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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更方便她挨近使壞……說實話,冬灰有時候就是喜歡他這種“既然反抗不了,我就順其自然”的態(tài)度,感覺很瀟灑,當然。歸根結(jié)底,還是霜晨從來都是“從了她”,恣意放縱她,甚至,有時候那種“縱她的度”都是冬灰想象不到的,而霜晨表現(xiàn)出的,依舊淡定,我能“釋放”多少,就能控制多少,心里很有數(shù)……冬灰自是不客氣,桌子底下鬼鬧起來,霜晨著實也是艱難。饒是雙腿都在隱顫……拿筆寫字的情態(tài)一定滴水不漏!簡直上半佛,下半魔,考驗的,絕對是人生里最極致的意志力,那邊門一合上,霜晨推開椅子彎腰抱起妖精瘋狂就吻上。冬灰在欣賞他的自制力,霜晨卻不得不暗自叫著苦,在冬灰眼里他實在自制強大,也只有霜晨自己知道,臨界點幾近崩潰!這一刻,他的一切都給了她。包括引以為傲的理智,冬灰真是天生刺激他的一把好手,逼到這個份兒上了,還要繼續(xù)逼,小冬灰自己都受不了了,還不忘持之以恒的試探。“去走廊,”此時他們緊緊地嵌在一起,霜晨不說話,手幾乎掐著她的屁鼓了,你知道,眼神中穩(wěn)定里的那種瘋狂……開了門。真挪到走廊上!孟冬灰生來需要刺激養(yǎng)育,蕭霜晨生來卻從來都是與刺激為敵,這樣的碰撞,看上去,好似冬灰在“開發(fā)”,其實,隱隱又覺著這只是一種“喚醒”,也許,蕭霜晨骨頭里從來不缺乏冒險精神,只是,好似被什么封存了一樣,缺少的,就是孟冬灰這樣一枚“丸藥”……☆、4.191冬灰終于正式入學國防大了,雖然只是進修性質(zhì),壓力依舊挺大,她這個班考核屬于“寬進嚴出”,也就是說一開始人人都有“掙學分”的機會,可隨著學業(yè)難度加大,那就不是人人敢輕易報哪一門課程快速結(jié)業(yè)了,因為沒有補考,總課程達到兩門不合格就滾蛋。嗯,就這么殘酷。所以。本來都是優(yōu)中選優(yōu),國防大平常對學生的管教比任何一所軍校都寬松,可你一定要深知這背后巨大的“自我加壓”,你真的松懈了,末流淘汰的必將就是你。入學短短一周,冬灰僅回宮一次,而且還是保持那種“燈下苦讀”的狀態(tài),頭回,元首書桌這頭看文件,她對面做題,說是元首分了心的,時不時要起身給她倒水喝,或者真抱起來到窗邊走走,歇歇眼睛,這比家里有個高考生還叫人cao心心疼……今天。元首親自吩咐了小廚房弄哪些菜,冬灰要回來吃飯。冬灰一進來,大汗兮兮,天兒更暖和了,她動得又多,國防大的體能測試更嚴格,每次成績出來都張貼在公示欄上,每個人的前后之分都是零點幾幾差別,咬得特別緊,這不,明兒又有耐力測試,冬灰今兒是一路從國防大跑回來的。斜背的小書包往貴妃靠上一丟,拿起蘭花琺瑯彩水壺壺口包嘴里就咕嚕咕嚕灌,元首跟在后面“慢點慢點,”一手扶著壺底,一手趕緊接過阿姨遞過來的毛巾給她擦汗。坐桌邊,她整個臉蛋兒紅撲撲的,好像每個細嫩的毛孔都還在冒著熱氣。遲遲不動筷子,就是兩手來回扇,“好熱,”元首看看也是沒法,叫他們把一個落地扇拿過來,都擱她跟前了又覺著這個天氣這么吹風還是怕把她吹病了?!澳冒哑焉葋戆??!蹦阒涝子H手給她一旁慢慢扇吶,有時還會拿起筷子給她夾有營養(yǎng)的菜,見過的,誰還會懷疑這不是帝王心上最尖尖兒的一塊rou了?關漫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景象,不過,他早已是最明白的那個,肯定不奇怪了。“吃了么?!边@也是她心上最尖尖的一塊rou,冬灰抬頭問關漫,“吃了,”關漫微笑著,規(guī)矩站那兒,元首按了按手,叫兒子也坐到桌邊來,“最近胃又不舒服?”冬灰趕緊抬頭看他,關漫只淡靜地看著父親,“時不時,不過您放心,我會保重。”冬灰一直瞄著他,心里是將信將疑,因為關漫跟她保證過他胃絕對沒問題,那這又是唱哪兒出?……接著,冬灰聽了下句更激動起來,因為元首點點頭,囑咐道,“到了那邊兒也要注意……”她一下放下筷子,“到哪邊兒!要上哪兒去!”哎喲喂。那就是她的所有物,現(xiàn)在你隨便動她的關漫就是不行!元首無奈看她一眼,多少現(xiàn)在也知道她如今是離不開自己這個小七了,可元首到底是父親,是君父。我這個小七有能有才,也不能真專門變成你個小東西的陪玩了呀,男人還是得有事業(yè)……不過,元首著實也是心疼他的尖尖rou,雖說口氣還是訓斥,實際還是安撫,“去哪兒,他正經(jīng)國防大能源研究所畢業(yè),現(xiàn)在正是他為國效力發(fā)揮所長的時候,能去哪兒,肯定是干正事?!?/br>冬灰不依,都伸手抓住關漫的手腕了,“堅決不去打仗!”元首也是頭疼,眉頭蹙著,“去紐約談判。哪個說是去打仗……”“在京里呆著也能為國效力,關漫身體又不好,你把他丟那么遠的地方去……”說到底還是離自己太遠了,“有保健醫(yī)生跟著,再說紐約那邊條件那么好。也可以養(yǎng)養(yǎng),”見她還要岔嘴,元首手一抬,臉色沉了些,“小孩子。別任性?!?/br>冬灰就是不高興,頭扭到一邊,抓著關漫手腕的手忒緊,元首見此,只能又放柔聲音。“就是去兩個月,再說殘陽也要去紐約那邊交流學習,關漫原來也有去那邊學習的經(jīng)驗,帶帶弟弟。還有,你這邊學這么苦,得空也要放松放松,可以抽個時間也去紐約走走……”冬灰這才神色放緩了些,再扭過頭來看他,兩個都是她心尖上的,一老一少。你說冬灰光顧護著小的,老的一片苦心她也得看顧上呀。冬灰嘴撅著,“就兩個月。”“就兩個月,你也要聽話,不能專門耍小孩子脾氣?!?/br>元首這會兒把兒子叫來。也是想當著她的面兒把事吩咐清楚,要掖著,事后再叫她知道,你看還得鬧得狠……嗯,見此情形,關漫其實也是稍許放下心來的,起碼,現(xiàn)在元首再對他有任何安排,都得有所顧及了,看看。今天相當于就是在冬灰跟前“報備一下”了,不過,關漫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你看他多精,一得到紐約那頭“能源談判”的風頭,就趕緊做出準備防范于未然,首先裝病,這要就算把他派了出去,他也有由頭一再裝衰裝不濟,一來可以應對