬翠喜把自己的廣告長才加上現(xiàn)代知識告訴他,陸蔚英這個古代菁英,消化極好,很快的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